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帝带了一名向导,和易木、闪雷三人带着五万兵马出征救援了。一路上可谓是浩浩荡荡,气宇轩昂。杀气腾腾呼遮日月,雄赳赳呼天地颤。士气旺盛间所向披靡,武术纯熟间难逢敌手。
可能是在辽帝心急火燎的催促下,行军速度也就格外显得忒快。话说这日,已快接近马尔林时天色已晚。这名向导叫做格日斯,年纪不到四十,满脸的大胡子,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草原人。他跟随欧巴桑兰已有十来年,也可以这样说,欧巴桑兰的这支队伍地成立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在欧巴桑兰的心里,这人格日斯就像是她的亲哥哥一般。这次派他出来,欧巴桑兰也是别有用意的,这个用意,格日斯是最明白不过了,欧巴桑兰无非就是派自己作为随军监理罢了。
格日斯一看天色已晚,就像闪雷道:我们离马尔林不足五十里地了,我们还是在此地扎营吧!要是再前进下去,我怕会遇到邪童的军队。
辽帝听了,立刻就不愿意了,道:遇到着怎么样,我们还怕收拾不了他们。传我命令,火速前进。格日斯听后,显得极为为难。他看了闪雷一眼,闪雷会意,道:易木啊!兵家大忌是什么,你知道不?易木知道这话是说给辽帝听的,就道:这怎么会不知道。最忌疲乏开战,最忌不了解敌情,盲目的开战。最忌讳不知已知彼稀里糊涂的开战。然后他反问道:这些你总不会不知道吧。
闪雷道:这我知道,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么我们就在此地安营扎寨。易木说好啊。然后传命令道:全体兵士听着,就在此地安营扎寨。得了令的兵士们,立刻停下脚步,着手着开始扎帐篷。辽帝见状,只是干着急。可是易木和闪雷说的话极是有道理,军士们在自己的催促下一直都是急行军来的,就不要说兵士们累不累,就连自己骑在螳螂上,这刻都已是累得腰酸腿痛的。况且还有一句话叫做欲速则不达,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相信这点道理他不会不知道的。
草地上,辽帝躺着。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他在深思着。螳螂就趴在他的身边,啃吃着草地上鲜嫩的绿草。离自己不远处是自己借来兵扎的军营帐篷。军营里面,灯火明亮,人影走动的兵士在不停地巡逻着。辽帝已是懒得去理会易木安排的明哨和暗哨了,更懒得去看闪雷派出去的探子是否有消息带来,这刻的他,只是静悄悄的躺着。他想了很多,想到了自己的师傅,想到了和欧巴桑兰第一次亲密接触时的情景。如今到了现在,他还是分不清楚,到底是她需要自己的帮助才和自己上床的,还是欧巴桑兰看上了自己。这两种情况,看样子,连她欧巴桑兰到了现在也可能弄不清楚。
王怎么样了!哎·····这天,到底是怎么弄的,我们都无从得知。明天,明天又会怎么样?谁能告诉我啊!
第二日,辽帝三人正在商量军情,忽听得军士来报:启禀将军,我军正前方出现一支军队。辽帝:哦,是什么人马,探明没有。兵士道:还像是邪童的队伍。辽帝道是么,那你退下。兵士下去
不说。
易木道:这样吧,我们目前不是和他们决斗的时候,首要任务就是取得和王的联系,我们只有找到了王,那就有主心骨了,有了主心骨,一切就都好办了,你们说是吧。
那二人没有吱声,易木就当赞同了。易木暗说:就算你们不赞同,那也不好使啊,连圣潮那般的道术都没有打胜邪童,就不要说我们三人了,难道我们还能比圣潮厉害!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辽帝问道。
听我的,没错。
听你的!闪雷看了易木一眼,道:我们听你们什么,你什么也没有说啊!易木这才道,噢,我忘记了。你们就这般,这般,准没错。
闪雷和辽帝听了易木所言,觉得这还真是一个好办法。
沙场上,双方亮开了阵势。对方带兵的是左长老和尚不滇池,护法月垕。辽帝和他们打了个照面,没想到这和尚不滇池居然上来就要和辽帝开战。辽帝见是如此,反是拨回了马头,回了本队。和尚不滇池看到辽帝回了本队,大骂道:小娃娃,你回去干什么,来来来,让我让我与你一决雌雄。
辽帝就是不理他。到了队伍里面,和易木商量道:我看我们就只有此一搏了,传令着叫兵士们把不必要的东西全部丢掉,这次的出击,我们就只有一往直前,没有后退之路。
这些兵士们也看出来了主帅的意图,有的把袖口紧紧扎在一起,有的扔掉多余的东西,有的脱掉碍事多余的衣物。辽帝看大家准备的差不多了时,忽然高声说道:兵士们,我们此次出征没有后路,没有多余的选择。要是说有的话,那就是一往直前,那就是打到我们前面的马尔林里见到我们的主帅圣潮为止,你们听到了没有。
兵士们本来就士气高昂,听了辽帝这一番讲话,激情蓬勃蒸发到了极点。齐声高呼道:打破包围,迎出我们的王圣潮。
兵士们一连高呼了五六遍。直到辽帝示意停止,他们才停下来。再看辽帝,忽然坐到螳螂背上,手里亮出了金禅达摩杖。金禅达摩杖瞬间发出万道蓝色光束。这道光束几乎划破天空。看得出,辽帝已是准备好了放手一搏的准备。再看他,面色消沉,眼睛里露出几道霸道的杀气。
闪雷骑在一匹青色大马上,背后面的碧月清霜剑已是呼啸傲然着出鞘。剑身发出一道寒气,这道寒气一时间震住了天地间的一切事物。白莹莹的雾气好像秋季里的霜冻一般,在剑身上划过着笼罩在上面。
好强悍的杀气啊!月垕看后道。和尚不滇池道:你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看我的,我去会一会他。左长老和尚不滇池也不看看对方现在是什么情况,冒然骑马上前去。
易木一招呼,自己的那头卂头豹从远处飞奔过来。易木骑到上面后,把自己的那把变小的檀木剑拿出来。这把剑出到阳光下后,慢慢地变大,一时间,从这把剑上飘出来一股子檀木的香味。香味经风的一吹,顿时间四处传播开去。
易木看了辽帝一眼道:还等什么!我们现
在是顺风,我的剑上的木屑粉已然飞过去了,趁着此机会,我们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辽帝道好。再看辽帝,把自己的金禅达摩杖朝天上一举,道:我的弟兄们,杀啊!他的这话喊完地同时,自己已是驱动着螳螂,一马当先冲杀过去。身后的闪雷,一夹马肚,手里挥动着碧月清霜剑,剑气冲出去几十丈的杀向左长老和尚不滇池和月垕所带的兵马。易木驱动卂头豹,豹子飞奔向敌军。
双方煞那间激战在一起,这些兵士们好像遵循辽帝的嘱咐,不与他们做长时间的对决。只是擦肩而过,全体兵士紧跟着辽帝冲向马尔林的方向。
等他们走远了,月垕才反应过来,对左长老和尚不滇池道:长老,此事不妙啊,他们好像不是针对我们,而是马尔林的方向啊!
左长老和尚不滇池道:这我知道。你难道没有看到他们几乎是不与我们恋战。月垕道:这恐怕不是好事吧!你应该火速禀告邪童,叫他们做好应对的准备。
没事啊!就是他们的头圣潮,不也一样败在我们宗主的手下,不碍事,不碍事。
月垕对着这种不知所谓的人只是一笑。然后看看身边那些只是一次交锋就死去的兵士,不住的叹息道:这就是战争。或许我们就应该有一个好的归宿。
你说什么哪!听到说这话的和尚不滇池问道。月垕说:你没有看到他们这些人来去匆匆,打斗都不和我们打,好像是路过的。和尚不滇池道:他们本来就是路过,要救人在马尔林里,和我们岂能对抗。
月垕听了这话,就有一些不解了,问道:那么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故意放他们走的。和尚不滇池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我们的宗主已把马尔林围得是水泄不通,就是他们肋生双翅,也休想逃出去。
月垕道这不一样的,他们的主帅是被围了,可是他们并没有被围住啊!再说,你看看我们这些死在地上的兵士。
听了月垕这番心存疑虑的话,这人左长老和尚不滇池才开始重视起来。他低头一看地上,不由得大吃一惊,地上每隔几步就有一个自己的兵士倒在血泊中。这样的血泊相连起来至少也得要有半里地。而且,死的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兵士,几乎可以说是看不到辽帝他们的兵士。不滇池抬起疑惑的头,问道:这怎么会这样!死的都是我们的人。
月垕道:何止啊!他们几乎是杀红了眼,好像不顾及自己的生死了。
和尚不滇池问道:要是像你这样说,我们眼下该怎么办?
月垕喟然长叹道:你是长老,你不拿主意,反倒是问起我来了。和尚不滇池看到月垕是这样的态度,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道:我是征询你的意见。
像这等事你应该马上一面火速派人禀告宗主。一面带领我们追去,以免他们救出圣潮,那可就如虎添翼了,到时候,我们岂不就是很被动。
左长老和尚不滇池道是是是。然后就派人报信与邪童,我们不提。一面叫人收拾东西,火速追击辽帝他们这些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