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怎么地把生死置之度外,但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也着实让我微微一颤。
少凯胀着红彤彤地脖子怒吼道:“离就离!你可不要后悔!”
他转身冲了出去,我留意着他的脚步,没有离开家,或许去了卧室独自生气或枢酒。
我开始草拟着离婚协议书,握着钢笔的手有些,但因为内心的决绝仍然坚持地一
字一句地进行着。
今天的经过这几年突飞猛进地壮大市值应该有接近一个亿,而我貌同的财产
对于我来说除了苗苗几乎空空如也,我希望将来有一天如果苗苗还能回到少凯身爆那么盼望着他能善待我们的共同财产。
现如今这一切的名利财富不能让我动容那是假的,毕竟有我耕耘的足迹,有我努力的心血,可是尽管我再怎样舍不得这样的环境,此刻也必须作出选择,因为他已经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活在我的心中,他带苗苗去做DNA就是对我们赖以生存地基础作出的最大亵渎。
当离婚协议书拟好后,无奈不知不觉的泪水几乎把A4纸全面沁湿,只有强忍着的手再重新摘抄一遍,一式两份,只要落上彼此的亲笔签名,我们历时近乎六年的婚姻就瓦解了,就在苗苗失踪后的一百天,我终究失去了继续生活的信心!
“丝丝,忙吗?”我将电话打给丝丝。
“欣姐,是你呀!好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我正和易右说起你呢!”她兴致勃勃地嚷嚷道。
“说我什么?”我疑惑道。
“说你整治那个马老板,”丝丝在电话那端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怎么了?这么好笑?”我此刻对于他的开心是不苟言笑的,但是最近几个月对公司的疏离,潜意识里还是很想知道关于的一切。
“我今天到他厂里询价一款产品,好像他的其他什么订单又出问题了,就见他效仿你那天在他厂里的样子将他的主管骂得狗血淋头,呵呵!”她意犹未尽地傻笑着。
但是这样冷笑话我只能强颜欢笑地回了一句:“吃一堑长一智!”
“对了,丝丝,你明天到办公室帮我把办公台上的物品整理下送过来给我!”我镇定自若地向她述说道。
“怎么了?你还没休息好吗?差不多就来上班吧,公司里少了你,庄总像缺了块胳膊,苗苗的事慢慢来吧!”我真不知道这个曾经被少凯夺取的庄丝丝今天如何这般破茧成蝶,讲述着一个仿佛与自己从来不曾触及过的故事。
“我可能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所以请你代劳下!”我将更多想表达对的眷恋哽在喉间,如今再说什么都已惘然。
“那——那好吧!我明天给你送过去!”丝丝吞吐的言语间仿佛悟到了什么,但是依然对我的话言听计从。
这时候,只见少凯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见我站在走廊里,他没有理会我,而是独自下楼奔进了厨房。
我回到书房拿了离婚协议书出来朝楼下走去,将离婚协议书放在餐桌上,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了徐志摩的灰色人生,那感觉和我此时的心情如出一辙。
我想开放我宽阔而粗暴的嗓音,唱一支大胆而又骇人的新歌;
我想放散我一头的长发,像一个游方僧人似的散批着一头乱发;
我伸出我的手掌,向着天与地,海与山,无餍地求讨,寻捞……
而此时的我呢!想要寻捞的除了苗苗,还包括自己吗?
就这样呆呆地坐在餐桌旁,一直等到那清蒸鲈鱼的香味扑鼻而来,这仿佛成了最后的晚餐,少凯在我的记忆中,进厨房的时间屈指可数。
他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这一桌的佳肴,此时我是无法提出让他签字的,那样的话未免显得我太不尽人情了,尽管他已经看到那一纸协议书,瞬间蹙着眉,但是转而仍然强颜欢笑地让我品尝他貌似精湛的厨艺。
我饶有兴致地品尝着,也希望他能在期间说些挽留我的话,虽然我知道这样其实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最起码让我知道原来我十年的付出并不是一场空,尽管只有伤害,那也是一种存在的状态。
“你打算怎么分?”他淡然地边吃边问道。
我诧异地放下碗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分散!”
“那你离婚图什么?”他仍然津津有味地吃着,似乎潜意识里我就是那势利小人。
“你先吃完饭再看看协议吧!我没有你想像的那么龌龊!”我将碗筷一抽,起身离开了,将阴森地少凯留在餐桌旁。
回到卧室,取出去旧金山时新买的行李箱,打开箱盖我却无助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应该往里面放进什么?我能带走什么呢?最想带走的苗苗此刻已经销声匿迹,最不想带走的伤害却这般刻骨铭心!
良久,直到腿有些泛酸……
突然背后的双手环住了我的腰,心中微微地抽搐着!
我没有反抗,也不想挣扎。
他没有得寸进超只是轻轻地环住我,嘀嗒,嘀嗒,只能听见墙壁上的吊钟在呼吸。
“你舍得吗?”他的声音打破了宁静……我不愿意说出任何有利于纠缠下去的话语。
“你能再和我做一次吗?”他过分地提着我不能答应的要求。
“为什么?”我漠然地询问。
“因为我想要,想将你最后的一切深深烙在我的心底,包括那曾熟知的!”这玩味地话语看似不可理喻,但是我却出其不意地答应了他。
不知道是想更早地解脱,还是对他心存眷恋,我将行李箱放回原处,层层地褪去自己的衣衫,坐在床沿像一个任人调戏的,羞愧?恼怒?还是开心?盼望?
他并不像我想像中那么激动,出奇地镇定自若,此刻还能称之为欢爱吗?
他的身体覆盖在我的上面,久违地温度洒遍全身每一寸肌肤,我木讷地像一具尸体,任凭他在我的各个部位公式化地索吻和噬,随即,他将那比先前任何时候都要的健硕插入我的私密处,我轻蹙着眉仍然紧闭着双眼。
“你能不能假装很有!能不能再最后的一次!能不能假装你还爱我,还想和我做……”他在我身体上有节奏地抽动着,断断续续。
此刻我的身体在感受着和他一样的,人非草木,这也许是他出奇制胜的最后一招,或许骨子里也想者证实那些床头吵架床尾合的夫妻定律。
我不能将身体里的呐喊出来,虽然我佩服他做的能力,但是我决绝的心不允许我在这样的时刻再次放纵自己。
随着他更有力更快地抽动,我紧紧地咬住嘴唇,双手捏成拳头拽得更紧!
“对不起!”我终于憋出了三个字,其实心里根本不知道我错在哪里,是我没有配合好他吗?还是因为我提出了离婚?
“可欣,我们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做了,你就不能假装快乐一次吗?”他恳求地话语真的像苗苗的眼神,让我窒息,让我束手无策。
直到他发泄完了之后抽离我的身体,我也没有一声,此时此刻的我这般地痛苦和忧郁,吝啬那一句的也是情理之中的吧!
这次他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过后就酣然入睡,而是拿过我的睡衣一件件地将我紧紧包裹起来,然后独自在卧室里开始抽烟,也许他试图想挽回,但是我的心已经不可能再让他有任何回旋地余地,所以他不断地努力和恳求着!
其实婚姻里不管幸福或是不幸,任何一方都没有对错之分,也许对于婚姻或是人生本身来讲,我们谁都是一个匆匆过客,无法把任何一种感情叫做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