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潮一面命人加紧城池的防守,一面又让人照顾好辽帝。望着城下的夏兵,他蓦然想到牢狱中的蝶恋。
蝶恋坐在石板铺上,被子枕套都是新的,牢房里的石板.桌子让人打扫的干干净净。桌子上还摆着茶、水果和鲜花。地上的石板干净得可以印出纹印来。
这间牢房是三阳的,早、中、晚三时的阳光都可透过那宽阔明亮的大窗子射进来。窗上剪有鸳鸯戏水的窗花。还有花瓶,大的那种,上面花朵艳丽着,瓶下面却嬉游着几只彩霞。
两丫环见圣潮进来,行过礼。圣潮摆手让出去。
娘子,住我这可安枕。
无耻。蝶恋横眉冷对驾道:下流,小人,快放了我。
圣潮道:着什么急,来到夫君这儿怎么不也得住在日子,再说好戏还没开场哪。
蝶恋气冲冲道:哼!到你这儿要杀要刮任你便。我决不会怕你的。
圣潮笑着拍了拍手,好好好!不愧是娘子军的头头。他拿了把椅子,坐到蝶恋眼前:可惜啊!你也太横了心了。
蝶恋看着他。
想当初,我一个俊俏魅帅的小伙子为了救你,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和那个玄清大战三百回,你也不是没看着。
我恨玄清为什么不把你给杀了。她怒气冲冲说:不然,我还能坐在这受你的羞辱么。
啧啧啧,你这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我死了你不就守寡了么。
你!无耻。
蝶恋抓过一个枕头,劈头砸向圣潮。圣潮一转身,人就没影了。正在她诧异之时,蝶恋就感觉shuangru被人后面摸住了,扭头见是圣潮,气得她叫道:你,流氓,快松手啊。
好香,haoshufu啊!圣潮刚把脸贴到蝶恋背上,蝶恋一个大转身,离开圣潮几步远开外,手上抓起一把匕首。
放心,放心,我不会强行非礼你的。圣潮躺到蝶恋刚才躺的地方,说:好香啊!淑女的体味香就是和别人的不同。
流氓,去死吧!蝶恋手中的匕首扎向圣潮。
打是亲,骂是爱,打打爱爱抱上床么!你干么那么猴急呀!还没洞房哪就跟我闹上家庭暴力了,你也太野蛮野蛮了。
蝶恋气得两脚直跺地,脸色发红,羞得双手捂住脸。直气叫道:你!狗杂种。
圣潮乐得直哈哈笑:你骂人的样子,我似乎从梦中都遇到过。好像那飘雪中的红梅,让我欣赏不完你的娇艳。又似那高原上的一株香草,令我非要冒着严寒去采。又宛如那………
啊…蝶恋打断着圣潮话语,突然捂住耳朵,大叫。圣潮见他啊着扯长音,到她身后一敲脑门道:啊个屁,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蝶恋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反正人落在你手里。
当初,我救了你,不至于你被那臭道士淫弄,而我呢,则付出了双眼前代价,你说,我图个什么。
蝶恋只是静静的听着。
再后来和那海兽作战,你弃了我于生命之外还给了我一掌,我埋怨过你么?---没有。难道我的心你还不明白。
明白,明白,怎么不明白。蝶恋说:但我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再说了,两军正在交战,我身为公主,怎么可能去敌国当儿媳妇那,况且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圣潮听后,一喜,说:那没关系,我可以派使团去你父皇那儿提亲,除了不要土地以外,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那是不可能的。如今我落到你的手上,随便你处置好了。
圣潮一笑,说你在乎我是个瞎子,是吧!
我恨你,你为什么不早死,你要是死了,我西夏兵可以长驱直入了,占了你们的东京,就可以扩大
疆域了。
是么,但让你失望了吧!我虽然为你瞎了眼,得不到你的爱,但我可以长寿。你别忘了我是谁!大宋三殿下,将来也许会是九五之尊的,你明白么!
蝶恋说我不明白,就你这点兵力,还想跟我们百万大军拼。着死。
是,是,一直以来我都在打败战,但我在,主将还在,我怕什么。
不怕,你怕什么,怕的是万一要再把幽州郡的守兵五千人赔上,你可就全军覆灭了。
你---圣潮气得白她一眼:你可不要逼我。
逼你什么!杀了我,那我还死得自在。
杀你不难,圣潮说我只要一声令下。但我还没有杀你的必要,因为好戏还没开始。
什么好戏,她有些紧张。
圣潮说在你们西夏只要女人失了贞洁,那就意味着这个女人便要跟定这个男人一辈子,否则,若不随之,族内也会依照族规杀了的,对么!
蝶恋懵懂的目光回答是。但她没吱声!
圣潮转过了身,蝶恋赶紧抱住被子,盖在身上。
放心,我不会强抱你,假使我强要了你,那只是你不情愿被迫的,没有一点快乐而言。如果两个人呢!那就不一样了。
哪你想怎么样?
那你想怎么样?
圣潮说不是我怎么样,因为我看不到,也不能怎么样?他吁了口气,说:而是我的兵士们怎么样!你也知道,我从东京出发,共有十万人马,屡战屡败,到了如今,只剩下九十人了,可以说是全军覆没了。但你想过没有,他们还是二十岁上下的壮年,没有家的滋补,更没有女人的呻吟,我这个当元帅的心里能吃得消么!再说了,女人也是不能没有男人的。况且你带来的女人那么优秀,身材又修长,健壮。
你,无耻。蝶恋搬起凳子向圣潮砸来。圣潮闪过后点了她的xue。
唔!很香的。圣潮在蝶恋身侧闻了一周说:真不愧是贵为公主,金枝玉叶的香味和花香的味道果不奇然是迥然不同哪!
你!快解开,离我远点。
好啊!圣潮说着站到蝶恋对面,脸贴着靠近她。
你干什么!快走开,快………
圣潮一张热乎乎的唇灼热一般贴到蝶恋唇上。久久的,久久的,天地仿佛在旋转,阳光好像会游动,时间像是凝固了。两人热吻在牢中……
蝶恋用牙齿一咬圣潮伸进来裹住自己半刻的舌头。圣潮一疼,赶紧离开。
你干么!
我恨不得杀了你。她目怒凶光。
他哄道:我只是亲你一口么!你何必用那种目光看我。你难到敢不保证,我在亲你时你比我还投入呢!
蝶恋迟疑一下,才没有呢!
有没有你心里有数。
流氓,败军之将,占了我的便宜,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好啊!我等着这一天,不过,好戏也快要出场了。
他走出牢门,随又传来一句:我原本打算今天要和你洞房的,可我又想了一想,我不能这样做,喜欢你是一码事,和你共枕那又是一码事,我想问的是你要怎么样才能跟我共枕。除了江山,我的人头外。
蝶恋想了良久,才说:我绝不可能嫁给你的。除非死了,把尸首嫁给你。
不不!你还没有男人呢怎么想到死。
反正我是绝不可以嫁给你的,流氓,你死了这份心吧!
圣潮道:你听我说,假如除非怎么样,你才肯嫁给我。
不可能的,除非把我的尸首嫁给你。
好好!就算把你的尸首嫁给我,你活的时候总要有人娶吧!那怎样才能嫁给我。
蝶恋说:除非你放了我,放了我的女兵
,你不对他们做什么!
好好,我答应你。咱这就说定了。
蝶恋没急着回答,静静地坐在那,像是在犹豫着什么。
圣潮说你犹豫吧!继尔双手一拍,九十名兵士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进了女牢房。
片刻间,男兵强抱着女兵,女兵们挣扎开了,哀求着,衣服的破碎声声声划入蝶恋眼眸,震撼着她的心灵。
她看到了,看到了男兵那粗壮的手臂和如同梁柱一样的大腿。她看到了,看到了自己的兵士让男兵扒了个裸体的画面,看到了男兵的阳刚之气压迫着女兵幸福的呻吟着和尽情的沉迷着。
她们木了,没了反抗的力气,只知道自己在别人的动作下成为了女人。她们不知道,成为了女人后又会怎么样。只知道这一刻是自己多少年来一直盼着的,而不知道这一刻结束后又会怎么样。
也许他们什么也不去想,只想着这一刻应当好好的受用,至于其它的,又没到事前,何必想那么多哪。
男人方便完了,提着裤子。女兵如一滩烂泥,衣衫破烂着或是裸体着躺在那里,在她们的大腿下,流着血。血,红红的,红红的,像一抹红色花瓣。
圣潮进了美人鱼流月的房间,一把把她抱到床上。亲了一口后双手撕碎着她的衣服。流月只是胆惊,怯生生的眼睛看着圣潮。
圣潮撕碎了衣服,又要去撕裤子。流月说不要这样,元帅,不要这样……我…………我。
圣潮停止了动作,又吻了她一口说:一切看你的了。
流月望着俊逸飘洒在脸上的圣潮,有些不知所措了,见门还开着,又说一切看你的了的希望,才把圣潮要非礼她的想法否了。
可又再说了,自从跟圣潮以来,自己还是头一回看到圣潮吻人,吻的还是自己,心里的那份美自然就别提了。
圣潮叫道:辽帝。辽帝听到圣潮叫自己,手里端着血进去。
把血给她。押着的女兵放了。螳螂你就别带了,扮成村夫樵夫的随便你了,离流月不可太远,也不可太近,计划能成更好,不成便罢,但有一点,你务必要保证流月的安危。听明白了么。
是,元帅。
放走了女兵,圣潮隔着牢门问:小娘子,老公给你安排的技术活怎么样?好看么!
蝶恋一口痰吐到圣潮脸上。
唔!看到你训练的女兵变成女人你一定很渴望是吧!
你不是人,圣潮。
圣潮问我不是人是什么?
你是畜生,言而无信的小人。
可能么,我怎么无信了。
蝶恋忿然的脸上满是波纹:你说的,你不碰我的兵士的,你怎么叫手下人去碰她们,你是伪君子,无耻。
圣潮拍拍手,说:不错,我说过我不会碰他们的,我碰了么!
你-蝶恋气得眉头紧锁,可又一想,人答应的是他不碰我的部下,又没说自己的部下不碰,这倒也没违反承诺。
可是,你的部下。
圣潮说我的部下怎么了,你的部下不也没反抗么!说白了就是自愿的,能愿得了我么!
你,你,说谎。
我说什么谎了,我的眼睛是瞎的,可我的耳朵好使。你不也亲眼目睹了自己调教出来的女兵有多风骚么!爬到我部下的身体上不下来么,愿我么。
你---我简直要让你气疯了。你等着,早晚我砍下你的首级祭天的。
他说好啊!反正门也开着,你自由了。我的头随时让你拿走。
你--真让我这么轻易走了。
怎么,舍不得我,想留下来做我老婆。
蝶恋说完臭美的你,出了牢门。
走吧!没人拦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