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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雨泽转过身来,将手上的东西示意给我看,然后说:“我去‘学院广告服务中心’,把横幅弄好。”
我想这是个好机会问他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于是就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你们有什么活动吗?要搞横幅。”
石头笑了笑,“嗯”了一声,然后转身出了寝室。我好奇心得到满足,心情自然不错,但是突然又想知道他们到底要搞什么活动,便打算石头回来了再问个清楚。
一个人坐在寝室也没什么事情可干,于是打开了QQ,登录。首先便是慕容婉安发来的消息:“亏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我打算回复,但是却发现她的头像是灰色的,可能是下线了。
我又看了看高中同学组里面的同学,骆小夕此时正在线上,于是点开他的头像,弹出聊天窗口,打上:“哟,骆公子在线啊,今天没有课吗?”点击发送按钮发了过去。
过了良久骆小夕都没有回话,我想他应该又在玩游戏。于是就起身走到阳台上极目远眺,看看远处的风景。我这个人虽然没有什么好的习惯,但是我还是极力保护自己的健康。比如我几乎是不抽烟,而且很少喝酒,每天保证两大杯白水下肚。还有这上网也是,上网一段时间我就会站在阳台上看看远方,让眼睛缓一下。
远方青山绿水,蓝天白云。让我觉得学校就是一座小小的封闭的城市,这个城市里面有着社会上的一切东西:住房,商店,餐馆,超市,保安室,发廊,街道;居民,商人,食客,警察,妓女,无业游民。一切的一切,应有尽有。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
然而这个里面却又住着我们,我们拿着父母的辛苦赚来的用汗水凝结成的钞票在里面租房,买东西,吃饭,逛超市,打架,嫖妓,睡觉。这种安逸的生活让我们忘记了什么是理想,什么是抱负。其实我们本来也没有什么理想,也没有什么抱负。
现在我们这样的所谓的大学生根本不值几个钱。我们马上就是要进入这个社会的人了,但是我们现在却还在优哉游哉,漫不经心,自以为“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根本没有哪怕一丁点儿“居安思危”的表现。
其实我们不知道,我们出生社会后,到底有什么能拿得出手?英语四六级?我们不出国,这个到头来什么用都没有,就那么一张纸。计算机一二级?游戏软件设计高手现在多的是,随便在电脑室去拉一个人,都比我们厉害百倍。画图?美术专业的人都还找不到工作呢,凭什么轮上我们?
所以,归根结底,结果就是,我们这样的高不成低不就家里还没钱没有背景的学生,根本就没什么用。社会上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既然这样,我们在学校里面做什么呢?我们只是为了给父母一个安慰,给社会一个安慰,让国家让新闻意淫一下:我们国家“高端人才”超过了百分之多少多少。
于我们而言,在学校里面,与其担心那么多去学习,还不如乘着还能在学校呆两年而好好的耍耍,还心安理得。
其实我在想,大学真的需要读三年四年吗?小学真的需要读六年吗?中学真的需要读六年吗?根据现在规定的七岁上学,那么我们上完学岂不是至少都是二十二岁了?然后就一下子被输送到“社会”这个大卖场上面,那我们岂不是处在了快要过期的边缘了吗?
现在的我们跟“迷茫”“颓废”“无助”“浮躁”等等一些词语挂上了钩,每每有人说这些词语的时候,就是在说着我们这些所谓的在学校“学习”的“学生”。可是在这一座围城里面,我们还真的是“学生”吗?
“唉。”这些都不是我该想的,我现在要想的是,我现在要做什么?我现在又能做什么呢?除了在这座围城里面心安理得挥霍着父母的血汗,我还能做什么?
我收回了看向远处的目光,望了望楼下,上课期间学校操场上和街道上没有什么人,只能偶尔看到一两个人走过,匆匆忙忙的,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我回到寝室,继续上网。这是我现在能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