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有色金属的工厂,其实污染是非常严重的。例如铜,铝,钢等工厂,若没有很好的净化工具和方法,那么光是污水和浓烟,便能让周围的环境质量低到一个可怕的程度。
(比如猪头这里的铜厂,只不过才建厂一年的时光,在它附近的树木皆死,农田几乎长不出粮食了。虽然带来了很大的经济效益,但这种以环境换发展的做法,迟早是要会让经济破产的。小道消息,听说那铜厂的人前几天,点爆了十一辆车,将一名检察官打断了左腿,打瞎了一只眼。呵呵,有钱嘛,能给发展做贡献嘛,人家就是这么狂,就有资本这么狂。咳咳,当然了,刚才猪头我什么也没有说,你们也什么也没有看到哦。)
眼看这座大型铜厂便是因为污染严重,被强行关闭。眼看那锈迹斑斑的巨大烟筒,可以想想从这里面喷出的浓烟,将是何种可怕的景象。关闭了这一个大型厂子,虽然可能少了点税收,但至少还了这里孩子一个比较干净的天空,让他们能在夜里看到那美丽的星河。
现在这个废弃了已经有一年多的工厂,似乎安静的异常了,平常这里可是一群流氓痞子欢度的天堂呢。
现在不过才下午1点多些,而那些经过黑漆处理的过窗户却几乎透不过光亮。乱七八糟的楼道内,黑的几乎看不清一米外的景物,而这便是那些小混混最需要的。比如他们在这里做一些事情,是见不得光的。
“拍”,楼道内忽然亮起一朵小小火光,那人点上自己口中香烟,将那金壳打火机放入自己口袋内。“老大说过,不准你吸烟的,”站在他身旁的人冷声道。
“得了吧,二哥,现在老大在伺候那个小妞,那里有空来管我,”那人吐了个烟圈,悠然道,“话说回来,那个小妞长的真是诱人呢。你看她那皮肤,我一掐似乎就能掐出水来。对了,那个词叫什么来了,什么弹什么的。”
“吹弹可破,”他那二哥语气不变,冷冷接道,“那是当然了。那个女人可是天上人间大酒店最漂亮的服务员,据说让她陪一夜便是几十万呢。”
吸烟的人哼哼起来:“几十万?她还真认为她是天使么?不过那种酒店我还真是再去一次啊,那些服务小姐......啧啧,全都是那么水灵。哪像我们身旁的那些女人,全都是如同母猪一般。”他说着,狠狠踢飞了脚下一块腐朽的木板。
“你就安分些吧,你这样下去,早晚非死在女人肚皮上不可,”他那二哥哼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咱们再看一圈,便能回去交差了。”
那人丢下口中只不过吸了半截的香烟,丢在脚下狠狠的碾灭:“他妈的,为什么我们要等到晚上才能把那女人送走,现在拖得时间越长,岂不是越危险么?”
“放心,现在警方肯定被酒店内的人命案整的焦头烂额,那里有空理会我们。呵呵,等他们明白过来,我们早就离开这个城市了,”那二哥首次微微一笑,似乎很是得意。
忽而一只白皙如玉的手轻轻搭在那二哥的肩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这么说,酒店里的人是你杀的了?”
原本吸烟的那人苦笑一声,也是懒洋洋的道:“小健,你就不要在玩这把戏了。我知道你轻功盖世,武功高强。但是我是不会上你第二次当的。”他身旁的二哥也是冷笑一声,伸手推开了肩膀上的手掌。
“哦,”隐藏在黑暗中人淡淡哦了一声,伸手丢在地上一件物品,轻笑道,“你们口中的小健,便是这个家伙么?他的轻功似乎并不高明啊,武功更是一塌糊涂。”
依稀看清躺在自己脚下尸体的面孔后,这二人集体一个哆嗦,猛地转身拔出了抢。
“哦,不不,你们这样是太不理智了,你们拿到认为在你们手中的小手枪能对我产生威胁吗?”黑暗中的神秘人嘿嘿笑着,两只手轻轻点出,两只手枪顿时化成了粉末。
那二人再次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
“我还问着你们问题呢,那酒店中的李四通和保安张三,是不是你们杀的?”神秘人微微一笑,淡淡道。
那二哥没有回答,反而缠身反问道:“这里至少有一百多人守卫,你是怎么进来的?”
神秘人轻蔑的一笑:“那些垃圾在我眼里只不过木鸡土狗一般,根本不必理会。不过为了防止以外,我还是免费送了他们一程,直接去见阎王爷了。你俩是不是担心他们黄泉路上寂寞,想去陪他们呢?”
原本吸烟的人惊恐的摇着头,而那二哥似乎比较镇定,但是眼中也尽是震惊和惊恐。能毫无声息的杀死一百名守卫,这是何等恐怖的实力。
神秘人伸手轻轻拍了怕吸烟那人的肩膀,轻声道:“我看你还是比较听话,而你这位二哥嘛,似乎很英雄啊。”
那二哥全身一个哆嗦,急忙颤声道:“你想问什麽,尽管说吧,我只要知道便完完全全的告诉你。”神秘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向前走了一步,正好能让那二人看清自己的面目。
只见这神秘人长发齐腰,身着一身黑色中山装,英俊的脸蛋挂着满不在乎的笑容,真是莫星的真面目。莫星微笑道:“我还是那个问题,酒店中的那两个人是谁杀的?”
那二人对视了一眼,二哥颤声道:“那个李四通是我杀的,你想怎的?”
莫星点了点头:“很好,你很诚实。那么你是如何杀死他的呢?”
“用毒。那是一种非常剧烈的毒,我涂在他喝水的杯子上,他只需要粘到一点便会毒发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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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星一皱眉头:“这其中,你定然还耍了其他什么花招吧?”
二哥眼珠转了转,似乎再猜测莫星到底知道多少,而他看到莫星那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和他那双满含杀机的眼睛,立刻乖乖道:“其实我们在监视器上做了手脚,在我们再次回到李四通那里时,录像根本没有录下我们的踪迹。所以如果只是根据录像,是根本找不出我们作案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