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感觉到了陈庸的恶意想法,也有可能陈庸的气息不对,本来睡的香甜的宝宝就在那哇哇的哭了起来,好像在向陈庸表示我不是呆傻儿童一样。
陈庸以为又尿湿了,赶紧的摸了一把,没湿啊,而且在进来包间时就喂过呀,也不可能是饿了,陈庸赶紧起身抱着在那转圈,一边轻拍着,一边嘴里哄着,过了会儿终于不哭了。
陈庸又在那恶意的想着,你现在哭吧,等你长大一点能跑能叫了,看我不把你的小屁屁打的开花,这么不给我面子,一抱过来没二分钟就哭上来了。
周围几人看到陈庸熟练的哄好了婴儿,不觉的发出了善意的笑声,陈庸听到那笑声也不在意,还在那“啊,啊,哦哦”的逗弄着婴儿,陈煊华看到宝宝醒了,就加快了进度,吃过饭放下碗后,就从陈庸手中接过去了,一边逗弄宝宝一边又在那和张所二人吹嘘开了。
休息了一阵子,陈煊华准备把宝宝交给王金莲自己出去付帐,张所连忙拉住陈煊华说:“今天中午是小侄子请的客,要付帐也是小侄子去付,你去掺合什么事啊,难道你想拂了你儿子的一片心意吗。”
陈庸看到张所眼角流露出的一点笑意,明白他是想看他出糗,但是陈庸怎么可能如他的意呢“好啊,张伯伯,爸妈你们先在这坐坐,我去付下帐,等会一起走吧,现在外面的太阳毒的很,在这休息下再去办事吧。”
陈庸说完就走出了包间,没一会儿就拿着张收据进来了,张所看到陈庸进来后就玩笑道“小侄子怎么就进来了啊,不会是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就进来了吧,帐付了没有,不要不好意思啊,没有就让你爸去付吧。”
陈庸也不说付没付,只是把手上的收据递了过去,张所接过去看到上面的红章还有上面的金额,不免瞅了瞅陈庸父子二人,一个半大的孩子竟然身上有这么多钱,要知道这是二百多元钱啊,快有自己半个月工资了,竟然在一个半大孩子身上揣着,大人也不怕小孩乱花钱。
“想不到你家的小庸儿竟然也是个富豪啊,说请吃饭就请吃饭,看样子你这个大富豪更是了得啊,下回得狠狠的宰下你这个大财主,不然这心中不平衡啊。”
“行,张老兄你都发话了,小弟我敢不从吗,要不今晚我请总行了吧,什么大富豪大财主的,就是在外面瞎混赚了点小钱,可比不得张兄你这吃皇粮的,旱涝保收啊,要不你也下海得了,小弟在前面带下路,你看怎么样。”
“说笑了,今晚就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下海的事也算了吧,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在机关里混日子算了,也就和你说的,虽然不能和你们一样的潇洒,但是也饿不着吗,好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先去办事吧,不然你的心还是放不下。”说完这话就头前走了出去。
陈庸一行人上了车后,车子就向着郊外行去,“张伯伯,怎么现在向郊外去啊,难道孤儿院在郊外吗,那样多不方便啊。”
“是啊,是去郊外,以前的孤儿院是办在市区的,当时人也不多,只有十几二十多人,但是随着计划生育的进行,越来越多的弃婴了,大多是女婴,真正的孤儿还是不多的。”
“随着人员的增加,地儿越来越不够用了,但是在市区里面又没有合适的地点,只好般到郊外去了,用的是以前的一个大户人家的院子改装成的,到了地儿你就知道了。”张所声音有点低沉的回答了陈庸的疑问。
陈庸听到张所的声音有点消沉,也就忍住性子不发问了,到时那是个什么样子,自己看看就知道,这样说的不想说,而听的呢怎么有自己看来的清楚呢。
车子在一座有点破败的院子前停下来了,陈庸下车了就听到里面孩子的笑声和哭声,跟着张所长进了院子,进门就是大坪,上面铺了一层水泥,稀稀落落的栽种了几棵大树。
在大树下有些小孩在那玩着游戏,在大坪的周围是圈的房子,在那些房子中时不时的传来婴儿的哭声,张所长没在这在坪停留,直接进了厅堂向着后院走去,陈庸等人也亦步亦趋的跟着进去了。
进去后,婴儿的哭声更多了,陈庸没有再跟着众人,而是向着其中一个房间走去,里面的哭声最多,推开虚掩的房门,就看到二个大嫂在那一手抱一个在那或换尿片或喂奶粉,脚下还在推着摇篮,旁边还有哄睡了的婴儿。
陈庸感到很意外是这样的场面,虽说前世去过孤儿院,但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啊,一拖三啊,而且还是几个月大的婴儿啊,大的也就一岁左右,如果要陈庸去做恐怕一天后就会直接开溜。
趁着那位换尿片的大嫂换好了并哄好了小孩后,陈庸才走过去,“大嫂,你是这家孤儿院的员工吗。”
“是啊,小孩你怎么进来的,你家的大人呢,还有你来这做什么,这里可没有什么好玩的,全是些只知道哭闹的可怜人。”
陈庸就向着这个大嫂解释了下来这的原因,那个大嫂连说那女婴有福气,找了个好人家,陈庸看到气氛好了些才开口打听院子里的一些情况来“大嫂啊,怎么这里这么多的婴儿啊,我进来就听到好多的婴儿哭声,都是像你们这样一个人照顾几个吗?”
“是啊,一个人三个是今年多招了人才这样的,没有多招人时,多的一个要照顾四、五个,想想那时的累啊,怎么了小朋友,你怎么关心这个啊,”
“没什么,就是好奇,每年有很多人来领养吗,还有那些大点的到了上学的怎么了啊。”
“你真是奇怪的小子,这么小怎么就关心起这些事来呢,这么和你说吧,早些年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来领养,你也知道那时自己都过不好,再加张嘴更加的过的紧巴巴的了,这二年才开始有人来领养,不过也不多,一年有个十多起吧,不过大多数的都是满了周岁或快满的,而那些到了学龄的都在市区租了房子集中在一起,有二个阿姨在那照顾着。”
“哦,这样啊,那么这里现在还有多少没有到学龄的呢,而在外上学的又有多少呢,”
“上学的大概有二十多个,而在这的就多了,像我们手中的这样的就有四五十个,大大小小有一百多个吧,而像我这样的工作人员只有十二三个,还有三四年纪比我们大的管理着那些已经学习了走路和会说话的,那几个每天也累的够呛的,你也知道刚刚学会走路的最难管理的,但是没有钱再加人啊,每天给孩子们的吃都够紧张的,只能这样凑合着对付了。”
“难道没有什么善款什么的吗,没有人来捐款捐物的吗,还有**的经费呢”
“小朋友知道的很多吗”大嫂调笑了陈庸又道“善款什么的当然也有了,但是不多,捐款捐物的也有些,这些小鬼身上穿的大多都是捐来的,捐款全用在了食堂里,而**的经费就是我们这些人的工资了还有水电费用之类的,伙食费是按人头算的,不过这个费用都是以前的额度,现在物价上涨的快,不是有些捐款的和善款,我们这都会饿死人了。”大嫂说完这些不免在那叹了气,明显对这家孤儿院的前途不看好的样子。
“大嫂,别叹气了,现在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好了,到时来捐款捐物的会越来越多的,到时还可能有人组织人来帮忙呢,到时候你们就可以轻松一点。”陈庸看到自己的问话引来大嫂子的泄气,连忙打气起来,可别因为我而引得大嫂辞工啊,那就是大罪过了。
“希望如此吧,不过现在的这些孩子真的是太苦了点,不要说什么营养什么的,就是刚刚够饱,别人都是玩玩具什么的,这些孩子只能在太阳底下玩些躲猫猫,抓小鸡的游戏,到了下雨天就只能在室内发呆了。你不知道吧,像这样的房间还算是比较宽松的,那些大些的都是十个或以上的一个房间,一到下雨天,活动的空间都没有了。”
陈庸听到这些,鼻子不觉的有点酸楚,是啊,这些孩子真的是不容易啊,那些把这些孩子丢弃的父母会清楚这些吗,会想过这些孩子现在过的怎么样吗,陈庸不觉的在这怪罪起那些先贤圣人来了,就是为了一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弄成现在这种现象。
你说你著书立说就著书立说吧,你干吗就不写清楚呢,弄的后人在那乱解释一通,你这不是在害人吗,弄的后来那样多的这样解那样解的,特别是其中的《论语》,更是被一些不良居心的人解释的狗屁不通。
陈庸还在那感慨,听到了外面父亲的叫声,赶紧向二位大嫂道别离开了,出门看到父母一脸的喜气洋洋的,不免的对母亲手中的那个女婴感到庆幸,这孩子可没有受过一点苦,就是当天有点点受苦了吧。
陈庸过去拉着父亲在一边嘀咕了一阵,然后再次的进入了院长办公室,由陈煊华放下了一万元钱就匆匆的上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