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的响起,让简曼惊恐的张着眼,看着那扇门,整个人都僵硬着,方逸走到她面前:“简曼,不要害怕,是医生,我让他今天早上再来看给你检查一下的。”说完便站起来走过去开门。
不对,简曼敏感的感觉到了危险正在向她靠近,他离她离得很近,隔着那扇门,她仿佛都能闻到他强悍的气息,那种纯属于成熟男人的危险得如同毒药般,却又散发着诱人的欲望的气息.............
门被拉开,简曼紧张的看了一眼,松了口气,穿着白衬衫的医生拿着出诊箱。医生进来了后,方逸正在关上门,突然一只大手抵在门上,门被推开。门外站着的男人让简曼看了几乎魂飞魄散........
他对她来说说,是一种毒,永远在侵蚀着她的心,让她变得绝望,空洞,麻木.........
这几天对她来说,好像是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的久,她所承受的不止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逃离他的念头总是如锯子般的在拉扯着她的心,血淋淋的痛着。
方逸明显的感觉到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挟裹着一股子寒气,令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霍南天就站在门口,一手推着门,一手握着拳头,高大健硕的身躯透着冷漠,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而冷竣的气场几乎席卷了整个空间,使得开着暖气的房间温度瞬时降下了几度。她真的在这个男人的房间里,锋锐的眼神如刀子般划过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的女人,攥着拳头的手慢慢的握紧。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他警告过她不能再和男人纠缠,而她却跟方逸呆了一夜,这下子她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个骄傲的男人怎么肯听她的解释呢?
:“简曼,过来。”霍南天终于开了口,声音森冷得如同从遥远冰川里传来似的,令人不寒而栗。
:“霍先生,简曼生病了,我请了医生...........”方逸拦在了霍南天的前面,因为他清楚的看到了简曼在害怕,害怕得发抖,虽然她没有流泪,可是他几乎可以听见简曼藏在心里的呜哽声,哪同快要被宰杀的小兽般的可怜与凄楚。
:“方逸?”霍南天看着眼前的这个白衣男子一眼,这种男人大概就是简曼喜欢那种类型,温温吞吞的,:“让开。”他不想多说,推开了挡在面前的人,方逸也很高,被他这样猛的推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医生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呆怔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要继续为昨天的病人做检查呢?
:“简曼,过来,不然后果你负不起。”霍南天冷冷勾唇,才过了一夜,她似乎憔悴了不少,真的生病了嘛?昨天在车子里那么激烈的动作后,她出了好多的汗,然后又穿得那样的单薄,可能真是病了,所以他并不想对她做什么,现在最紧要的是先带她回去,他一点点也见不得她在别的男人的房间里呆着,一刻都不行。
:“霍先生,请你不要这样对待一个女孩子。”方逸守着简曼的前面,如果今天简曼不愿意,那么他死也不会让霍南天带走她的。
霍南天淡淡的笑了一下,冷冷的嗓音在四周扬起:“她是我的女人,她不该跟着我走嘛?”
一句话,顿时将简曼麻木冰冷的心炸开,炸得血肉模糊,痛不可抑。他的女人,可是她一点也不想要这样的........
霍南天冷静的看着方逸脸上的变化,像是个看热闹的局外人似的,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方逸用什么理由留下简曼,留下属于别人的女人。
这句话犹如重磅炸弹般的将方逸炸得目瞪口呆,原来简曼说的遇上了躲不开的人就是霍南天,昨天他也出席了晚宴,那么简曼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便都是他留下的了,可是他明显感到简曼害怕还有抵触的情绪。
霍南天没有上前,高大的身躯依旧伫立在原地,锋锐的眼睛穿过方逸,看着米色沙发里蜷着的小人,她换了一套浅色的衣服,很适合她,衬得她如同一个小小的梦娃娃般。简曼对上了他的眼,冷竣里带着深遂,盯紧令她喘不过气几乎令她窒息。
就是样的眼睛,让她连梦里也不得安宁,现在这个男人的平静出乎他的意料,但是简曼深深明白一点,他越是表现得平静,越是掩藏起原本的脾气,就越可怕,真的跟着他回去了,可能会被折磨到要了她的命,可是她又不是不回去,因为她不能连累方逸。
对她好的人,她都非常的珍惜,因为这一生里她遇到的真心对她好的真的不多,除了晏文远。而方逸的出现犹如一束阳光般照进了她沉沦在黑暗里的心,这样的情感或者不关乎爱,却让她觉得亲切温暖。她不想这样的阳光般温暖的男人被霍南天伤害,所以,只能选择乖乖的回到他的身边去.....
她必须要跟她走,否则场面会不可收拾的。想要起身,才发现双腿蜷着太久了,发麻了,连站都站不起来。
有点胆怯的看着霍南天:“腿麻了,动不了。”她的话显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霍南天勾起嘴角,走过呆若木鸡的方逸的身边,到了沙发前,健硕的的长臂一伸,把她从沙发上拦腰抱起。
方逸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不是因为她属于别人,而是她明明不愿意,可是却因为害怕,恐惧,或者别的什么事情,她无奈的妥协着。
他想要往前去,可是靠在霍南天肩膀上的简曼用眼神暗着他,轻轻的摇摇头,告诉着他不要冲动。他的气息强烈的充斥着她的鼻腔,他的胸膛宽厚温暖 ,可是在他的怀里却是这么的令她不安,简曼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她在等待着一场宣判,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她呢?
抱在怀里的女人很轻,她的脸几乎快要埋进他的胸膛里,如云如织的黑发轻轻摆荡着,几乎涨满了他的眼,让他看不清路,光着的脚,如同白玉雕成小巧精致,以后一定要好好看紧她,不让她这双美丽的小脚四处游荡........
霍南天开着车,两人从酒店出来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简曼偷偷的看了霍南天一眼,他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脸色虽然平静,可是眼眸之中流光闪动,像是在隐藏着什么似的,她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他,这样的男人呀,就算是伤害都能让女人失了心魂。
听到了她那几乎轻不可闻的叹息,霍南天冷冽深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为什么不回去?”
简曼的头更低了,她能说什么?她能告诉他说她被他的女秘书用着最恶心的话刺激得想去死,刺激得几乎快要疯,而那一切又有一些是事实,她真的在车上,在宴会会场外的一个角落里与男人做着那样的事情。她无法狠狠的咒骂他,说着所有的事情的根源都是因他而起。所以她只能选择叹息与沉默。
回到了御园,她也是战战兢兢的,她在想着这个男人一定是攒着火吧,不会一起来个秋后算帐吧,他会不会兽.性大发的肆意的侵占她的身体,一想到这个她的腿即使不麻了,也几乎快要软掉,这两天她真的很累,特别是现在高烧过后,全身都不舒服,肯定经不起他的折腾了,他要是再来两次的话,她一定会被他弄散架了不可。
正在房间里惶惶不安的时候,霍南天拉起了她的手,淡淡的说着:“去洗澡。”
简曼猛的哆嗦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着霍南天,他真的想干什么嘛?他没有发现她正在生病嘛?他根本不会放过她的:“我很累,我..........”简曼还没说完,被霍南天眼睛瞪了一下,吓得自己赶紧走进了浴室里。
:“不用关门。”或许是她发了烧,吃着退烧药,一直在出汗,这个时候泡泡热水她应该会舒服一点。霍南天脱下了西装,衬衫,接着是西裤,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御园里浴室也是用木头建的,浴池也是木头,散发着淡淡的木质香气。简曼快速的脱下了衣服,窜到水里去,他想要对她做什么呢?不要再做那种事情了,太难受了........
还在胡思乱想中,便看见霍南天走了进来,只穿着条黑色的内.裤。平心而论,他的身体线条真的是非常漂亮,堪比外国名模,但是她就是害怕他的靠近,以至于害怕发生那样亲密的事情。
浴室里热气氤氲着,模糊了四周的一切,霍南天坐在浴池旁边,认真的巡视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如同国王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土般。:“昨天你和他都做了什么?”他淡淡的问着,大手伸进了温热的水中,抚过她胸口的那些痕迹,他在仔细的辨认着,如果有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烙下烙印,那他说毁了他。
深幽的目光盯着她那高耸的丰盈上,深深的沟壑上尽是男人留下的亲吻噬咬过的痕迹,青紫不一,甚至连那娇嫩的花蕊还微微红肿着,看着更加的诱人,他的目光太过深幽骇人,简曼下意识的用手圈住了自己的胸,瞬时阴霾漫上了男人的脸:“手放下.........”语气慢慢变得冰冷起来。大手在水里揉捏着她的胸前的小白兔,一边腥红着眼问着:“谁送你的花?昨天你有没有让他看到你的身体?他有没有碰你?”他的手颈跟着语气慢慢的加重起来,简曼皱着眉却不敢退缩,跟他相处了这几天,她知道如果她后退的话只会引来这个男人更狠决更彻底的侵占。
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对他的抚摸有了记忆般,简曼呼吸更加的急促,美丽的胸因为她的呼吸而起伏着,顶端的花蕊因为主人激动的情绪而轻轻颤动着。他的目光在每一处细细的扫过之后,发现没有异常后,才稍稍的柔和一点:“不敢回答我嗯?谁给你送花你不知道嘛?”
:“我.......我不知道.......他没写名字.......。”他的动作让她心神不宁的,整颗心跟着他时重时轻的揉捏上上下下着。
:“把它扔掉,再敢收的话我就把你的手剁了。”他执起了她的手,?她的手指极修长,长度均匀,十片指甲犹如淡白的,手背肌肤看起来又薄又嫩,在阳光下翻动时,整只手彷佛带着透明感。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说的就这样的手吧。想着这样的手伸过去接着别人送的花,他就想杀人。简曼被他吓得又哆嗦了一下,小手在他的大手中明显的颤动了一下。霍南天轻抚着她的发:“你乖乖的,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会让那些对你不怀好意的人不得好死,例如那个小设计师,他的动机就不是很纯......”他声音风轻云淡的,仿佛在说着今天天气不错这样的小事 ,可是简曼还是吓得小脸煞白,这可不是天气问题,他的眼光 透着狠决,他会杀人她真的相信,好可怕呀........
:“你不要乱来........”简曼的樱唇有点哆嗦,:“我跟方逸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他只是照顾了我一晚上.........”
:“他怎么照顾你的?”欣长的身体站了起来,当着简曼的面扯下了他的平角裤,昨天他找了一个晚上,也没洗,正好一起洗了。
简曼看着他脱下了裤子,眼睛睁得大大的,他想要干什么?还要做那种事嘛?她还在生病 呀,这个男人没有一点人性的嘛?她从来不指望他能体贴什么的,但是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他真的只是把她当作盛载他望的容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