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情不自禁(6000+)
白九誊抱着奄奄一息的云半夏回到白族之中,路上恰好与正要往其他方向走去的白傲天碰个正着。
当白傲天的视线接触到白九誊怀里的云半夏时,眸中闪烁着几分讶异之色。
浑身是血的云半夏,看起来情况很糟,待白傲天试图看清云半夏的状况时,白九誊抱着怀里的云半夏警戒的退后了两步。
“你在哪里找到她的?”白傲天蹙眉问道。
“在哪里找到的她,这好像不关父主的事,父主已经做了您想做的事,现在是不是能让我做我自己想做的事?”白九誊冷漠的道,他的双眼淡淡的望着白傲天,里头夹杂着几分怒意攴。
“这个女人不能留在白族!”
“父主昨天就已经说过了!”白九誊冷笑了一声:“昨天我也告诉了父主,要她离开可以,但是,请等她的伤好后,我会亲自送她离开,可是……”
看着怀中云半夏苍白如纸的脸:“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妣”
说完,白九誊抱着怀里的云半夏往九洲殿的方向而去,脚步匆匆,深怕会来不及救云半夏。
“尊主!”白傲天身边的心腹上前一步为他抱不平:“那件事根本就不关您的事,再说了,您也为了找那位姑娘,将医殿院内的侍卫撤去寻找,刚刚少主那样太……”
话未说完,白傲天那双不悦的鹰眸扫了他一眼,那心腹吓得连连将话吞了回去。
“属下知错,求尊主责罚。”
“责罚不至于,下次再让本尊听到任何挑拨本尊与九誊的话,可别怪本尊手下无情。”
“是,属下听令。”
“昨天晚上到底是谁将云半夏从族中带走的,有没有查出来了?”白傲天厉声质问。
“还……还没!”心腹战战兢兢的低头回答。
浓眉微皱。
“再去找,一定要将那个人找出来。”就是因为那个人,白九誊才会误会,以为是他派人将云半夏弄走。
这个人敢在白族内下手,胆子不小。
云半夏被白九誊带回九洲殿,让她趴在他的床上,命子风去将四长老及胡非、朱砂等人带过来。
一听说云半夏被找到了,胡非、朱砂、阿丙和伊心四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五洲殿,四长老也随后赶到。
四长老的指探到云半夏的脉上,身边的其他几人焦急的等待着结果。
待四长老收了手,伊心急问:“怎么样?郡主没事吧?”
“求求您四长老,不管怎么样,您一定要救活郡主,否则,奴婢也不想活了!”朱砂不停的抹着眼泪。
“你们不要担心,云丫头在这之前已经被人输了股真气在体内!”
“真气?”白九誊微蹙眉,是谁给她输的?
她在后山上待了一晚,若是没有那真气,恐怕她支撑不过昨晚吧?
“再加上少主在路上也为云丫头输了些内力,所以,她现在无大碍,只是有些失血,只要好好的调理便可。”四长老看着她的后背,忍不住摇了摇头:“不过,她折腾了一晚,怕是要调理很长时间,身体才能真正恢复。”
“还请四长老先开些调理身体的药。”白九誊松了口气,旋即声音温和的嘱咐道。
“好,我现在就回去准备。”刚准备离开的四长老,又转过身来:“少主这里应该有药箱,你们先把她的伤口清理了。”
“嗯,子风!把药箱拿来!”
“是!”
子风拿过了药箱,朱砂和伊心伸手准备抢过药箱来为云半夏清理伤口。
“我来!”白九誊半路出声,生生的截断了朱砂和伊心的期望。
看白九誊面无表情的模样,朱砂和伊心两个默默的松开了手。
有白九誊在,她们两个就只有在旁边看的份。
两个人在心里默默抱怨:九爷,您抢了我们的工作。
抱怨只能在心里说而已,她们这些话,可不敢在白九誊的面前说出来。
折腾了一个晚上,云半夏整整躺了两天两夜才清醒过来。
温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暖烘烘的,让她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
长长的睫毛轻颤了颤,稍稍打开眼睛,窜入眼帘的是一片炫目的晨光,刺眼的光线迫使她微微眯起眼睛。
视线稍稍清晰,也使她看到了窗外嫩绿的柳树,一阵风起,吹动柳枝,那摇晃的柳枝仿若在向她轻轻招手,清新的气息从窗外吹了进来扑入她的鼻底,她深吸了口气,感受这清新的早晨。
她试图动动身体,想起身,一下子扯动了背后的伤口,一瞬间的疼,迫使她又趴了回去。
不过那疼痛,比初始的疼痛要好了许多。
她动了动手臂,只要不剧烈动作的话,还是可以活动的。
她缓慢的从床上爬了下来,待她的视线打量房内时,一下子愣住了,房内弥漫着一股雪槐花的香气,那味道沁人心脾。
这味道是……
这是白九誊的房间。
怪不得她刚才感觉到房中有着白九誊的味道,她还以为是自己做梦,没想到她当真在白九誊的卧室中。
卧室里的摆设很简单,白色的床榻、床帐还有白色的桌椅,是他特有的颜色,他……似乎特别喜欢白色。
可是,她怎么会在白九誊的房间里?
依稀记得,她本来是在雪峰上,突然遇到了黑狼,然后得知了一个消息。
想到黑狼所说的那些话,云半夏禁不住的冷意,浑身颤抖不已,感觉到害怕了起来。
白九誊刚从卧室外进来,便看到云半夏双手抱着手臂,害怕的浑身颤抖、六神无主的模样。
她这模样,将他初见到她清醒的惊喜冲淡。
“夏妹妹,你怎么了?”白九誊两步上前,将云半夏轻轻的搂入怀中,大手轻拍她的背安抚她,特地错过了她伤口的位置,以免伤了她。
属于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云半夏贪婪的呼吸他怀中的味道。
“白大哥,是你吗?”云半夏小心翼翼的抓着他的衣袖,紧紧的闭上双眼,深怕自己认错了人。
“傻瓜,是我!”白九誊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心疼她的脆弱。
在他的记忆中,云半夏极少将她脆弱的一面表现出来,大概是两天前晚上的事情将她吓坏了。确定眼前的人是白九誊,云半夏感动的鼻子一酸,完全放松的将自己投进他的怀中,双手紧紧的回搂住他,深怕他会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一般。
“我不是在做梦,是不是,你就是白大哥,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云半夏焦急的问。
他戏谑一笑。
“你将我抱得这样紧,就是我想离开,也没有办法!”
“那我就这样一直抱着你,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云半夏小孩子般的紧紧抱着他,在他怀中耍赖,柔软的玲珑曲线,紧贴着他。
由于太过害怕会失去他,云半夏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睡袍,白九誊的手掌与她的肌肤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
白九誊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软玉温香抱满怀,岂有不动心的道理?
原本只是安抚她的手,在她的后背上,渐渐的开始不规矩了起来。
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后背流畅的线条上划过,暧昧的流连,他的手掌带着火热的温度,几乎将掌下她的肌肤燃烧。
两人的气息皆有些不稳。
早晨是男女身体最敏感的时刻,白九誊那熟悉的爱抚,令云半夏也有些意乱情迷。
依着记忆中似曾相识的动作,他一手握住她的肩膀,稍稍将她推开,带着薄茧的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金色的阳光洒在两人的脸上,暧昧的气息在阳光下火热的窜升,云半夏的脸微红,不知是因为暖阳还是因为羞赧。
白九誊低头凝视她美丽的容颜,她害羞的垂下眼睫,睫毛轻轻颤抖,洁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唇瓣上泛着诱人的光亮,等人采撷。
记忆中,那唇瓣似乎很美味。
白九誊缓慢的靠近她,两人的呼吸纠缠着彼此,越来越近。
越是靠近她,那股渴望就更强烈。
云半夏羞赧的闭上双眼,仰起下巴,迎接他的唇。
白九誊低咒了一声,突然低头,用力的吻住她粉嫩的红唇,美好的感觉一下子在他的脑中绽放。
她的唇,如同他想象中的那般美好。
这更加刺激了他的本能。
捏住她下巴的指,改为扣住她的后脑勺,灵舌得寸进尺的趁机探入她口中,获取更多的甜美。
她的味道,令他欲罢不能。
云半夏一阵眩晕,双手紧紧的搂住他健腰,身体在他的深吻和爱抚下慢慢变得酥软。
本能接管了理智,床榻就在旁边向白九誊接手,再加上云半夏无意识的回应,白九誊情不自禁的将她一路带到床边。
意乱情迷的云半夏似乎未发现他的意图,直到白九誊突然将她压在床上,触动了后背的伤口,疼痛令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痛!”云半夏下意识的呼痛。
她的叫声,也令白九誊回过神来,此时,她的睡袍,已经被她褪至腰间,一只手覆在她一边的柔软上,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腰间,他健硕的身体亦挤在她的双.腿之间,某处坚.硬正危险的抵着她。
云半夏一看到眼前的情景,脸一下子烧红,伸手拉过薄被遮住自己半裸的身体,落在她左胸上的那只手,尴尬的收回,当白九誊身体的重量从她身上移开时,她迅速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整个身体。
“刚刚的事情,呃……”白九誊看云半夏羞的躲进了被子中,想解释一下刚刚的事情,可是,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他的手掌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隐约还能感觉到那销.魂的触感,身体的热清被浇熄,脑中去挥不去她美妙的滋味。
害羞够了,云半夏才从被子中露出了头,脸上的红晕久久未褪。
“刚刚不好意思,是我勾.引了你!”云半夏不好意思的解释。
白九誊的嘴角垮了垮,台词……似乎变了。
“没关系!”白九誊哭笑不得的回答了三个字。
“你现在还没有爱上我,对吧?”云半夏佯装无事的又问了一句。
白九誊认真的冲她点了点头,他不想因为喜欢她的身体就欺骗她。
“我就知道!”云半夏叹了口气:“不过,你应该有一点点喜欢我了吧?”
听了她的话,白九誊又点了点头。
云半夏的嘴角漾开一抹自信的笑。
“好了,你现在可以去请朱砂和伊心两个来服侍我穿衣服了吧?”她红着脸要求。
“我现在就让她们进来。”
“等一下,我睡了多长时间?”她总感觉这一觉睡的很长。
“两天两夜!”
“……”
虽然白九誊未得逞,可是,两个人纠缠过后,白九誊在云半夏的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
朱砂和伊心两个为她穿着衣服的时候,可没少偷笑,于是乎,一早上云半夏脸上的红晕几乎未褪过。
因为云半夏,白九誊和白傲天两人形成对立的关系,这件事在白族内传的沸沸扬扬。
当云半夏听到这个消息后,准备找白九誊问个明白。
却在去找白九誊的途中,与白傲天撞个正着。
白傲天与白九誊的样貌十分相似,除了年龄有差距,所以云半夏在初见到白傲天的时候,便认出了他。
朱砂、伊心等人尚在白九誊的保护之外,只能待在九洲殿中,此时只有她一个人,而白傲天的身后四名侍卫随从,光气势上云半夏已经输了一大截。
在见到云半夏的时候,白傲天也认出了她,两天前白九誊抱着她在他的眼前晃了一圈,让他记住了她的脸,不过,她现在脸色红润,气色也很好,与两天前的模样,形成了强烈对比。
“伯父好!”云半夏礼貌的低头右手放在左胸前,学着白族人的礼节向白傲天行礼。
“白某还受不起云姑娘的大礼,云姑娘还是免了!”
白傲天稍稍抬手,挥了挥示意,他身后的四名侍卫和一名心腹纷纷后退了下去。
嘴角微微僵硬,云半夏礼貌的站定,看着白傲天将身后的随从摒退,眉梢微微扬起。
“伯父是白族之尊,德高望重,小女子的礼您受得起!”她笑道,脸上漾着自信的笑容,无畏的神情带着分倔强。看起来倒是一个喜人的孩子,可是……他却是那个人的外孙女。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姑娘,你就是凭这张嘴,才哄骗得九誊为你忤逆本尊的吧?”白傲天高高在上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睨视云半夏,话中字字带刺。
“关于这件事,恐怕中间有什么误会,我会向白大哥解释清楚。”云半夏客气的道。
“解释清楚之后呢?”白傲天气势凌人、咄咄逼人的道。
“我与白大哥之间的事情……”她咬牙继续说:“还请伯父成全。”
“成全?”白傲天的表情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要本尊怎么成全?是不是要本尊躺在你们脚下,让你们踏着本尊的尸体拜堂成亲成全你们?”
白傲天字字尖锐,句句带刺,此时他的心里充满了恨,对她的恨,对“夜”的恨,甚至……还有对自己的恨。
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恐怕都听不进去,而且,越说只会越激怒他。
这个心结,恐怕很难解的开。
现在……她跟白九誊之间最大的障碍,就是白傲天了,而且……这还有可能是个永远都跨不过去的障碍。
人心,是最难测的东西。
深吸了口气。
“伯父,我知道您现在对我很生气,可是,你们上一辈的仇恨,难道一定要由下一辈来承担?这样生生世世都要拼的你死我活,这样您会觉得开心吗?”
“一命偿一命,如果我是杀了你母妃的凶手,你还能字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告诉我,这个仇就这样算了吗?”白傲天嘲讽了回去。
云半夏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但是,突然她发现,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有人将她的亲人杀死的话,她就会……
这让她想起了客栈中,火烧呼伦烨的一幕。
顿时,她哑口无言。
她刚刚所说白傲天的那些话,此时全反射到她自己身上,她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大肚。
云半夏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白傲天看着她嘲讽的从她身边走过。
“在教训别人的同时,先要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做到,倘若连你自己都做不到,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别人?”
说完,白傲天头也不回的离开。
白傲天走了好一会儿了,云半夏站在原地仍一动不动。
她许久才回过神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走回九洲殿。
白九誊刚好也同时回到九洲殿,子风一直守在云半夏身侧,看到他回来,便冲白九誊打了个手势,示意她见过了白傲天。
“你刚刚见过父主了?”白九誊一听闻这件事,双手握住云半夏的肩膀:“你跟父主都说了些什么?”
云半夏的双眼茫然的抬头看着他。
“父主是不是对你说了些什么?”白九誊脸色一变,转身便要去找白傲天。
“不要!”云半夏立马拉住他的手臂,娇小的身体倚在他怀里,软软的要求:“不要去,我没事,只是累了,没力气,你扶我进去休息,好不好?”
“真的没事?”
“以我的口才,你觉得我会输吗?我是真的累了!”云半夏美目骨碌转动,上下打量着他,凶巴巴的冲他质问:“倒是你,这半天不见,是不是背着我去会别的女人了?”
“如果是呢?”
美目危险的眯起:“我先把你阉了!”
他笑的一脸邪魅:“你舍得吗?”
嘴一撇,她扑进他怀里,紧紧搂着他,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边恶狠狠的威吓:“你敢找一个女人,我就去找一百个男人给你戴一百顶绿帽子!”
双臂轻轻环住她:“不敢!”
她的小脸紧贴在他胸前,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喃:“我是真的错了吗?”
两人都没发现,暗处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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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那人是谁捏,明天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