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没歪想,那是因为对自己隐形充满了太多的惊诧,而此时谜团解开,心态自然就不同了。
孟哲听着流水哗哗的声音,心由不得砰砰直跳。大学里公共澡堂分为一个个小间,但小间并没有门,走到第一扇洗澡间,只见得一个修长的身段,美丽的臀部,**若隐若现。女孩是面朝里洗澡的,但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孟哲心痒难搔,**如潮,心道:“转过来,转过来!”
但那女孩始终都没有转过身来。孟哲蹑手蹑脚的又去看下一个,也是面孔朝里,连看几个,都是如此,到得第五个的时候,孟哲心如狂潮:那女孩一边哼着一首流行乐曲,一边身子扭来扭去,而就在这扭动之间,孟哲终于见到了那美丽的**了。
孟哲几乎呆了,谁这样第一次看到,都会发呆的。
偏偏那女孩身子又是在扭动之中,整个**时隐时现,孟哲心道:“扭什么扭,站着别动!”
孟哲正发呆的时候,远处的一个女孩喊道:“阿丽,还有没有洗发水?”女孩应了一声,结果孟哲就看到了一个美丽的**:一个个漂亮的女孩**裸的就真么走了过来。
孟哲心热了,呼吸也急促了,眼睛直勾勾的不动。
倾城的国色,完美的**,孟哲丝毫不用担心会被发现,他所要做的,只是静静的欣赏——他一间间走过,其中又三个小间,里面的女孩却是大方,都是面孔朝外的冲洗。孟哲在外面就呆呆的看着她。
看了一会,色心大作,又回到第一间,悄悄的爬上水泥隔板,将方才没看到全身的女孩看了个够。而接下来澡堂里女孩,孟哲自然是一个都不放过喽。——下面的兄弟早已把“铁头功”的横练功夫练到最好境界了,此刻只怕真的是钢板也能撞个洞了。带着这么个兄弟,走来走去,爬上爬下,这感觉……
澡堂里的女孩有唱歌的,有跳舞的,有一边洗一边讨论着班上帅哥的,还有一个一边洗,一边还在抽泣的。那个女孩孟哲倒没心思欣赏了,心道:“姑娘,流泪也是一种幸福,要哭就哭个痛快吧!”
这些话当然不可能说出来了,孟哲又爬过几间时,见还有一边看着书的,孟哲大为感动,不过近前一看,那女生看是黄书。孟哲心道:“果然网络上说得好,女人不好色,那只是在男人面前而已。”而接下来那一位女生,则更让孟哲吃惊了,一开始只见得那女孩紧咬双唇,孟哲还以为有什么痛苦的事情,可她眼睛似闭非闭,脸上表情一副迷离的样子。孟哲走近一看,才见得那女孩一只手放在能给她带来享受的地方,同时,那只手当然也在做着给她带来快乐的活动。
孟哲大乐,几乎笑了出来,心道:“原来此君是同道中人,我找的是‘五姑娘’,那么你找的就该称为‘五哥哥’了吧!”
不知观赏得多久,孟哲终于无法忍受了,这种观赏当然只能是眼睛看看;要真做坏蛋,试想一个女生忽然发觉一只看不见的鬼手来抚摸自己……就别提下一步的动作,只怕那个时候一个澡堂里的女生都非吓疯不可了。
而眼睛舒服,下面的兄弟可就不用提了,从“请愿”,再而到“抗议”,再而到“示威”,几乎就要爆发革命,把愤怒的炮弹打出来了。孟哲心道:“算了,算了,走了吧,难道一定要看到澡堂关门为止?”
但真要这么离去,不如如何,又极为不愿,忽然又进来一个女生,明眸皓齿,肤色如雪,孟哲又跟了上去,静静的盯着她一个个解开扣子,把退去外衫,退下乳罩,又解开皮带……
那女孩的容颜似乎和梁静语有些相似,孟哲想起梁静语,心里猛地一热,心中随即转过一个念头,不由得浑身的血也沸腾了。霎时之间,忽觉澡堂里一个个**的女生,再也没有什么观赏的性趣了。
走出澡堂,又趁没人时翻墙而出。一阵晚风吹过,忽的想起方恒来,心道:“我怎么把这大事给忘了!”严中信早已不见了踪影,夜色沉沉,方才逃亡的路已根本无法分辨,孟哲心道:“还是先找梁静语吧,这女妖见事机敏,要把方叔叔救出来,得看她有什么法子!”
孟哲到得马路边,便招手打的,直到两辆空车呼啸而过,孟哲才又反应过来:自己是隐形人,相当于一个看不见的鬼,见过鬼打出租车么?
孟哲苦笑,这才发觉隐形人未必就好玩!
一辆公交车跑了过来,孟哲又欲上前,走得几步,又只有苦笑:“公交车里拥挤,总有人会碰到自己,那个时候自己怎办?碰到自己的人只怕要吓晕,若自己再一解释,那只怕就晕上一车了!”
孟哲忽的想哭了。
这个大学所在位置是东城郊,离市中心的公安局近五十公里,离西山别墅更是上百里。难道自己就这么走回去?孟哲急得在路边抓头搔耳,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现代的交通固然是很发达,大车小车摩托车,自行车电动车,可是眨眼之间,这些东西都与孟哲没有关系了。孟哲不远处就有一名男子在摩托车旁边打电话,摩托车钥匙还在上面,孟哲当然可以偷偷过去,骑着就跑。
可是,一辆看不到驾驶者的摩托车在路上飞跑,不说吓倒多少人,光就其他驾着车的司机们的惊骇和走神,就不知要造成多少的交通事故。
孟哲更郁闷的是,自己连电话也办法打!公共电话不用想,手机也没有,
孟哲这下是哭都哭不不来了。
本来生活中及其简单的事情,忽然就变得比登天还难。他这才发觉做一个普通正常的人,原来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孟哲百般无奈,只得朝着市中心走去,一路留心看有没有哪家空着人,能偷偷打个电话。可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又哪家空闲了?孟哲一边走,一边心道:“我这‘11’路公交车,不知道明天早上能不能走得到!”幸而走得十几分钟,忽然看见了一辆货车正在发动,就要前往市中心的样子,孟哲大喜,不管三七二十一追过去,便跳上了货车。
一跳上货车,车随即发动了起来。孟哲方坐定,随即觉得浑身毛骨悚然,仔细一听,车里发出“嗞嗞”的响声,接着路灯一看,孟哲才发现货车下面堆满了铁网笼子,而铁网笼子里,装满了蛇。
孟哲拍拍额头道:“老天!”倒在了一边,他平时最怕的动物就是蛇,而如今一跳就跳进了蛇堆里。而且关键的,车已开动,现在是想逃都逃不了了……
货车到得市中心一家大宾馆的后院停了下来,孟哲早早的跳了出去,躲到了一个角落里,翻肠倒胃一番。孟哲忽想:“自己嘴巴张开时,舌头是不是也隐形了呢?”
这个问题孟哲自己是无法回答了,到得街上,孟哲肚子咕咕直想——他又发觉一个要命的问题了:
“自己怎么吃?”
大街上固然酒楼林立,小街道上固然是小饭馆一排又一排,里面的东西固然都可口,可关键是,自己怎么吃?
自己身上关溜溜的,这倒不是关键,自己是隐形人,就从老板柜台里抓钱,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可关键是,接下来呢?难道就这么几张钞票飘到老板面前,然后点菜?那结果毫无疑问是老板和服务员们马上就倒在地上,而其他客人统统跑光。
走得一段,见得路边一家面包店,主人正在看电视,孟哲才终于松口气,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悄悄的打开柜台,抓了个面包出来。当然不敢大摇大摆的边走边吃,就躲在角落里啃了起来,又担心有人来卖面包,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因此三口两口咽铁块也似的把一块面包吃完。啃完面包,见得那店主肥皂剧看得眼泪哗啦,手机就丢到一旁,孟哲鼓起勇气,讲手机偷偷的拿到地上,又偷偷的拿了出来,躲到了那家阳台上,见左右无人,赶忙给张章拨电话。
现在没有比找梁静语更为重要的事了,现在唯有她,才能接受孟哲是隐形而不是“鬼”了。他身上光溜溜的,那本小电话簿当然早不在了,梁静语的号码只记了个大概,当下只得先联系张章。
张章一听是孟哲的声音,就喝道:“是你小子,你死到哪里去了,半天不见人!”孟哲忙道:“小声点!”张章立时警觉了起来,说道:“你在哪,是不是遇到危险了?”孟哲道:“我没什么危险……唉,说不清楚,总之没危险,梁队长呢?”张章道:“回警局啦?”
孟哲奇道:“回警局了?”他知道以梁静语负责的性格,轻易是不会离开西山别墅的,张章道:“还好意思说,你半天没人影,梁队放心你不下,亲自回警局布置人马找你啦,给她打电话没有?”
孟哲心中闪过一股暖流,忙道:“我打,我马上就和她联络!”当下问了号码,挂了电话,便要给梁静语打电话,忽然听得后面有人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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