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自然是要核实一些心中的不解,现在有了答案,白雪也不再和对方闲扯,“我下次再来的时候,自然会多带一些菜,只要你家掌柜的还肯买,我就给你们送过来。”
有了这话,段老坑狠狠的松了口气,对待白雪的态度更加热切,就恨不得跪下来给白雪擦鞋了。
卸好了菜,白雪让牛清波直接去了镇上卖琉璃的铺子。
琉璃作坊可不是一般人能开得起的,最近的作坊距离三河镇也有些距离,不过镇上却有卖琉璃的铺子,想要什么样的琉璃制品,只管去店里商谈。
之前因为手里的银钱不够,白雪只是让人帮忙打听了给住的屋子准备的琉璃窗。
可现在手里突然多了一百两银子,白雪自然不会再小气。
一个是家里需要琉璃做的东西实在太多,再一个白雪也是担心回去的路上,自己身上带着这么多银子会出事。
就算银子可以放在空间里,可知道的人太多,难保有人会见财起意。
可如今自己光明正大的去了琉璃铺子,到时候就算真的出了事,自己也有解释的法子。
家里所有的窗子都换成了琉璃窗,还有工作间的屋顶,也在白雪的要求下,将部分瓦片换成了琉璃的。
这样一来,屋里的透光性会变得好很多。
虽然空间里的作物并不需要,可以后自己要在外面种植空间作物,到时候就少不了这些条件。
因着之前过来打听过,所以白雪一提自己是长河村的,对方当即有了回应。
直接交了五十两的定金,白雪将定金的票子收好之后,又和对方约定了去家里测量的时间,这才从琉璃铺子里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雪儿姑娘,咱们现在去哪里?”牛清波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会儿天气正热,他又是在外面等白雪,也难为他此时的一头大汗。
白雪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说道:“去药铺,仁和堂,给康儿抓药去。”
牛清波哎了一声,扬着鞭子走去。
仁和堂里的人依旧不少,来来往往的人或是把脉,或是抓药,那叫一个热闹。
白雪直接到柜台上点了柳毅康一个月的用量,又特意多准备了些止咳的药丸,交了银钱,转身就要走。
谁知此时季郎中却走了出来,一见白雪,忙叫住对方,“你是柳狗蛋的媳妇儿?”
白雪一愣,脸色瞬间难看下来。
想当初她对这个季郎中可是好感十足,可就因为这一句话,所有的好感瞬间消散。
“季郎中说笑了,我是康儿的姐姐。”白雪不高兴的做了自我介绍。
季郎中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恢复常态,笑着点点头,“那是我记错了。不过,你说的康儿,应该就是我说的柳狗蛋吧!”
“嗯,康儿有大名了,叫柳毅康。”白雪耐着性子和对方说着,如果不是因为季郎中是柳毅康的主治大夫,白雪分分钟想甩袖子走人。
“那就是了。”季郎中似乎松了口气,又说道:“最近他的情况如何?咳嗽得可还厉害?我看你们好些日子没过来抓药了,也不知道那孩子的情况如何。”
听了这话,白雪心中的不爽总算是消散了大半。
不管人家刚刚怎么称呼自己,其目的都是为了关心柳毅康,就冲着这份心思,白雪决定大度的原谅对方。
“康儿前阵子的情况倒是还好,只是这几日又咳嗽了些,家里的药还有,不过倒是不多了,这不,我今天来镇上给他再抓些药。”白雪抬了抬手,示意对方看自己手里拎着的一串药包。
季郎中再次点点头,“嗯,买些放家里总是好的,要不一来一回的倒也费时候。不过,是药三分毒,如果不咳嗽的话,倒是不用天天给他喝。再有那药丸,若不是咳嗽得厉害了,也少些让他吃。”
“嗯,这个我知道。”白雪点点头,“若不是咳得厉害,我也很少让他吃药。”
“时辰也不早了,你快些回去吧!下次再来镇上,若是方便,不妨带着他一起过来,我再给他把把脉,看看需不需要变一下药方。”季郎中没再多留白雪。
看着季郎中肩上担着药箱的样子,八成是要出去诊治,白雪也不再多耽误对方时间,福了礼,便离开了药铺。
有牛清波的牛车在,白雪倒是方便买不少东西,等两个人赶车牛车出城的时候,日头早已开始西沉。
牛清波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堆了一车的东西,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怪异。
终于在牛清波第十几二十次回头后,白雪忍不住了,笑着问道:“牛大哥,你这一次一次的回头,看啥呢?放心吧,车上的东西都绑好了,掉不下去。”
“是,是掉不下去。”牛清波顿了顿,似乎在想怎么说,想好了才继续说道:“可是雪儿妹子啊,你这买的,也,也太多了吧!”
“多吗?”白雪也回头看了一眼,接着笑着说道:“我还觉得少了呢!等下次我再来镇上送菜,这车估计还得装满咯!”
“不是,雪儿妹子,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啥啊?你看,光是那被褥,你就买了五套,你家就四口人,买五套干啥啊?”牛清波一脸的想不通。
其实说五套还都是囫囵算的,要真算起来,白雪这根本就是夏天的薄被五套,冬天的厚被五套。
再算上此时家里盖的用的,那可就是十几套的被褥了。
要是说家里有老人什么的,有这么多的被褥倒也正常,毕竟是攒下十几年的,可白雪他们家年纪最大的也就是郭平,看起来也还不到二十的年纪,一帮小孩子弄这么多的被褥做什么?
除了被褥不说,米面粮油更是城袋子成桶的装上了车。
也亏了都绑得紧实,要不然这一路上,这牛车的速度可就得更慢了。
“被褥自然是用来盖的,到时候万一家里来个亲戚朋友啥的住下,都没个盖的,多不好。”白雪一脸的无所谓,“再说了,这被褥万一被水碰湿了,或者是弄脏了什么的,总要洗吧!到时候总不能盖个湿的被子,万一得病啥的,花的银子可不知道要多少了呢!”
这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