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连云城他爹来了以后, 连云城他的心就放松了很来,爹在娘那儿,气肯定都发在爹身上了, 喜的是连云城想仰天大笑。
爹在娘那儿, 那四妮……。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笑不出来了, 白四妮去了他弟那儿。他弟弟那儿。
连云城脸气到变形jpg。
一对夫妻, 一双姐弟,只有他一个留守儿童独守空车,可谓是凄惨, 马车晃晃荡荡的行走,这天气愈加冷了, 白子贵的对面做着白四妮。
白四妮问:“你, 为什么!不, 你爱过吗?”
白子贵听了问题,他不知如何回答。他对白四妮说:“姐, 我不知道,爱。”
白四妮看着她摇摇头说:“随你了,随你了。我自己的事都还没有搞清楚。”
白子贵看了师姐那苦恼的样子一眼,颇有种同是天下苦情人的赶脚,他也叹息了。
那天离别, 他不知怎的, 经过了刘大小姐那一遭, 他在自己心底深深的思考了下来。
爱而不得, 他也在自己心底问, 他爱他吗?
他真的无法确定下自己的心,那他爱她, 那小金又爱不爱他白子贵呢,就当是爱,可是他又能给他什么好结果呢?
先行放下吧,如果选择了他就不是他一个人了,于是第二天他什么也没有跟小金说他就离开了。
他需要好好整理清楚,或许生命伊始,他不应该那么早谈,况且这世俗真的有那么多人容得下他们吗?
突然他的脚被踹了一下,就看到他师姐白四妮抬了一下下巴:“怎么那么深沉啊,老娘还没开始呢,你就这么快进入状态了!”
白子贵给了她师姐翻了个白眼,并往旁边挪挪,惹不起惹不起,大佬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自己心说道,然后一边去思考人生去了。
白四妮撑着下巴看着面前,也在思考,刘大小姐的死和病态留给她的阴影。给的打击真的太大了,她有些担心自己以后会不会变成那样,皇家,我还只是听说过呢,这个虽然只是一个架空的世界,但我更相信凡事与物都有它相同的地方,因为人性相同。
我喜欢他,我已经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献出我的所有更有夏姐姐在身边的陪伴,我似乎有些不惧了,但其实我想的是我的那个倒霉爹。
怕是夏姐姐与我爹他俩一见面就能分辨出对方是个什么东西,毕竟相处了这么久,这早晚都会知道的。
要不晚一点。嗯,晚一点我会被骂死的,要是夏姐姐对我感官不好了怎么办呢?死道友不死贫道,还是出卖吧。反正这辈子是他的亲女儿,儿女都是债,“嗯,就这样了。”
“就这样啊!”坐在马车上的一个角落的白子贵,突然听到了自家师姐说了一句,然后自然而然的回问了一句就怎么样了。
白四妮给了一个他一个白眼,自行体会。谢谢好走不送。
白四妮便出门掀开车帘,问那车夫马车什么时候停下来,那个什么王爷什么时候才能可能会离开王妃一小小小会儿呢啊。
赶车的手下看了他一眼,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白四妮心想:“回答我吧!”
直接那个赶车的“嗯我明白了!”手下突然扯着嗓子向前面夏蔚然他们夫妻坐的马车大喊:“王妃,未来小王妃有要事要找你,找你。”
白四妮:“我操!给我闭嘴啊!”马上上前要去捂住他的嘴巴,让他别乱讲。可惜~~~“等一下”这是王妃的声音。
白四妮僵住了,那个手下很好心的对她说:“不用谢!”
白四妮:这个人简直黑到骨子里去了!
不一会儿,马车暂时停了下来,夏薇然过来上了车问:“有什么事吗?这么急啊,是不是想我了?”
夏薇然伸手捏了捏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白四妮嘟了一下嘴,进了马车时!
夏蔚然:“咦,这里怎么还有一个人。”
白四妮捂脸,我没对你做什么吧,你是蹲在角落里去吃糖是要搞什么事啊?
白子贵看了她们一眼,觉得她们要误会,说了一句:“我只是在这里消化情绪,思考人生,真的。”
还怕他们不信,又点了点头道:“真的!”
夏薇然转过头来看了白四妮一眼,摇了摇头,表达了她对她的失望。
白四妮……果然太有心机了,竟然在害我,说:“你先出去一下吧!”
白子贵看了看这位,又看了看那位,算了,我先去吧,然后瘸着腿一拐一拐的走下车了。
夏蔚然看着他又转头眼神复杂的看了白四妮一眼,又摇了摇头。
白四妮张大嘴巴看着白子贵,走了~~~!天哪!还有这种操作,她突然有点庆幸他不是女的怎么办?
白子贵,我说我腿麻了你们信吗?
待白子贵走了,白四妮不好意思的指着外面说,其实他没事。
夏蔚然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白四妮:那……!”
“我逗你玩的勒,哈哈哈。”夏蔚然放开的大笑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讲了好些许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可白四妮的心全然不在这上面,待她说完又不好意思开口,像502胶紧紧粘住她的声带,似是动也动不得。
夏蔚然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抱了她到怀里来说:“来,小妮子,我可没忘了你了,要说什么就说吧,瞧你这娇滴滴的模样,真恨不得让人在手里揉捏一番。”
白四妮听得这般亲切的话,心里才生起的一点勇气说:“你不是当初说你许愿来到你师弟身边么。”
“嗯,是啊!”夏蔚然点了点头,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讲,看一下她。
“那!”白四妮试探的说道:“那你觉得他会不会是其中一个穿越者。”
夏蔚然想了想点头笑道,:“当然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啊,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他,没准是他的宅男属性又爆发了吧,窝在那个山窝窝里享福当山大王去了吧。”
白四妮看着她眨了眨眼睛,意思是。快明白我的意思,快明白我的意思。
夏蔚然看着他道:“你是不是想提示我,你那个爹可能是我师弟啊,或许就是我师弟。”
见话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白四妮乖巧的点了点头。
夏薇然笑了笑道:“你是不是还想问我怎么知道的?怎么不意外。”
白四妮点了点头。
夏蔚然说:“其实一开始我没想那么多的,后来才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但也没跟你讲,我想看缘分的,这不是我能确定的,如果到了那里见到是他我便开心,我见到了那里真的不是他就当交了个朋友吧,不过看你这表情和做贼心虚的样子,怕就是他了吧。”
说到最后,白四妮觉得有些冷,但并没有多加体会,点了点头道:“嗯。”
“呵呵!”白四妮觉得她的笑的有些怪,抬头去看她,只见她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像是木头一样握在手中,一紧,然后变成了碎末,从手指间细细碎碎的摩擦就掉下来了。
白四妮,惊恐脸!
“不行了!”夏蔚然兴奋的拍手道:“这个好消息,我要跟我老头子去分享一下,再见,说完站起来就弯腰亲了一下白四妮脸庞一下就出去连叫停车,下车了!
白四妮坐在马车内,真的是无负罪感,一身轻啊!然后目光又移到了她脚边那一堆木屑身上,是考虑换一个爹呢,还是换一个爹呢,还是换一个爹呢!
“啊!!!”夏薇然简直太兴奋了,从白四妮那儿获取了他师弟的身份和消息,哈哈哈,这次超级想念一句哈哈,有点想“仰天大笑摔门去”。现在。管他勒,一步两步走上车,看到自家老头子面无表情的端坐的坐在那里 ,真是太可爱了,夏蔚然连忙扑上去就献了一个香吻,马车一阵晃动。
在外面为他们赶车的手下一顿,心想:“不会吧!”
当然不会啦,夏蔚然和他老头子黏糊了一会儿道,“王爷将军,等过几日我们一起去打人好不好?我们那个小师弟超级不乖的。”说完还用小拳拳捶他的胸口。
诚王爷一把握住自家小娇妻作乱的手,道:“好。”
“对了。”夏蔚然问: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白面小生过来啊!”
“没有!”诚王爷道。
“哦,那好吧,那是白四妮的师弟,那肯定是去儿子那马车那里了,嘿嘿嘿!”夏蔚然捂住嘴巴偷偷笑:“刚刚我去跟儿媳妇说些话,把他给赶出去了。”
诚王爷看着自家小娇妻坏坏的笑,只是宠溺的看着她。
连云城的马车内,连云城和白子贵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白子贵挑衅说:“我是不会同意我姐嫁给你的。”
连云城没有说话,白子贵又说:“像你这种三妻四妾的人,绝对是我们的逆鳞。
连云城没有管他,低头去看书。
白子贵见他不理会他,见他无所谓不发火,突然觉得自家师姐未来堪忧,白子贵只好放大招了,道:“其实你是我姐的一个替身,她爱过的那个人得了绝症死了才不得不喜欢你的。”
“什么!”听了这话连云城这才放下书,死死看着他道:“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了?”
“额。”咕噜白子贵咽了一下口水,端正的坐着,糟糕,刚刚好像玩大了,要不要跟他说我只是开个玩笑的,没想到你会反应会这么大。
连云城见他不说话,走过来掐着他的下颌道:“说,给我说清楚。”
白字贵:“哦。”他的嘴巴都被挤得变形了,呜呜说不出话了,然后用手去挣脱那只强劲的掐着他脸的手,“呜呜”你放开我!
突然车子突然一停,外面好像有什么声音。
因为车子好似是突然被逼停的一样的。所以一时不慎,连云城就一时没稳住,趴到了白子贵的身上,而白子贵做出那样推的姿势,一时不小心就抱上了他,万幸啊!两人没亲上。
两人身体挨着身踢这么想着。
“白子贵,你……。”来人掀开车帘,看到车里这一场赵小金卡带了,也因为这一掀开,里面的场景全部展现在外面。
哇,众人惊叹,白子贵被连云城禁锢的动不了,转过头看过来惊呼道:“小金!”
小金呆呆的看着他们,眼睛泪落下来,道:“原来!原来你爱的是他。”
“我擦!”众人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连云城听到这个马上和白子贵分开了。双方,呕~~~。
白子贵连忙扯着小公子的衣袖道:“没有,我和他没有什么,真的。”
小金公子看着他,眼里满是希冀:“真的吗?”
似是不相信刚才看到的是假的。
“真的!”白子贵跟他焦急的解释着是为了为了什么。
“那。”赵小金道:“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这话一出。白子贵也沉默了,他也不知为何回答他,不告而别,本来就是他的错,也是一种逃避。
白子贵说:“小金,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赵小金满含着泪水的眼睛看着他。
“我……我要赶着回家,所以没有给你讲清楚了。”白子归这么说。
小赵公子:“真的!”看那脸色显然是相信了他,笑了一下道,那你也得给人家讲一声吗?
“反正我娘今年不回来,我想去你家看看。”
“啊!”白子贵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会吧,你要来!”
“嗯!”赵小金很坚定的看着他。
“那好吧!”白子贵把赵小金拉进车子里来,连云城早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跳下车去了。
众人对他这种连人家人弟弟都不放过的人,噗,哈哈哈。
一群不怕事多的人,连云城心想。
连云城很快躲开了他母妃,他知晓,他母妃肯定要调侃他的。
连忙往白四妮那儿去,夏蔚然看着他儿子,这副恨不得躲他远远的样子,要不要这样,唉,越大越皮。
她的丈夫只是默默的站在这一边,支持着她,道:“其实他只是。被你说怕了。”诚王爷对着他妻子笑着说。
夏蔚然听到这不高兴了,调皮的对他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