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洛神办的并不如我的意,他自己心里也很愧疚,那我安排他去之后,他便赶紧的给我微微行了个礼,然后幻身便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我和洛神,虽然关系很亲密,但是公私分明,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私下的时候,他可以成为我的闺蜜,叫我曦儿,但是公事的时候,他便一定会叫我曦皇。
我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既然肩已经扛起了维护天下的这个责任,那我必须要处理好每一件细微的事情,包括我的友情,爱情。
洛神走了之后,柳龙庭走进了我屋里,现在屋里只有我一个人在,于是问我说:“洛神走了?”
看着柳龙庭那么平淡问我的语气,我心里像是长了一双爪子似的,恨不得想把刘能听到心给撕开了,看看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嗯,走了。”我平淡的回了他一句。
柳龙庭对我点了点头,对我表示他已经知道了,然后转身出去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跟我说。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在想他是不想和我好了吗?这种男人怎么说变变?此时的我心里应该有一万头草泥马,向着柳龙庭奔腾过去,我已经不爽他很久了,而且他最近,也不知道是在忙什么事情,经常出去,并且半天不回来。
我猜柳龙庭他肯定不知道我内心已经急死了,开始我还忍住了不问娇儿,但是眼见着我的身体越来越好,并且三月之期也马要到了,这三个月一过去,我要回天庭。下次若想再见他,那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今天我趁着柳龙庭又出去的时候,去找娇儿见娇儿正在练琴,这把琴还是之前虚送给她的,现在虚回来了,动不动教她弹曲子,娇儿美的很,有时候一弹是一整天,吵的要命。
娇儿这会见我找她,很是开心,赶紧的拉我坐下,叫我听她弹的好不好?
我这会儿才没有功夫听她弹琴,问娇儿说,那天她和柳龙庭说秘密的时候,是不是说了我的事情?
娇儿这丫头片子,我一开始问她的时候,她还扭扭捏捏的说不是,在我对她威逼利诱的时候,这才跟我说了真话,回答我说:“其实我也没有对我三哥说什么,只告诉了我三哥,说你嫌我姐夫丑,是个怪物,然后你又跟我姐夫好了,你接受不了,怕玷污我三哥,说了这么些,别的什么都没有说。”
如果只是说这些的话,那刘龙庭也不可能对我那么冷淡?并且这些话也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并且从娇儿的语气里,她也是为我着想的,在向着我说话。但是为什么刘龙庭会忽然对我冷淡下来?
“那除了这句话你还说了别的什么没有?”
“没有没有!小白姐姐,我说的是真的,我说了这句话,其实那天晚你跟我说的,我都忘记一大半了,我太困了,我记得你说我姐夫长得丑。”
这小女孩心里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东西,不过看着娇儿赶紧跟我解释的模样,和她那双紧张兮兮看着我的眼神,以为她说错话了,我猜娇儿也没有骗我,于是我再问她:“那你说完这句话之后,你三哥有没有什么表现?”
“没有啊,我三哥说叫我做菜,你告诉我师父喜欢吃什么菜?要是我以后听话的话,他把我嫁给我师父。”
说到这里,娇儿又立马笑嘻嘻的摸着她手里的琴,跟我说她现在弹琴弹的可好听了,让我给她听听看。
这回我的心事跟娇儿一样,他的心思完全在虚的身,而我的心思大多都在柳龙庭的身,才没有心思听娇儿弹什么琴,于是跟娇儿说不听,她自己谈着玩吧。
娇儿顿时把嘴给扁了起来,跟我委委屈屈的说了一句:“小白姐姐,你变了,你不爱我了。”
娇儿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我跟娇儿算起帐来:“那你把我跟你说的话全都告诉你三哥,我都没揍你,说明我很爱你了。”
说到这件事情,娇儿顿时要朝我笑嘻嘻的贴了过来跟我说他也是为我好嘛,谁知道他三哥那个榆木脑袋是不开窍,他还叫我去另外找一个,别吊在他三哥这颗老树了。
这话说的,我好像对柳龙庭一厢情愿似的,我伸手捏了捏。娇儿脸的肉,跟他说找找,我得找个他三哥还要好看的,让她三哥哭去吧,说完也懒得再跟娇儿斗嘴皮子,一个人回去了。
可是我每天都闷在家里,闲得慌,又没人跟我说话,不过在我闲着的时候,我看到了神荼前些天送过来的那一盒容颜膏,想想也是他耗尽了800年的修为才炼成的,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的效呢?
女人嘛,对化妆品一直都没有什么抵抗力,于是我把盒子打开看看,小盒子里面又装了些白白嫩嫩的东西,像是豆腐,凑近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迷香味,这股味道非常好闻,又说不来是什么味道,不过我也检查了这东西,也并没有什么可疑的有损害我的物质,于是我伸手掏了一点这白嫩的东西往我手背一抹,这还真是神了,这白色乳胶状的东西一接触到我的皮肤,瞬间渗透进我的皮肉里,被这凝霜抹过的地方,我手背的皮肤瞬间变得白皙娇嫩,并且起了一层薄薄的像是老皮一样的东西,我将这东西一撕开,这批里面是我新长出来的皮肤,嫩得简直像是新生的孩子,白净无瑕。
原本我觉得我的肌肤够好了,但是没想到这个东西的功效实在是太厉害,让我忍不住又在脸擦了擦,脸的肌肤也瞬间变得白嫩细腻,跟用美颜相机磨皮好几层似的,洁白亮丽,富有弹性。
要不是神荼离我远,她这个好朋友,我是要交定了,只不过虽然她送了我这么好的东西,我还是有些忍不住的不太敢信任她,她与我是同辈份,并且我对她的从前一无所知,忽然耗尽了那么大的修为做了一份礼物,只为了讨好我,这也实在是说不过去,可是礼物有货真价实的摆着,确实是她用了八百年的修为做成的,难不成真的像是她说的那样,有事情求我?
不过现在我这副身体,暂时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要求我也没有办法帮她去做。这凝膏的效果好,我抹完手还有脸之后,发现与我原来的皮肤对起来,之前的皮肤太暗沉了,我看着盒子里还有很多,于是干脆把全身也抹了,帮我将一层层的表皮从我身拉下来的时候,这些死皮身,似乎带着幽君的一层层气息,也随着我的拉扯脱落下来,尽管在记忆里,我并不能忘记他对我所做过的一切,但是起码我浑身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全部随着这凝膏的作用,被我一点点的撕了下来,并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念想疯狂,或者是因为极度的渴望忘却那段不堪的回忆,我甚至是很想和柳龙庭做一次夫妻之间的事情,让他占有我,将从前的一切全都覆盖住,毕竟我唯一愿意承认并不排斥的,只有柳龙庭。
这个想法太疯狂,现在柳龙庭对我冷冷清清的,可能我也没有机会,不过我这个想法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更不要说是别人。
平常柳龙庭出去,也都是半天半天,今天他都出去一整天了,到了晚都没回来,姑获鸟做好了饭,叫娇儿去找柳龙庭回来,娇儿这会正缠着虚,使唤不动她,龙腾又在专心致志地玩游戏,再加让龙腾一个人去找叫柳龙庭回来我也不放心,于是跟姑获鸟说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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