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四妮她们回到家中住了两天了, 这一天一大早,白三就被村里人喊了出去了,村里来了一群人, 拉来了几辆车, 车里面满满当当的, 可以从中窥见各色瓜果, 绫罗绸缎等等, 再往里面看去,便什么也看不到了,想必里面的必定不会更差了!
马车浩浩荡荡的一排, 其中有人问村民:“白四妮的家在哪儿?”村民为他们指道:“诺,在哪里!”
“好, 谢谢这位兄台了”
原来是往小仙女家去的啊!也不知道这小仙女, 在外造的什么福, 竟能让人送来这么多金银珠宝,大家一时议论纷纷!
而当事人哎, “你说他们不会把我扔回来,打道回府走了吧!
”白四妮手中百般无聊的扯着一片叶子道;白子贵道:“不可能吧,你也别太心急了,嫁不出去不是你的错,错的是这个世界啊。”
“啊~~~~”白四妮狠狠的把手中的树叶给扔掉, 站起来, 指着白子贵道:“信不信我打死你!”
白子贵做着鬼脸。扭着屁股道:“我不信, 我不信, 我不信。”
“呀, 别跑”白四妮抓狂,拿起旁边的一个大扫帚就要打他, 然后白子贵见机不妙就要跑,一个跑一个追,惊的院子里鸡鸭叫。
刚巧,夏蔚然他们来到门前,把这一幕尽收眼底,顿时气氛凝滞。
白四妮不好意思的放下扫帚上前道:“你,你们来了啊”
夏蔚然.... 人。他们一群人,...“嗯,是的”
夏蔚然看了看院子道:“家里没人在了吗?”
白四妮说:“我爹他们出门去了,现在这一时半会儿是找不着人的,你们先进来吧!”
说完便引他们进来,然后向内喊道:“奶,阿娘,来客人啦。”
然后郑婆子和花娘子被喊了过来,仔细一问,原来是连云城的娘,来定亲的。看这一身行头和屋外车上的财物,看来是个家中富裕的,连云城品行又好,于是对这件事越发上心,招呼着他们一群人上茶上酒,打发白子贵去扫庭院,双方这样交接洽谈,双方都有意,所以这件事也谈得顺顺当当的。
夏蔚然也是沉得住气,谈到最后,话锋一转隐晦问道:“怎的不见白四妮的父亲前来了,这女儿定亲,父亲总要当场做个见证吗?”
花娘连忙解释的说,“这都怪我太兴奋了,四妮都这么大了,为娘的有些心急了,她父亲与他爷爷出门做事去了,现在怕是听到消息要回来咯!”
夏蔚然听到这句话,摸着茶杯的手一紧,面色变的有点耐人寻味。
花娘小心道:“夫人,可是茶水不对胃口!”
“啊,没。”夏蔚然停了一下道,“都快冬天了,地里还有活啊!庄户人家就是朴实啊!”
花娘想开口说没有,却被郑婆子抢了道:“那是当然啊,庄家汉子,吃,穿,用都是从土里刨出来的,怎么能对土地没有一丝敬畏之心呢?什么东西都是从土里出来的啊!”
夏蔚然听了这个,捂脸,心想,没想到师弟过得这么惨,等一下见面好好补偿他吧,还是别打他了。
和花娘,郑婆子唠嗑了一会儿,白三他们就回来了。
白三看着这个疑问道:“这谁家的马车,怎么牵到我家来了啊,忒没公德了吧。”
旁边的老人说道:“许是来我们家的呢。”
白三不以为然的道:“不可能,除非那人脑子瓦特了,不然我家这个山沟沟里,又没什么金凤凰。怎么还有人愿意来啊!”
“呵”夏蔚然听到他这么一说,冷笑一声,把白三吓了一跳,这才知道原来家中真的有人要来啊!
白三立马改口说:“这位夫人光临寒舍,嗯,来请坐请坐。”
本来想问的她是谁的,但是白三不小心瞄到了旁边的连云城和白四妮,两人看着他,表情像吃了屎一样无法描述,还是谨慎一点好吧。
以前看到他们这个表情的时候,他绝对要倒霉,于是连忙上前来打了个热情的招呼。
夏蔚然嘴角怪异的勾起了一个微笑的弧度,对她说:“白老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白三听了大笑说:“随夫人了。”两人便移步去一边说话去了,白三顺便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救命!!!
不过。
白四妮站在连云城的旁边观望着那边的情况说:“真羡慕那些心大的,像我这种小心脏都怦怦的无处安放。”
连云城在她背后伸过手来抓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说。
“那就放在我的心底,让它拨动我的心弦。”
羞耻啊!白四妮立马红了脸。
连云城的手紧紧抓住了白四妮的手,很暖和,包裹着他,呼吸声从上头传来,从未如此安心。
白四妮抬头看了看连云城,转过头和他十指交叉说,“这一辈子你若不弃我便不离,对于爱情我们俩都看开一点吧,尽量锦上添花,千万莫要谁伤害谁。”
“嗯,好。我答应你,一辈子对你好。”连云城在白四妮的香发上亲吻了一下。
“呀,放开我!”小赵公子挣扎着,白子贵像大灰狼,哄骗小兔子一样说:“别看,别看,他们两个最会带坏小朋友了。”
白四妮和连云城看到这样,不禁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