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今天我们还叫了炎卿玄和卢凤仙还有白怡秀和搂芳芳一起的,可他们压根对物理老师没有感情可言,就不如搂芳芳,自从被她父母接走就管得特别的严厉,而炎卿玄和卢凤仙为了尽快的完成他们的大业梦,根本就没有时间跟我们玩这些看似毫无意义的事情。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三这一天,天还没亮妈妈就喊我起床了,原因是要跟她一起走访亲戚,据说是一家很远的亲戚,坐车到那里的话至少要两三个小时,所以天还没亮妈妈就喊我和冬冬起床了,因为前天晚上妈妈已经跟我们说好了的,一般过年的时候冬冬是很乐意跟妈妈一起去走访亲戚的,因为过年的时候小孩子到亲戚家是有红包拿的。
但我并不喜欢去,因为人家给了红包还要跟他们讲一大堆好听的废话,不过小孩子可以不用跟他们废话的,接过他们给的红包再给他们笑盈盈两下就可以走开了,可到了我那么大的年龄就不一样了,像昨天一样,拿了人家的红包之后还要想着怎么跟人家说好听的话,所以我就觉得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但这一次不知为什么,妈妈非要让我跟她一起去,原本芢菈也想跟我一起去的,结果妈妈觉得芢菈去了不合适,毕经她不是我们家里的成员,而且冬冬也闹着一起去,所以家里去三个人已经太多了,再怎么样芢菈去了都说不合适,所以她就好好呆在家里。
今天天气不是很冷,一般般,妈妈带我们去坐大巴车果然需要两三个小时,所以弄得我头晕晕的有点难受,而且下了车之后妈妈还非要让我背着冬冬走,因为从车站到他们家还需要一段路,也是因为赶时间的原因,而且妈妈还拎着很多礼品,一只鸭子和一只老母鸡,而且她身上还背着水果之类的东西,看起来她比我还有累,也可能是因为这一次我们家人多去了一个人,所以妈妈就多带些礼品过去,往年她都不会带那么多的,因为她带那么多东西还怎么带冬冬,所以现在看起来刚刚好,我带冬冬,妈妈带礼品。
等我们走到了一座看起来很不错的小楼房,妈妈一个通话之后,突然一位看似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走到我们面前接待我们,虽然她头发全白了,但从她脸上看最多四十多岁,中等身材,跟我们招呼的语气也很温柔,还笑嘻嘻的对我们说:“终于到了,来来来,赶紧进屋去坐。”
然后我们就跟她进去了,她家虽然也是两层楼,但样子比我们家富裕很多,什么家具之类的几乎比我们家高档很多,一看就知道我们家没法跟他们家相比。
他们家有三口人,据说这位白发太太当年还是我们学校的校长,还有她丈夫就是主治医师,月收入相当高,她家还有个独生女听说也是当教师来的,
等到我们吃饭的时候,我总算看清了他们一家人的模样,白发老太的丈夫看起来比她年轻很多,而且也没有白头发,最不敢相信的是,他们家的独生女居然是我们班的数学老师罗佩奇,当她见到我的时候就像见到陌生人没什么相差。
“老师,原来这是你家?”我惊奇向她招呼。
罗佩奇看了我一眼,闷声闷气的说:“陸一春!呵呵,奇怪,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左右,张得很漂亮,声音也很响亮,尤其是她的眼睛非常的漂亮,闪闪发光。
“我……”
“原来你们认识?”我妈妈也奇怪的问。
“哼,妈,原来你早上说的亲戚,原来就是他们?”罗佩奇很大胆的问白发太太。
“是。”白发老太听了她的话好像也没话说了,然后继续吃她的饭。
还有她爸爸也是闷声不响,只顾着吃他的饭,看他的电视,刚好电视剧就摆在他的面前,从我们进门到吃饭的时间,就除了白发老太愿意招呼我们两句,他们父女俩好像当我们不存在一样。
短短几句话,大家又开始陷入沉默的状态,妈妈不想那么尴尬,她又接着说:“哦,对了佩奇,真想不到你还是我们家一春的老师,哎,都怪我第一次带一春来探亲,要是我经常带她来,你们早都认识了那该……”
“我们家的人一般吃饭都不能讲话的,所以我只能提醒你一遍,请你自重。”罗佩奇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接下来,妈妈更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好乖乖闭嘴吃饭,但他们一家人给我的感觉就是非常不欢迎我们的意思,具体为什么不欢迎我怎么也想不通,但我也理解,罗佩奇在班上向来不喜欢我,原因是我的数学科不够理想,可我这个学期已经考得那么好了可她为什么还不当我是一回事,发觉她真的太瞧不起人,不过也无所谓了,她居然不尊重我那我还有什么好说。
等到我们吃完午饭后,妈妈还好好的在客厅里跟白发老太聊天,虽然我一直盯着电视看也没有注意到她们到底在聊什么,但我听到的几乎都是妈妈的声音,不过我也理解,妈妈向来爱说话,多唠叨几句也是很正常的。
接下来冬冬没有办法像我们大人那样安分的坐着不动,他老是在那里东搞一下,西搞两下,甚至活跃得直接爬到沙发上蹦蹦跳跳的样子,非常的活泼,也非常的可爱,因为他在家里也一样,活蹦乱跳的不得安分。
“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这么没教养!难道你不知道沙发是用来坐不是用来踩的吗!”罗佩奇突然对着冬冬大喊:“你看看你脏兮兮的臭袜子还踩到我家的沙发上!弄脏我家的沙发你来帮我洗吗!你知不知道这个沙发就像我睡觉的床一样干净!被你这么踩了我们家还怎么坐!你以为我们家的沙发像你家那个那么脏吗!啊!你看看你!连坐在上面都不配你I还敢踩在上面……”
冬冬被她突然破口大骂,他心里怕得猛地大哭起来,“啊!哇哇哇哇哇哇……”
“冬冬,别哭了。”我看到罗佩奇骂得那么凶,而且还想打冬冬的样子,我连忙跑过去把冬冬抱起来,然后再对她说:“老师,对不起,是我弟弟不懂事,你骂我吧,请你不要怪他,要不我帮你把它擦干净。”我把冬冬放到妈妈的怀里之后,再用自己的手拍了拍她那高贵的沙发,希望我这么的努力挽回冬冬的过错,可冬冬的袜子究竟有多脏,妈妈每天都给他换袜子,洗袜子,再说这么冷的天气怎么就脏了,还有冬冬才那么小。
“你以为你轻轻这么一拍就能拍得掉!你知不知道我这个沙发是刚刚洗过的!上次洗得我手都起泡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又被你们一家子弄脏了!你知不知道这个沙发有多难洗!你知不知道这个沙发拿去干洗一次要花多少钱!说出价钱吓死了!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