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一屁股坐在门口埋头玩手机游戏的男人,雪墨的眼中闪过一道极其璀璨的光彩然后迅速消失无形。
走到男人身边,雪墨提脚用高跟靴的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这个男人。
“你是谁啊,干什么蹲在我家门口!现在这保安是越来越尸位素餐了,什么样的人都给放进来!”雪墨冷冰冰道。
赵虎臣抬起头,就见到一双修长修长修长的美腿延伸啊延伸啊延伸啊黑丝,黑色套裙,黑色丝袜包裹着丰腴完美的修长双腿延伸到了黑色的套裙里面,更黑色里头那是一片神秘哇,就是赵虎臣这个对那里无比熟悉的男人都感觉一阵兽血沸腾。
赵虎臣忽然发现雪墨绝对是广大美腿控们的至高女神。
赵虎臣可是真正地尝过此时看起来要多端庄有多端庄的雪墨到底有多疯狂的,而那双让人魂牵梦萦的美腿可也是正儿八经地让他捏在手里把玩过在他的腰上缠过的。
“某人在电话里跟个被抛弃的怨妇一样要死要活的,不是拿肚子里根本就子虚乌有的那个孩子说事就是指桑骂槐地说我不是个爷们做人不地道糟蹋完了她就拍拍屁股走人,这么一个个大帽子扣下来就是去刀山下火海也要赶过来啊。”赵虎臣从地上站起来道。
“那你还来干什么,你给我走,我不认识你!”雪墨气道。
赵虎臣玩味道,“那可我真走了。”说完也不等雪墨说话就朝电梯走。
雪墨咬着嘴唇看着赵虎臣的背影,忽然迈开步子跟上来,不急也不缓就跟在赵虎臣身后两三步的地方。
进了电梯,赵虎臣朝雪墨眨眨眼睛,“你不是不认识我吗?干什么还跟着我。”
“这电梯是你家的?我也要下楼,我就不能用了?”雪墨理直气壮道。
在电梯里,空间狭小,也就两个人,可这钟点时不时地也有人进出,赵虎臣就是有点想入非非的念头也不好付诸实践,反正就是正二八金地站那比什么时候都正经,没一点出格的动作也没一点出格的语言。雪墨就站在离赵虎臣最远的角落,黑色套裙长发盘起的她看起来格外端庄,可一双修长,弧线完美到了让人呻吟的黑丝长腿又妩媚得让人两腿颤颤,但凡是十岁以上八十岁以下的男人全部统统秒杀。
到了楼下,赵虎臣先出的门,刚走出电梯门,袖子就让雪墨给拉住了。
拉着赵虎臣的袖子,雪墨挺胸抬头跟个骄傲的小天鹅一样走向自己的车位。
“你不是不认识我呢吗?难道你都是随便拉个男人就带着走?”赵虎臣哭笑不得。
“谁拉你了,是你自己要跟过来的。”雪墨没回头,但赵虎臣也能猜得出来这女人肯定脸红了。
上了车,赵虎臣坐在副驾驶,雪墨开的车,两人开的是雪墨的座驾,一辆拉风到极点的阿斯顿马丁one-77。
实际上这辆零到一百公里耗时不到四秒的超级跑车在今年的明珠车展上才会正式出展,全球限量77辆中国区配额是5辆,但赵虎臣却清楚身边坐着的富婆早就拥有了这辆售价将会轻松超越四千万人民币的真正豪车,并非据传会在车展上亮相的白色或者宝石蓝,而是哑光黑色,这一点到是与全球第一辆one-77相匹配,不过那辆车的买主是摩纳哥的皇室,跟身边的富婆当然没有半点关系。
其实赵虎臣始终都不太迷信香车美人这四个字,他总觉得真正能够媲美野兽的超级跑车是不适合女人驾驶的,这到跟姓别歧视没半点关系,只是纯粹地出自于一种个人的审美观念而言,就像是野兽与美人,外人光知道嚎叫多刺激多香艳多令人想入非非了,但到底哪里刺激哪里香艳哪里令人想入非非了大半人都说不出个之所以然,在赵虎臣看来美人也好香车也罢,如果这美人不足以驾驭野兽一般的香车而那香车也匹配不上足够倾城的美人始终都是缺憾,画虎不成反类犬的缺憾。
车内理所当然地极尽奢华,座椅的角度和舒适度都会让拥有购买它能力的人产生物有所值的感受,车内的装饰很少,不过这辆车本身就已经是一件艺术品的确不需要太多的装饰来画蛇添足。
或许是因为有了那层超友谊的关系在,赵虎臣没表现得多正经多严肃,一上车就东摸摸西摸摸,俨然一副乡巴佬进城没见过大世面的架势。
“你可别给我抠坏了,这辆车我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思等了大半年的功夫才弄来的,要是蹭掉了一点漆划了一点皮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雪墨开车很平稳,基本上没多少富二代的嚣张气焰,该停停该减速减速也没因为开了一辆牛叉到就该超速就该闯红灯来显摆的超跑而变得跟旁边开富康车的人有任何不同,相当的规矩老实,老实到让人扼腕长叹糟蹋了一辆豪车的地步。
“真是翻脸不认人啊,刚才也不是哪家的丫头光天化曰之下拉拉扯扯的不顾人家的抵死反抗硬是把我拉上了车,现在还不知道要去哪个荒郊野外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就开始凶相毕露”
“赵虎臣!”没给赵虎臣废话完的机会雪墨已经忍不住爆发。
“饭局在哪?说到底这是家宴,我一个外人掺和进去不太像样子吧。”赵虎臣果然一脸正经严肃地问。
“是熊曜北专门跟我说邀请你一起去的。”雪墨淡淡道。
“你未婚夫?”赵虎臣愕然。
“你是不是觉得当着我的面这样称呼他很有一种给别人戴了绿帽子的快感?”雪墨淡淡道。
赵虎臣理智地选择沉默,对付这个思维敏感到一定程度上而且相当跳跃的女人最好的办法不是正逢相对而是沉默,这是经验,当然赵虎臣也不否认似乎的确有那么一点雪墨所说的恶趣味在里面。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是不是在担心我这个疯婆子把跟你的那些事情都说出来然后顺理成章地给你惹来一个天大的麻烦?”雪墨果然没跟赵虎臣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反倒是笑眯眯地说了这样一句话,笑容有些诡异。
“是有。”赵虎臣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在他看来这个女人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我没那么做。”雪墨的笑容收敛,看了赵虎臣一眼,淡淡道,“但那天之后熊曜北肯定不会简单地真的把你当成我的普通朋友,暗地里调查你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他想要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也不可能。我没跟他说,他也没跟我揭开这个事情,他说和他父母说过了,希望你能一起参加这次饭局,我同意了。”
“那我以什么身份参加?你的歼夫?”赵虎臣苦笑。
“你不愿意吗?”雪墨低声道。
赵虎臣一愣,还以为是错觉,转头看着雪墨。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赵虎臣玩味道。
“你觉得可能吗?”雪墨的低落转瞬即逝,冷笑道。
摇摇头,感觉这才正常的赵虎臣轻轻呼出一口气,道,“这是鸿门宴啊,搞不好就是刀光剑影地。”
“怕了?”雪墨笑容更冷。
“怕,怎么不怕,人家摆明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肯定没好果子吃偏偏还要硬着头皮送上门去,能不怕?本来这事就没底气,当初没管好自己的裤裆做了蠢事否则现在也不至于被你这个疯婆子拎着鼻子到处走。”赵虎臣相当诚恳地说出了心底话。
“你给我滚下车!”雪墨不出意料地又愤怒起来。
赵虎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死活赖着不走,况且雪墨也没真的停下车赶人,任这个女人在旁边呱噪就是不理会。
雪墨发泄了一通之后果然舒畅了许多,也知道赵虎臣这脸皮肯定是寻常的语言攻击无法破防的了于是就放弃了徒劳的努力,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琢磨着等会怎么找个机会弄死身边这个雄姓畜牲。
没过多久,豪华车厢内的气氛就变了。
因为赵虎臣的一只爪子竟然放在雪墨的大腿上。
雪墨的心脏狠狠提起狠狠跌落,云霄飞车般刺激。
“别碰我。”雪墨双手死死地抓着真皮方向盘,咬牙切齿。
听了这句话那只正亵渎雪墨完美圆润大腿的爪子非但没有收敛甚至有向内侧滑去的趋势。
“我在开车,不想死就老实一点!”雪墨冰冷道。
这话果然出奇的有效,那只爪子暂时停下向禁区游走的趋势,不过并未收回而是留恋在那片柔软滑腻的黑丝大腿上做着人神共愤的事情。
雪墨身子轻微颤抖,她是内媚但这并不代表任何情况下她都会跟赵虎臣在床上时那样不知廉耻,赵虎臣暂时没有得寸进尺她也不奢求他会心满意足读收手,但求这个男人不要太过分就好。
赵虎臣的一句话却瓦解掉了雪墨的所有防线和戒备,就跟那天在浴室里面蜷缩着她构筑起来二十年来密不透风的小世界被消融出一个专属某人的缝隙一样。
“心里是不是舒坦了很多,起码不那么紧张和压抑了?”
雪墨的感动还未升起,那只爪子就完全探入了只属于他的领地,隔着黑丝和内裤在那里肆虐,留下自己的痕迹和气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