舌尖轻舔着男人的后壁,引来男人阵阵颤抖,胳膊被死死压制住,除了承受,其他都是徒劳。
暴虐的情绪在胸口逐次汇聚,再次抬起自己的凶器,一个挺身,重重戳进,没半分怜惜,抱着狠决的致命,如搏击比赛中一剑一剑的下刺、上挑,凶器在男人的体内肆无忌惮的发挥着勇猛本色。
而男人那边已经抬起头的昂然,却没了发泄的出路。
硕大开始在那盘口旋转,刮着内壁的褶皱,电钻般的向更深处挖掘,同时抓住男人的挺立,趴上哥哥的后背,耳语道:“一起吧,哥哥。”
‘哥哥’两个字如晴天霹雳,从柴敏思口中恶意的直射而出。
“不!别叫——我——。”无助的抽噎着,悲痛化为一段一段,分次分批的折磨着他。
戏谑的上扬着嘴角,声音不断放大:“哥哥!哥哥!哥哥!……!”
嘶吼着那个能把毕良置于死地的称呼,疯狂的侵犯身下的可怜人。
如狂啸的沙漠劲风,空袭着柔弱的悲苦,无声的承受着身后一波接着一波的重击,像一只无法逃避的沙袋,连躲避的资格都没被赋予,只能撑开大腿,任凭那个被成为弟弟的男子肆意掠夺。
**加快,贯穿逐渐深入,毕良知道身上的柴敏思是要到极限了。
柴敏思同时不放松的抓紧套弄着男人的昂立。
“啊——!”喉咙间发出一声类似于野兽的咆哮,一股热流填满毕良的体内。
与此同时,柴敏思松开手,毕良的白灼**喷离体内。
趴伏在哥哥的身体上,喘着满足的粗气,把身下的男人压得快要窒息。
毕良微微的挣动一下,柴敏思才发现自己竟然压在那个小了自己整整一圈的男人身上,立刻翻身下来,喘息却没平复,胸膛大力的起伏,舒服的神气却占据了满面。
看着男人再也无力从跪趴的姿势下起身,一把捞过男人的后腰,在他还来不及惊呼的时候,枕上自己的胳膊,把男人的头搂进怀里,手一下一下扶着他的脊背。
像情人间最亲密的自然。
毕良合上眼睛,说逃避也好,说装糊涂也好,他以虚弱到无力为这些去争辩什么,就连闪躲柴敏思的这些暧昧都没法。
而凝视着哥哥脸庞的柴敏思却在想着别的,一旦碰触了男人的身体,那里就会激动的起立问好。偷瞄一眼哥哥,那人正闭目处在极度的疲乏和矛盾中,还没注意到自己这边的状况,幸好,看这形势,如果再来一次,他一定会和自己断绝关系。
没关系,来日方长,想要的时候自会有机会。
这么想着,柴敏思又露出两只无忧无虑的小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