呙锦的担心就只是呙锦自己的,其他人都不清楚,就是呙沐也仅仅感觉到呙锦有心事,呙沐拉了一下呙锦,呙锦看了他一眼,轻轻的摇摇头。
呙沐让呙炎和小七先走,呙炎她们也没有考虑那么多,就离开了,她们要早点把大家都汇聚起来。
呙沐看着呙锦道:“你不要太担心,我们还没有到山穷水复的地步,目前的一起更多的还是我们的想象,未必就一定会成为现实,就是真的成为了,我们也一定不会坐以待毙的。”
呙锦看着呙沐而后笑了起来问呙沐知道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呙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说大概能猜出一些。
呙锦愣了一下,而后叹了口气道:“我真的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出现,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做,我们要是有什么,这里的居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我们不能有什么,谁都不能有什么。”
呙沐拉起呙锦的说她辛苦了,虽然知道告诉呙锦不要担心也是没有用的,不要说呙锦了就是他也是很担心的,这不是她们能控制住的。
呙锦笑了一下说呙沐这根本就不像是在劝人,没有谁劝人的时候说这样的话,呙沐说他这不是在劝人,他想的是什么呙锦都很清楚。
呙锦再次笑了起来,长长的出了口气说她们现在这样要是被呙炎看到的话一定会嘲笑的,毕竟不是这样的时刻。
呙沐想了一下说也许她们根本就不应该聚在一起,没有聚在一起的时候,每个人都能独当一面,从来都不会有任何消极的想法,不管多么危险的境地都能想出方法来,聚在一起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呙锦说她知道其中的原因,呙沐说他也知道,两人相视一笑,呙锦问呙沐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的心思的,呙沐说呙锦有那样心思的时候。
呙锦愣了一笑道:“你这样说倒是有些夸张了,不管怎么说,我们之间还不是一个人,特别是这次之后,我心里有些恍惚,很多时候你想的是什么并不是很确定,不知道不知道,就只是不确定,所做的也都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不到最终就不知道会有什么样样的结果。”
呙沐想了一下说这不是她们之间的问题,是灵力的问题,她们还是能相互了解的,呙锦看着呙沐说有件事她并没有告诉呙沐,呙沐点点头说他他知道。
呙锦看了他一眼,呙沐笑了起来道:“我们之间,你不能说的那些一定是关于女娲娘娘的,从昆仑山的事情之后我就清楚了,你不能说我也不会问,此刻说这些话只是告诉你,不管出任何问题,我们都在这里,只要我们在一起,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呙锦心里有些触动,下意识的问要是解决不了该怎么办,呙沐说那也没有关系,她们在这里,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已经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呙锦笑了一下慢慢的往前走,呙沐走在他旁边,呙锦说她觉得小七的想法是对的,此刻就应该好好的打一架,不管是什么结果也比什么都坐不了要好的多。
呙沐笑了起来说刚刚他说的是对的,她们是不能在一起的,在一起了,其中的大部分都会变的脆弱起来。
呙沐轻咳了一声道:“我要是无的话,听了你的这话一定会问你要是真的现在就让你打一架的话,你会不会选择该怎么做,你一定不会同意的。”
呙锦停了下来,看着呙沐,嘴唇动了几动,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笑了起来说也许无就是知道她们的处境才会这样说的。
呙沐问呙锦觉得这个人怎么样,呙锦想了一下说要是按照无此刻的状态一定是很聪明的,也是很自信的,她们感应不到无的灵力不知道他的本事是什么。
从他的口气中能听出来,灵应该和范志厚一样,都是给双土服务的,好像也不仅仅是服务的,从无的口中能听出来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呙沐说他也是这样想的,刚刚听到无的那些话呙沐本能的觉得无就是在吹牛,一个妖怪会这样做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也意识到一件事情,双土这个人应该是很厉害的,竟然能让这么多的妖怪听从他的话。
双土的身份到现在她们还都不清楚,能有和灵一样的修为就一定是瑞族人或者是灵,从瑞族出来的就那么多人,所有人的都不符合身份。
灵就更不用说了,早早的都被封印了起来,这是她们一直都坚信的事情,在讨论之后慢慢的开始有些动摇,该坚持的。
在事实面前并不是很对,而又不只是有一个事实,都是事实最终得出一个不一样的答案,之所以会这样就只有一个可能,事实与事实之间,有她们不知道的存在的。
在不同的事实面前,她们选择原先相信的那个,首先在三界六道之中生存的灵肯定是没有的,这一点是完全可以确定的,这么多年来呙元无一直都在寻找,并没有任何一点痕迹。
还有就是双土一定是和瑞族有关系的,和第一个理由一样,不管是呙元无还是女娲娘娘,都在关注着这些动静,要是真的有的话根本就不会等到现在。
这个理由还说的过去,时间和道一样,是最不容易骗人的,这里的不容易有些难以理解,时间和道都是不会骗人的,他们本身是这样的。
只是时间的问题或者是道的问题都没有完全没有弄明白,他们所理解的是他们自己的理解的,难免就会有什么误差··
总之在所有的还算看的过去的理由上,她们得出一个很好的结论,双土就是瑞族的人,至于他身上那种不容易察觉出来的气息,一定是双土故意隐瞒的,这样就很容易解决了。
这是呙元初和女娲娘娘商量出来的结果,告诉呙沐她们的时候也仅仅就只是说有可能,给了呙沐她们想象的空间。
即便是这样,在呙沐她们的意识中也清楚一件事情,双土的危险程度不会比灵更弱,她们所有人都见过双土,却没有谁和双土真正的交手,也就不能真正的明白双土的实力。
在呙锦看来双土的实力很高,至少不是她们能轻易对付的,一定没有呙元初他们两人高,这个问题也侧面得到了呙元初的同意。
呙元初给出的建议是要是遇到了双土,一两个人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也不要想着逃走,这个处理的方式仅仅就只是比呙圭低那么一点点。
呙沐和呙炎最清楚呙圭的实力,在呙圭动手的时候呙沐的那种感觉就不用多说了,呙沐能确定一件事情。
在昆仑山之后,呙圭的修为消耗了一半,这是呙杉说的,是他用生命的代价换来的,无论其他人的想法是什么,对此呙沐没有任何怀疑。
呙沐心里明白他和呙炎能活下来完全是呙杉的功劳,不管呙杉最终的目的是不是只是为了救他们,最终的结果就是这样。
后来呙沐他们知道,呙圭的修为要比呙元无两人要高,至于要高多少他们都没有直接说,呙元初曾侧面的说过,呙元无要是遇到呙杉的话也不能轻易动手,一定要拖住他,等待呙元初的到来。
为此两人还特意弄了个联络的方法,这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专门对付呙圭的,其他的情况下都不会用,只要有了这样的方式,呙元无不在瑞族,呙元初在瑞族也能彼此感应到。
这是一个好东西,就和紫离一样,紫离就只有一个,他们弄出的这东西也只有一个,会不会有第二个不确定,短时间内就是真的想要再弄一个也是不可以的。
呙圭的灵力消耗了一半,呙元无要是想要抓住他的话不算是难事,昆仑山的事情之后呙圭就没有了踪迹,就像是以前一样。
呙元无用了很大的力气都没有任何发现,女娲娘娘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原先她们就怀疑呙圭不在三界六道之中,这也是女娲娘娘不知道他踪迹的很好解释,事情到底是不是这样就不清楚了。
在邽山时呙圭曾出现过,目的是什么不清楚,遇到呙圭的是呙锦,至于呙圭为什么没有动手呙沐她们并不是很清楚。
呙元初也吞吞吐吐的说也可能是呙圭还有更大的目的,根本就不把呙锦放在眼里,就仅仅只是让呙锦给她们带过来信息,这是一个理由。
呙圭的事情是瑞族的禁忌,呙元初从来不轻易的谈起,呙沐她们都是修道者,经历过昆仑山的事情也明白了很多道理,她们也是有自己的分析,双土和呙圭就是一个人。
这里面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双土和呙圭身上的气息完全不一样的,不仅呙元初能感应出来,呙沐三人也能感应的出来,这是一个问题。
不管双土和呙圭是不是一个人,很显然他们都会成为瑞族的打患,特别是呙圭,其他人是什么态度他并不很在乎,他是不会放过呙圭的。
这是为了感谢呙杉,呙杉就是对付呙圭的,呙杉为了自己死了,无论如何呙沐都是要给他一个交代的,要不然的话就是乾阳镜他都对不起。
所有这些都是以后要做的,此刻最重要的还是灵,灵的问题不解决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呙沐和呙锦正走着,忽然从旁边走出一个人,对着呙沐两人行了一下礼。
呙沐认识这人,就是在唱戏的时候要拿钱的,也仅仅就只是记得他的长相,其他的就不清楚,褚凤谷也见过这人,他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这人问了呙锦两人一声好,呙锦不认识他,呙沐上前看了他一眼问他有什么事情,那人说他们老爷想要见呙沐。
呙沐笑了一笑道:“你们老爷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我现在很忙的,认识的人都见不过来完,不认识的就算了吧,我们就住在前面的客栈,你老爷要是想见我们的话,就上哪里去找我。”
那人笑了一下说那个客栈他知道,他还在里面听到不错的故事,那故事非常好听,他还花了不少钱。
呙沐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道:“原来给我们付钱的就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哪个做好事不留名的,不过看你出手这么大方,应该不是为了跟我们要钱吧。”
那人笑了起来忙说不敢,还说钱奈身外之物,不用太在意,再者说这也不是他的意思,是他们老爷的意思。
呙沐两人会心一笑,这人说话很有意思的,前面的和后面的放在一起让人忍不住发笑,用别人的钱造成不爱钱的感觉,还说的如此自然,确实很好笑。
呙沐看着那人说既然知道地方就不用给他指路了,她们随时都在客栈之中,随时都能过去,呙沐说着就又要往前走,那人拦住呙沐。
呙沐有些不解,还有些不耐耐烦问他要做什么,那人说他是来请呙沐的话,要是请不到,就这样回去了他们老爷是不会放过他的。
呙沐眉头微微一皱道:“首先我不认识你们老爷,其次你会怎么样和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而且我并没有说不去,或者说你们老爷想要和我们见面的话就一定还有其他的方法,我们很忙,真的要会客栈了。”
那人还是不让路,呙沐看着那人笑了一笑道:“你这样拦着我们是很没有礼貌的,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你们老爷,我现在很忙,你老爷要是想见我们就去客栈里,而且你见过我,也应该能猜出我们的身份,最好不要这样做。”
呙沐这话有些威胁的意思,这也是他的真心话,呙沐不觉得这人口中的老爷找她们有什么事情,本能的觉得,不过就是这人见到她们和褚凤谷在一起,还能弄出这么大的阵仗,身份一定是很了不起的,想要认识她们,这样的人在人间是很多的。
要是在平常的话,呙沐说不定还会去见一下,毕竟闲着也是闲着,此时却不一样,呙沐有重要的事情,呙沐的话有了作用,那人真的往一边靠了靠。
看着他反应,呙锦忍不住笑了一下,还没有说话这人又站在了前头,能看的出来他应该也是很担心的,表情很不自在,对着呙沐行了一下礼,身子比着刚才又弯了不少。
那人说他很清楚呙沐身份,知道她们都不是一般人,他不敢在这里造次,一来这是他的任务他不能不这样做,而且更重要的这对呙沐是有好处的。
呙沐忍不住问好处是什么,这人抬起头来道:“我们家来也找你们就是商量梧镇这里的事情,很多事情,已经发生了和还没有发生的,我觉得这对你们是有好处的。”
两人都愣了一下,呙沐看了呙锦一眼,呙锦轻轻的碰了碰呙沐,呙沐想了一下道:“看来我们还一定是要去的,你也知道,我们客栈里还有些朋友,正等着我们,不能让他们太着急了,我们去告诉他们一下,你也可以跟着我们去。”
那人再次行礼说她们老爷就只是想见呙沐和呙锦,其他的人不想见,而且时间很紧急的,耽误一点就是一点,那些朋友他会告诉她们的。
呙沐的脸色很不好看,刚要准备发作,呙锦拉住了他道:“你们老爷要见我们两个人,这么说的话你们老爷很清楚我们的身份,你们老爷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神秘,还要见我们两个。”
那人说这都是他们老爷自己的事情,他就是一个下人是不清楚的,呙锦看着这人道:“你还真的很厉害,能看的出来你一定是你们老爷的左膀右臂,你也帮助你们老爷不少事情,你们老爷应该要奖励你的,你前面带路吧。”
那人行了一下礼走到前面,呙沐小声问呙锦为什么要这么做,呙锦低声说这人很不简单,跟着他说不定就有什么好处。
两人跟着那人拐了很多弯,最后来到一座院子前,这院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院墙不是很高,也不是很大,漆黑色的木门已经有些掉漆,这门很小,两人要是并排的话估计能刚刚进去,怎么看都只是一户很普通的人家。
这也是呙沐奇怪的地方,不管是在客栈中的这人的花费,还是唱戏时拿出来的东西,都能显示这是一个很富有的人,于现在的情况明细是不一样的。
三人在门口边停了下来,那人就要去开门,呙锦阻止他道:“这应该就是你们老爷家吧,这里未免也太偏僻了一下,你把我们领到这里来,不是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那人笑了一下说他可不敢,他也没有这样的本事,那人开了门之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呙沐两人就跟着进去了。
正如她们所想的一样,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院子,院子本身没有什么样式,院子里什么都没有。
呙沐正在纳闷,从屋子里就走出来一个人,这人笑着,快步的走到呙沐她们身边行了一个礼说两位神仙好,呙沐本能的问那人怎么知道她们的身份。
这人笑出声来说那戏文里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只要能用心去考虑就一定能猜出其中的内容,这人出来的时候呙沐已经看清除了他。
这人约莫五六十岁,个子不是很高,身材有些消瘦,一副书生的打扮,这人的精神很充沛,走路的时候徐徐生风,太阳穴的地方高耸,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的皱纹也不少。
有两点让人印象深刻,这人的穿着实在是太随意了,甚至他都没有请呙沐她们来的人穿的好,这人笑起来的时候很特别,其他人笑的时候眼睛都会微微的闭上。
这人笑的时候眼睛会睁的更大,脸上的皱纹也都挤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很不好,呙沐问是不是他找她们,这人笑了笑说就是他,院子里除了他也就没有其他人了。
呙沐看着这人道:“我很确定我们之前是没有见过面的,不知道你找我们有什么事情,而且你到底是谁?”
那人再次笑了起来道:“实在是有些唐突,事情太过于突然,是我做的不好了,好在你们也都来了,至于我是谁吗,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我姓冯,单名一个富字。”
呙沐愣了起来,再次打量一下冯富道:“你就是冯富,捂着最富有的人,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冯富看着呙沐,面露疑惑道:“我这样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你们不是神仙吗,我听你的意思,好像是我们凡人说的话,就是凡人也不用这么奇怪吧,我就是冯富啊,确实是有些小钱,没有不对的啊。”
呙沐心里不是这样想的,被冯富这样一问,一时说不出来来,呙锦笑了起来道:“冯老爷说笑,你这样一点奇怪的地方都没有,富裕不富裕和奢侈不奢侈从来都不是一回事,而且你好像是误会了,我们不是什么神仙,至于那戏文的事情未必就是真的,即便是真的,和我们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冯富笑了笑对着呙锦行了一下礼说是不是神仙都没有关系,只要能来这里就是他的客人,冯富说着就让呙沐她们进屋。
呙锦拒绝了说她们还有事情就不再这里逗留了,等以后有时间再来拜访,说着就要拉着呙沐往外走。
冯富叫住了她们道:“两位,来到这里就没有必要着急走吧,我知道你们忙,凡人都那么忙,更何况是你们的呢,我也不是胡乱叫你们来的,说不定我这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呙沐看着冯富问他到底是谁,冯富说他就是冯富,一个很普通的凡人,呙锦眉头微微一皱说看来今天还真的是走不了了,那就留在这里。
冯富很高兴,让她们往屋里走,和外面一样,屋里也是空落落的,除了几个板凳,什么都没有,呙沐两人刚坐下,原先那人就端过来茶,呙沐到了这个时候才清楚,这人就是冯富的管家。
冯富也说了很多客套话,说什么茶不好喝让呙沐她们稍稍迁就一下,说过自己就喝了起来,呙沐两人并没有动。
等到冯富放下茶杯,呙锦忍不住赞叹起来说不知道冯富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有那么好的地方不住,偏偏要来这里,不会是故意做给她们看的吧。
冯富笑了一下说他很清楚在呙沐她们面前不管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都是浪费时间的事情也就什么都不用做。
呙沐站了起来道:“茶也喝了,该说的也都说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要找我们了吧,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是先说清楚的好。”
冯富站了起来道:“本来我还觉得要好好的商量,你们这么着急的话,我也就没有什么隐瞒的了,我的目的很简单,希望你们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
呙沐有些糊涂,问这是什么意思,又觉得这样问不太合适就又改了一下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冯富说有两方面的原因,其一是为了他自己。
梧镇这个地方和其他的地方是不一样的,梧镇居住的这些居民都没有什么,他们有自己的生活,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有任何问题,这也只是说这些居民,这个规矩是不适合四大家族的,他们和一般人不一样是不能做的太出格的。
冯富看着呙沐问明白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呙沐点了点头,冯富叹了口气道:“果然,他们三人能和你们走的那么近,自然会告诉你们这里的情况的,你们做的这些事情实在是太出格了,要是被其他人知道的话,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乱子。”
呙沐有些不太明白道:“你知道是这样,为什么在唱戏的时候要给我们送那么多的钱,这是为了什么,仅仅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冯富说他是不需要证明什么的,在梧镇是这样的,有些事情不是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冯富说过就愣了起来,呙沐等了一下。
冯富始终都不说什么,呙沐忍不住又问第二方面是什么原因,冯富想了一下说梧镇不单单就只有他们四家,还有那么多的无辜的居民,他不希望这些居民出什么意外。
呙沐立刻问到这些居民会出什么意外,冯富看了呙沐一样,说这一点呙沐她们应该是清楚的,呙沐脸色再次严峻起来问冯富到底是什么人,冯富说他就是他,没有什么其他人了。
呙沐看着冯富道:“我知道你清楚我们的身份,这样说来你的身份也不简单,我感觉不到什么,我们都这样了,你也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
冯富就只是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呙锦看了呙沐一眼,往前走了一下,冯富立刻变得恭顺起来,呙锦一愣站起来道:“你叫我们来这里,肯定是不想隐藏什么,我们就在这里,你有什么想说的,要说的都告诉我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样吧,我就问一个最直接的问题,你和我们之间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呢?”
冯富笑了一下说这个还真的不好说,不过他能确定和呙锦不是敌人,冯富想了一下说他就是一个凡人,自己的力量有限,他很清楚,哪些事情是能做的,哪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在此之前他的想法是努力挣钱,只要钱足够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冯富说他这人并没有太大的奢望,在他看来此时的自己已经算是凡人中了不起的存在了,有权也有钱,家庭幸福,儿孙和谐,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凡人想要的。
冯富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应该是在想什么,而后冯富叹了口气说这些确实是非常好的,享受了之后就不想放弃了,特别是看到希望之后就更是如此。
冯富看着呙沐道:“你们应该清楚,时间对我们凡人来说是最难拥有的东西,不管我有多少钱,始终都买不过时间,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该发生的一定是会发生的。”
从冯富的脸上能看到很多的东西,此刻的他与刚刚的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呙沐的感觉就是这样。
呙沐想了一下看着冯富道:“所以你找到了能获得时间的方法,代价呢,不能就这样就送给你了吧,应该是没有这样好的人吧。”
冯富笑了起来说原先他也觉得会付出相当大的代价,后来却发现不是这样,什么代价都没有,或者说对他来说什么代价都没有。
呙沐笑了一下说冯富也是做生意的人,应该很清楚什么才是最贵重的,冯富哦了一声问是什么,呙沐说是所有没有明码标价的东西,是那些什么都不要东西。
冯富想了一下说他不在乎这些,想要得到一些就一定要付出一些,这才是最公平的,呙锦也站了起来道:“这么说来你是来给我们宣战的,有些事情我不太明白,你应该清楚我们的身份,还要和我们说这样的话,为了什么,你就不担心我们会对你做什么吗?”
冯富笑了一下说他什么都没有做,呙沐自然是不能对他做什么的,这就是呙沐她们的宗旨,呙锦无奈的笑了笑。
冯富说的是对的,到目前为止他确实是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不能因为某些想法就决定一个人是不是好人,就是冯富真的做了这些事情,也不是呙沐她们能决定冯富的生死的。
冯富看着呙锦道:“我知道你们什么都不会做,要不然我也不会出来,而且你好像应该要和我一起,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一伙的,我让你们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情。”
呙锦愣了一下而后笑了起来道:“你说的还真的是有意思,我们不过就是今天才见一面,你要说我们是敌对的双方还可以,说我是你你一方面的,我连怀疑的话都不用说,而且你还是一个凡人。”
呙沐也跟着笑了起来,从冯富的话中能听出一些事情,应该是有人许诺了冯富,说是能让他得到长生的机会,冯富这样的人不会轻易相信这样的话。
对方一定是妖怪,估计应该和范志厚是一伙的,后来也证明就是这样,呙沐问冯富处于什么目的这样做的时候。
冯富说这里是人间的世界,所有的一切该有凡人来决定,呙沐他们在人间有代表,和他们对立的那些人也应该有代表。
冯富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慌张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觉得呙沐不会对他做什么,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呙沐说看冯富的样子就明白,应该是没有谁逼迫他做这些事情的,妖怪的话是不能相信的,凡人本来就不应该和妖怪有什么,这样做的后果是很明显的。
冯富说这样的道理不用和他说,他要是不明白的话也就不会这样做了,呙沐无奈的摇摇头,两人就要准走,冯富却拦住了她们。
呙沐笑了一下问冯富不是真的准备把她们留在这里吧,他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冯富笑了起来说他还没有这样愚蠢,要把呙沐她们留下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
呙沐问冯富准备怎么做,冯富看了一眼呙沐道:“你留下不留下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她是要留下的,这对她来说是有好处的,毕竟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冯富说的很认真,呙锦忍不住笑了起来问冯富她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而且她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冯富说这个他还不清楚一定是能得到的。
呙锦道:“不管怎么样我很佩服你的勇气,毕竟以你这样的身份和我们说这些事情本身就是很了不起的,我是不会留在这里的,而且你一定要告诉你背后的那个人,把你推出来是没有用的,还是自己出来比较好,我们应该也认识的。”
呙锦说着仍然要走,冯富没有在阻拦,叹了口气道:“你真的应该留在这里,要不然的话会发生什么还真的不确定,你说的没有错,我出来是没有什么用的,我不应该出来,最不应该出来的是你们。”
呙沐回头看了一眼冯富道:“你是一个凡人,就应该做凡人该做的事情,有些东西是属于自己的,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有任何损失,要是不属于自己的,最终会怎么样就不清楚了。”
冯富笑了一下,话说的没有错,话就只是话该怎么做还是要看自己的,呙锦告诉冯富她们是修道者,是不会对冯富做什么的,冯富是凡人,该怎么样应该让凡人去解决。
冯富说凡人应该解决不了他的问题了,呙沐从冯富那里出来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们的处境很不好。
从灵出现的那一刻他们的处境从来都没有好过,冯富所说那句最不应该出现的是她们,从某些角度上来说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灵的事情和凡人本没有什么关系,灵被封印在凡间,当初女娲娘娘这样做的时候也是为了凡人,为了以前的凡人,凡人的生命是很短暂的。
从灵封印到现在已经过去几十万年了,对凡人来说,这就是多少辈子的事情,即使真的有轮回这回事,也不一定就是他们该承担的,他们是最没有力量的生灵,却要在他们居住的地方解决。
他们为此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知道,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不管是活着的,还是那些失去生命的,生活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些变化是修道者带给他们的,不是天灾人祸,却比天灾人祸要严重的多,这些事情从一开始呙沐她们都是清楚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到目前为止,凡人都是被动参与进来的。
抛开其他的不去考虑,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见到冯富之后这些事情可能就会被改变了,冯富就是一个凡人,一个凡人参与了进来,是主动参与进来的。
呙沐她们要面对的不仅是灵,还有冯富这个凡人,对于一个凡人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甚至就不用费力气,什么才是最贵的,就是那些不要钱的。
这个道理是呙沐告诉冯富的,就在刚刚,转过来冯富就还给了他,还是以实际行动,呙沐心里很郁闷,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呙锦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和呙沐不同的是她更在意的是冯富说的那话,很显然冯富要留下她是有原因的,有什么原因。
呙锦完全可以把冯富说的这些当成是胡话,胡话是不需要在意的,每当呙锦这样想的时候,心里就不舒服。
从来到这里之后就是这样,她们是冲着灵来的,这件事情的开端是范志厚,范志厚的目的是为了拆散她和呙沐,之后的艳娘,张灵运,此刻又加上了一个冯富。
完全不搭边的人都为了一个目的,就是要拆散她和呙沐,呙锦不想往这方面想,又不得不这样想,似乎这样才能解释所有的一切。
两人都想的入神,都不说话,也没有看眼前的路,险些撞到树上,呙锦走在前面,呙沐拉住了他,呙锦一愣而后笑了起来。
呙沐也跟着笑了起来,并弯腰坐了下来,呙锦伸手去拉他,一个趔趄也趴在呙沐的身上,呙锦笑了起来,坐直身子也挨着呙沐坐了下来。
这个时节树上的叶子已经开始慢慢的往下落了,地上多了厚厚的一层,呙沐随便拿起一片放在鼻子边闻了闻,还能闻到叶子原有的气息,更多的还是腐败的味道。
呙沐举着那片叶子,对着阳光看了一眼,表面上还没有什么,内部已经腐烂不堪,无数的阳光透了过来。
呙沐道:“你说叶子从树上落了下来,是叶子不要树了,还是树不要叶子了,人间有种说法叶子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保护树木,让他们能安全的度过冬天。”
呙沐举起那叶子那一刻,呙锦也在看着叶子,她笑了笑说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目的,就应该这样做呢,呙沐快速的把手放下来,叶子转了一个圈落在地上。
一阵风吹过,更多的叶子从树上落了一下,从树梢到地上的这一段距离,它们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就如同一只只的蝴蝶,那一瞬间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