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龙潜的离开,卧房中很快就只剩下卓天钊与郝连曼雪两人,两人目光在空气中触碰,一股异样的氛围,顿时在房中弥漫开来。【 】
“喂,你怎么无缘无故把潜儿赶到爹娘那边去了?娘亲聪慧过人,她焉能猜不到原因?”郝连曼雪羞红着脸,玉手忍不住捶打起卓天钊,只不过她这番暧昧的举动看在后者眼里,与其说是责怪,倒更不如说是挑逗。
“知道又如何?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卓天钊一手抓住郝连曼雪纤细的手腕,邪邪一笑,随即霸道的用力一拉,郝连曼雪嘤咛一声,修长丰腴的娇躯便是立即撞进了卓天钊怀里。
卓天钊猛然低下头,以口鼻使劲拱入郝连曼雪白皙柔滑的玉颈间,享受着她柔顺飘逸的金发带来的幽幽清香,以及娇美白嫩的肌肤划过脸庞带来的蚀骨**。
片刻之后,卓天钊重新抬起头,两张脸在幽暗的光线下近在咫尺的相望,彼此散乱而又急促的呼吸清晰可闻,此刻的郝连曼雪,脸若桃花,美目如丝,樱嘴轻启,鼻息灼热犹若幽兰,显然已经动情,而卓天钊的目光也是变得越来越火热,就连下体,也不知何时变得异常坚挺。
这具身体虽然只是幻雷分身,但男人该有的一切功能全部具备,而且附着在上面的灵魂也是卓天钊自己,所以与其说他只是一具普通的分身,倒不如说他就是卓天钊本人。
“唔......”郝连曼雪呻吟一声,卓天钊直接用嘴堵住了她那柔嫩温热的红唇,一双粗狂的手掌不断在其后背游离,并将之摁倒在了床上,而郝连曼雪的身体也是在卓天钊的抚摸下迅速火热起来,两眼迷离间,双手也是主动揽上卓天钊的脖子,开始激烈的迎合起来。
嗤!
卓天钊用力扯掉系在郝连曼雪腰间是丝带,后者身上的衣衫顿时在挣扎中散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白色小衣包裹的酥胸,鼓腾腾的,又挺又翘,人世间,再没有比那浑圆饱满的曲线更能诱惑起男人的**。
卓天钊喉结猛烈的滚动了一下,有股兽类的嘶吼在他喉咙深处喧嚣,这个时候,他已然变身成一头野兽。
卓天钊低吼一声,双手鹰爪般探出,狂暴的捏住了郝连曼雪挺拔的玉峰,隔着小衣肆意揉搓起来,异样的柔软滑腻从掌心电流般涌入体内,渗透到卓天钊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刹那间,他心里那股烈火不由燃烧的更为猛烈。
郝连曼雪的娇躯瘫软下来,潮红的脸色显得愈发的娇艳欲滴,卓天钊怦然心动,狂乱的将她的衣袍撩了起来,又使劲一扯将女人的亵裤褪下,两截笔直修长,白皙丰腴的美腿瞬间呈现在卓天钊眼前。
这一刻,卓天钊燃烧的**终于将他彻底吞噬,其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以最快的速度褪去了身上的衣衫,然后用力掰开郝连曼雪的双腿,深吸一口气,臀部如重锤般狠狠凿落。
“啊......”郝连曼雪用力嘤咛一声,当那一截滚烫的灼热撞开她绽开的花蕊,将之整个填满时,其诱人的娇躯剧烈一颤,一股异样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随即其粉脸上涌起一抹**的潮红,郝连曼雪便开始低低呻吟起来......
(汗,第一次尝试描写这样的片段,不知道是不是有点过了!)
这一次,卓天钊与郝连曼雪就好似干柴遇上烈火,燃烧的出奇旺盛,整间卧房,久久荡漾着糜乱的春光。
一番颠鸾倒凤,卓天钊与郝连曼雪整整折腾好了好几个小时,方才抱在一起,筋疲力尽的倒头睡去,等到两人醒来之时,竟然已经过去了半天时间,这对血气精力都极为旺盛的魂者来讲,是相当不可思议的,不过由此也可想而知,这一次阴阳交合,两人是何等的兴奋。
起身穿好衣衫,卓天钊嘱咐郝连曼雪继续休息,自己则在洗漱一番后径直前往夜敏房间。
“爹爹!”刚一进入夜敏房中,原本正与之玩耍的小龙潜便挣开夜敏怀抱,张开小手朝着卓天钊跑了过来。
“潜儿,昨天跟爷爷奶奶在一起乖不乖啊?”卓天钊蹲下身,一把将龙潜举到头顶,呵呵笑问道。
“潜儿当然乖啦!”龙潜奶声奶气的频频点着小脑袋。
“好,既然潜儿这么乖,那现在就回去找娘亲玩,爹爹有话要跟你奶奶说。”卓天钊放下龙潜,拍拍他小屁股说道。
“爹,你怎么这么忙啊?昨天跟娘有事,今天又跟奶奶有事,你什么时候可以讲故事给潜儿听啊?”龙潜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的看着卓天钊。
“......”卓天钊闻言额头顿时爬满黑线,这小家伙未免也太口无遮掩,虽然只是无心,但是把自己昨日与郝连曼雪之事与自己今天找夜敏的事连在一起说,听起来怎么就这么怪呢?
“潜儿乖,现在先乖乖去找你娘亲,爹爹待会就去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卓天钊无奈,只得摸着龙潜的小脑袋,好声好气的劝说道。
“哦,那爹爹可不许骗潜儿哦。”龙潜可爱的歪着小脑袋,终于跑着小碎步离开了房间。
“......娘,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打发走龙潜,卓天钊刚回过身,便发现夜敏正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盯着自己,当下老脸一红,只能硬着头皮装作若无其事的抽出桌案下的椅子,然后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昨晚倒是好兴致嘛!”夜敏若有深意的笑道。
“噗!”夜敏此言一出,吓的卓天钊魂飞魄散,一口气便将喝到一半的水给喷了出去。
“咳!娘你说笑了。”卓天钊干笑一声,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爹呢?”
“怎么?你很希望看到他吗?”夜敏轻笑着问道。
“这......”卓天钊闻言脸色一僵,随即长叹一声,苦笑不已道,“其实,我真不知道爹到底是怎么想的,炎烈既然可以背叛他一次,就可以背叛他第二次,像他这种反复无常,连兄弟都可以暗算的小人,如何能留在世上?”
如今距离炎烈一事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说实话,这段时间,卓天钊过的很轻松,也很充实,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龙翰老是三番两次的跑来替炎烈求情,卓天钊当然不会同意,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枚钉,之前自己当着天下群雄的面信誓旦旦说出的话,焉能有收回的道理?否则,岂不是自己打自己巴掌,如此,别人又会怎么看他?将来他又何以服众?
当然,这并非是最主要的原因,毕竟卓天钊向来不怎么在乎别人的眼光,事实上,是卓天钊已经铁了心要取炎烈的性命,就算天王老子,也休想令他改变主意,而也就是因为这样,卓天钊与龙翰之间的关系闹的明显有点僵,以至于他现在一见到龙翰,能有多远就闪躲远,省的又为了炎烈的事争吵起来,影响父子之间的感情。
“其实,你也该体谅一下你爹的心情,毕竟不论怎么说,炎烈都是他最好的兄弟,你要他眼睁睁的看着炎烈死,他又如何能够忍心?”夜敏幽幽的叹了口气,说真的,其实她对炎烈也没什么好感,所以对于卓天钊的这番举动,她自己心里倒并没有多少的抵触,只不过她怕就怕龙翰会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最好的兄弟?害的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好兄弟?”卓天钊冷笑不止道。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不过你不妨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哪天换做天枫背叛了你,你对他能下得了手吗?”夜敏举例反问道。
“天枫不可能背叛我!”卓天钊脸色一变道。
“我是说如果。”夜敏不依不挠的追问道。
“......如果他的背叛只针对我一个人,而且并没有造成多么严重的影响,或许我会考虑留他一命,毕竟他曾经是我最好的兄弟,可若是他的背叛直接或间接伤害到了我的亲人与朋友,那么不论他背后有什么难言之隐,我都不可能放过他,而且......我还会亲手了结他!”卓天钊脸色凝重,目光森然道。
就算再坚强的人,心中始终会存在一处柔软,这一处柔软,往往会是他的逆鳞所在,只要有人敢去触碰他的逆鳞,这个人往往就会因此而暴走,而卓天钊的逆鳞,就是他的亲人与朋友,谁要是敢伤害到他身边的人,毫无疑问将引来他无边的怒火,炎烈,就是其中一个。
“或许,这就是你跟你爹最大的不同之处。”夜敏涩然一笑道,“你跟你爹,都极重情义,当你们打算对某个人付诸真心之际,你始终会理智的保留一线,而你爹,却会毫无保留的付诸一切,就因为这样,我们龙府,才会迎来二十几年前的那次灾难。”
“其实,我爹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否则他当初焉能在短时间内就罗起那么大一批对其忠心耿耿的龙府家将?毕竟像炎烈这样的白眼狼,还是极为罕见的。”卓天钊淡然一笑道,“娘,你放心吧,以后我会帮爹看着的,像二十几年前那样的情况,永远都不会再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