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的一阵奔波,并不都是一帆风顺,途中还经历了秦国派出的罗网的刺杀,更有许多不希望联盟成立的势力,派出了他们各自的刺客。
途中总的可以说九死一生,险些韩非就回不来了,但所幸,尽管遭遇了种种磨难,韩非还是完成的任务。
而钟御,他在韩非出使完燕赵两国的时候,就已经向韩王告辞,返回御国,准备征调大军,与联军汇合了。
如今的御国,已经征服了匈奴与北方两个失败者。
并且通过自己接受两人臣服的条件,御国可以从这两国之中,抽调勇士,加入御国的大军,为御国征战。
刚刚回到御国,还没来得及去好好休息一下,钟御就发布了征召大军的命令。
全国集中10万的军队,并且准备军用物资,过几个月就要开往赵国和韩国。
而北方的匈奴也要集中10万军队,随同出征。而且另两个失败者,也要各自出5万兵,去往匈奴的南方,也就是秦国的北方边境,进行袭扰。
……
军营之内,此刻旌旗招展,层层叠叠的军帐,绵延十数里。
“陛下,如今南下大军已经集结完毕,共有10万人,都是一些久经沙场的精锐!”正在检阅军队的钟御身边,刚刚出征回来的曹操说道。
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钟御举国只有20万大军,实力可以说是虚弱到极点。
可是,如今经过这两年多的征伐,从御国内部征召了一批新兵入伍,又从那些征服的部落中,抽取一些勇武之士加入军队。
如今又多了10万大军,并且极为骁勇善战,装备有着御国的积累,也可以说是极为精良,在天下诸国之中,都是属于一等一的。
不过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钟御他那5万的直属亲军,虽然在之前的争战中折损了一些,但也很快的就挑选一些更有天赋的人补了上来。
如今已经补齐了5万的编制,并且大多数人都已经突破到了二阶,也就是秦时明月世界江湖上的三流境界。
这些军队,每一个人体内都有这钟御的真气,牢牢地控制了他们力量的核心,并且不断的在蛊惑着这些士兵,在他们的脑海里潜意识处,灌输着效忠钟御的思想。
经过这两年多的蛊惑,已经可以说是完全成为了钟御的傀儡,如果不碰到有关钟御的命令还好,还保持着一个正常人的状态,有着正常的思维。
可是一旦碰到有关钟御的事,那么他们将会非常上心,如果是好事,他们也就笑了笑不太过在意。
可如果有人想通过收买他们,做些不好的事情,那么他们将会尝一场无间道的厉害。
“嗯,很好,10万大军这么快就集结完毕,看来爱卿们在正离开御国的这段时间,并没有荒于军务政事!”钟御满意的点了点头。
“全赖陛下洪福,我御国在陛下的天威之下,那不敢上下一心,兢兢业业以报效陛下!”身边的几个官员对视一眼,齐齐恭维。
笑了笑,钟御对于这些听腻了的恭维,并不真的放在心里,反而继续看向自己麾下的大军。
“我们这次出兵南下,与秦国争雄,目的并不是一战而灭秦国,那不现实。”走在路上,钟御转头对着身边的官员说道。“我们的目的,是利用这次合纵讨秦的机会,狠狠地削弱南方七国,让他们在这次对抗中,消耗他们的底蕴,将它们拖入战争的泥潭,不可自拔!”
“那以陛下的说法,这一次战争,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让他越慢结束越好?”述职回京的曹操,作为钟御麾下军事方面第一人,很快就理解了他的意思。
“说的没错,这一次战争,首要的不是战果,而是拖延的时间,并且在这漫长的战争中,削弱南方七国的实力,而我御国就可以躲在北方,借此时机休养生息。”听到曹操的话,钟御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愧是三国世界中,能够统一整个北方的曹操,作为历史上非常出名的一个奸雄,他的战略眼光和战术眼光极为出众。
“那战争的时间,具体要多久才行呢?总要有一个具体的目标,才好围绕着目标进行一系列的谋划!”听到自己的陛下肯定了自己的话,曹操又继续问道。
“多长的时间,一个战士,适龄参军的年龄大概在十六岁以上,如今我御国丁壮稀缺,多半是妇孺孩童。就因此,才导致我御国堂堂人口600万的大国,竟然只能够征召30万的兵马,竟然还需要依靠匈奴这些仆从,才能有足够的大军进攻秦国。等这些孩童长大,大概需要十年,就以十年为目标期限吧!”想到御国如今的现状,钟御也是一阵无奈。
“十年吗?这个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但对于天下的诸侯来说,却是一个很难持续的时间!”心里想了想这个时间,曹操感到一阵的为难。
对于那些贪婪的诸侯来说,现在能够与御国联合到一起,共同对抗秦国的侵略,就是因为他们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
可是如今天下诸侯,联军上百万,以这种数量的军队进攻秦国,胜负应该在短短的一两年之内就分出来,不可能拖延这么久。
难道曹操还能要求这些国家,但他们为了御国的利益而坚持下去,白白耗费自己国家的底蕴,留自己国家的血吗?
“所以,为了让这些贪婪的狗,乖乖的为我御国做事,就必然要扔出一点骨头,来给他们动力,吸引住他们的目光?”听到曹操的为难,钟御并没有见怪,反而说出自己了的打算!
“骨头?那到底是怎样的一块骨头呢?”曹操并不清楚,自己的皇帝陛下,究竟会舍得让出多大的利益,来喂饱这些贪婪无止境的诸侯
“所有联军打下的土地,朕全部都不要,让给他们如何?”一开口,钟御就说出了一个极大的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