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百六十九章 好久不见
赤音峰主还是不愿意承认眼前的人就是若华,这个小姑娘看起来也不是算计人的人,尤其是这双眼睛,一不小心得时候,她都会以为自己真的看到了若华呢,叹了口气,赤音峰主继续说道。
“有些事情可不是你看到的这么简单,小姑娘别被浮云遮了眼,不老仙山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赤音峰主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若华听得一头雾水,这个人到底是谁,雅醇也没有给她说过,她也没有自报家门,可是看着模样想来也是不老仙山的人,但是她的这番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若华不懂,迷茫了些许,随后握着身边的景铄的手,景铄还是如同一个木头一般,坐在那就没有了反应,若华叹了口气,依偎在景铄怀中,随后缓缓开口道。
“师兄。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还变成了这样,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一句也好啊。”
若华说着,可是景铄却没有理会她。
就这么在不老仙山待了几天之后,若华总觉得不老仙山的氛围怪怪的,可是想了想,若华决定,带着景铄离开不老仙山,她谁也没告诉他们,带着景铄就这么离开了不老仙山。
雅醇看着若华带着景铄离开之后,一旁的乐成开口道。
“这个假货想要干嘛,她要带大师兄去哪!二师兄你不去拦拦?”
雅醇摇了摇头,随后看着身边的斯年开口道。
“小四,你暗中跟着他们,看一看她到底是想要去什么地方。”
雅醇来到,斯年点了点头,随后不动声色的跟上了若华等人,乐成和博艺正要开口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斯年去跟着他们,这个时候就应该让他们全部上,直接弄死那个假货,把她挂在山门口警示那些个心思不纯的山门,再弄这些东西,就弄死他们得了!
“斯年性子沉稳,你们两个去了绝对会打草惊蛇。”
雅醇这么说着,乐成和博艺对视了一眼,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要是继续说下去,还不指定会怎么呢。
看了一眼雅醇,二人识相的闭上了嘴,雅醇看着若华离开的方向,有些东西他还是能够看的出来的,大师兄和那个白在一起的时候,是有恢复的倾向的,只要大师兄能够恢复,有些东西只希望他自己能够看淡几分。
毕竟,若华是真的回不来了,仙道永远谁也说不定未来到底会怎样,若华虽然死了,但是大师兄还有未来啊,未来的谁又能够说的定呢。
雅醇是真的不想要在看到景铄这般下去,所以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雅醇叹了口气随后转身离开。
乐成和博艺对视了一眼,也只能跟上去,说实话雅醇这些年比起曾经更加让人信服。他现如今是不老仙山的山主,做出来的决定,自然是有他的思量,所以二人也没有什么好反驳的,纵然两人心中千万遍想要弄死那个所谓的假货,最后还是强忍着。
这边,若华带着景铄离开之后,径直去了江洲城,她想要去看一看墨,看一看她到底完成她想要做的事没有,随便带着景铄走一走,她记得雅醇说过,曾经就是景铄带着年幼的她游历人间的,所以自己带着景铄游历人间,说不定景铄就恢复了呢。
这才刚刚踏入江洲城,就见囚车拉着两名女子出了城,一路上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围观,若华多看了两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囚车之上的那名女子,好似就是云清的那个什么表妹,艾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华有些不明白,随后感受着墨的气息,带着景铄来到了一处阁楼之中,听着琴音寥寥,若华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看着纱幔后面的人,忽然之间有些陌生。
云清坐在一旁抚琴,而纱幔后面是墨和一名陌生的脑子,若华愣了一下,反而是墨先站起身,走出纱幔看着若华露出一抹笑容,在看若华身边的景铄,尤其是看着二人的手腕绑在一起的模样,只觉得莫名其妙,最后却也什么都没说,只是这么看着两人。随后开口道。
“你回来了。”
若华点了点头,而人都看着对方身边的多出来的男子。
“他是谁?”
二人不约而同的开口询问道。
随即二人沉默了一下,又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最后是墨先开口道。
“他是冥界之主晨月,因为我扣下了云清,所以他来找我的麻烦。”
墨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几分调笑,说实话这个晨月好似对她很了解,她说什么,晨月都能和她一同交谈下去,二人还挺有话题的,这一年的光阴,二人经常喝酒,也算是知己好友吧。
晨月看着眼前的若华,随后面不改色的看着一旁的景铄,并未言语。
若华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道。
“说出来你可能不太相信,这是景铄,他是我的夫君,就是那一日你我在江洲城外遇到的那个人,怎么说呢,我们俩直接有太多东西了,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若华说着,二人很久没见面,可是一直都在感知这对方的存在,她们也怀疑过二人是不是姐妹,要不然怎么会一同在一个地方醒过来呢,可是二人的长相大相径庭,完全没有半点像似的痕迹。
二人怎么说也算是相依为命什么的。
墨点了点头,面对白找到了自己的过往,甚至于找到了自己的夫君,这一点她很是羡慕,可是羡慕过后她自己又有些许落寞,她自己的记忆又如何寻找,她已经耽误了一年了,看着云清复仇,帮她,可是心中还是说不出的寂寥。
她自己也不知道到时候从云清身上拿到的又是什么,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又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就在这时晨月不知何时站在了墨身后不远处,随后看着景铄开口道。
“景铄神君,好久不见。”
晨月开口,可是景铄却没有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