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音峰主皱起眉头,雅醇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这个时候却要下山?不怕被那些人指着脊梁骨骂?
雅醇只有自己的考虑,这六界之中,能找到景铄的人,应该只有他了,现在这种情况,景铄又再次不知所踪,修罗到底是不是若华是一回事,景铄踪迹全无又是一回事?所以,现如今当务之急,还是找到景铄。
雅醇看着赤音峰主并不解释,二人沉默些许,赤音峰主这才开口道。
“你去吧。”
雅醇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身离开,没走两步,就没了他的踪影,看着早已经没了雅醇踪影的地方,赤音峰主叹了口气,这怎么说呢,随他们去吧,她们这所谓的一群老骨头,还真的不能左右什么。雅醇也是个有自己的想法的人,几乎是不老仙山的山主的他,做的决定,他们自然是要遵守的。
想到这,赤音峰主抬头看着天,孔阳究竟去了什么地方,现如今这样的情况,竟然连面都不露。
这边的修罗,看厌了繁华的城镇,一路走走停停,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山村,本就是随便看这么几眼,可是,修罗的目光却落在了河边下河摸鱼的一男一女,男子一身仙气,坐在河边,手中握着一根竹竿,目光时不时的看着在河水之中摸鱼的女子。
女子面貌清秀,可是脸色微白,显然是有不足之症,这样的人,修罗一早便看的出来,这人活不过二十岁。
可是,这女子,脸上洋溢着笑容,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之上,时不时的抬头看着坐在河边钓鱼的男子。
就在这时,女子伸出手,直接捧了一捧河水泼向男子,男子被淋了一个透心凉,看着女子的时候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开口道。
“上来,今日已经是破例让你在水中玩了这么会了。快上来擦干,莫要着凉。”
男子身上的仙气让修罗感到有些许熟悉,仔细想了想,这才想起来,正是不老仙山的灵气修炼而来的。
这人是不老仙山的人,看到这里,修罗来了兴趣,一个不老仙山修为还可以的男子,陪着一个短命的凡人,这其中定然是有原因的,想到这,修罗缓缓朝着两人走去。
修罗不知,她所看到的这名男子,便是不知所踪的孔阳。孔阳将女子从河水之中拉了上来,随后细心的给女子擦干净脚上的河水,最后穿上鞋袜,这才罢休。
女子坐在一旁的石头之上,抬头晒着阳光,阳光刺目,女子微微侧过脸,正好看到了修罗,看到修罗那一刻,女子对着修罗露出一抹笑容。
修罗忽然之间停下了步伐,看着这女子,陷入了沉思,孔阳也注意到了修罗的到来,侧过头看到修罗的时候,下意识开口道。
“若华?”
又是这个熟悉,却从未见过人的名字,修罗微微皱起眉头,并不言语,孔阳放下手中的鱼竿,上前走了几步,仔细打量了修罗几眼,随后微微皱起眉头,若说是若华,可是却透露着一股子陌生。
而且,这双眼看着孔阳的时候,眼中算是陌生。
修罗看了一眼孔阳,随后朝着孔阳身旁的女子走去。
女子抬头看着修罗,露出一个笑容之后,乖巧的来到了孔阳身边,纵然脸上带着笑容,可是着女子的笑容之中还有着不容忽视的疏离。
修罗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这个人,让她感觉到舒服而已。
孔阳看着修罗继续开口询问道。
“若华,你是怎么找到这的,是景铄,还是谁带你过来的?”
孔阳还是觉得眼前的人就是若华,修罗听到孔阳这话,这才看向孔阳,随后开口问道。
“你是谁?”
孔阳下意识的皱起眉头,若华不认识自己?这不应该啊,若华不认识谁也不可能不认识自己啊?
ωωω• ttka n• c○
“你,不记得我了?”
修罗冷眼看着孔阳,又是一个把她当做别人的人,听到那个名字,修罗厌烦的厉害,随即就要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原本站在孔阳身边的女子,怯生生的开口道。
“你和小叔认识,我们要回去吃午饭了,你要一起吗?”
女子出口相邀,修罗鬼使神差的停下了步伐,修罗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要说不是鬼使神差,修罗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女子的一句话,她却停下了步伐,最后还和孔阳和这个女子一同回了家。
孔阳和修罗就这么面对面的坐着,女子去厨房做饭,厨房渐渐传来了饭菜的香味,孔阳看着孔阳继而开口道。
“你不认识我了?”
修罗听着这话,看了孔阳几眼,随即开口道。
“我应该认识你吗?还有,我不是若华,你别认错人了。”
听到这话,孔阳微微一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修罗,思绪翻转些许之后,对着修罗缓缓开口道。
“你不认识我,但是你应该认识她。”
孔阳开口,随后目光转向不远处厨房中的女子,修罗也下意识得看了过去,其实潜意识的,修罗觉得,或许她可能真的和这个女子认识,而且认识她。也不是什么大错。
看着修罗得模样,孔阳笑了笑,随即开口道。
“她叫月,今年是她最后的一年寿命。”
孔阳好似早已经习惯了一般,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在说,明天我们去哪里玩一样。
修罗看着女子,女子是个短命的,她第一眼救看的明白,不过,修罗看着眼前的孔阳,孔阳或许还不知道,不止是这个女子,他们所有人,都活不过今年。
孔阳看着女子叹了口气,随即开口道。
“她的魂魄是散的,每一世都不一样,要么就是身子不好,要么就是脑子不好,一次又一次的,都没有过活二十岁。”
“你守了她多久?”
修罗看着眼前的孔阳开口道,这已经很明显了,若不是孔阳看着她,孔阳如何知晓,这人轮回的每一次的情况。
孔阳点了点头,随即开口的。
“不多,也就一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