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怜星冰凉的小手抚过何秋娘的脖颈,在她漂亮的锁骨上停留片刻,继续一路下滑,突然猛然发力滑进了领口,任凭怜星的小手蹂躏。
只见她如水的眼眸里也不见一丝惊慌,反而发出了“呜呜”发颤的抖音,白嫩的肌肤上也都涂上了一层诱人的嫣红。
“姐姐,轻点……”何秋娘仿佛有些憋不住了,发出了求饶般的颤音,只是这求饶听起来更像是鼓励。
怜星暗自警惕,她原本只是想逗逗何秋娘,却没想到何秋娘的媚术如此厉害,这种欲拒还迎的美态再次撩动了她心中的岩浆,有些停不下来了。
怜星犹豫片刻,一狠心,惩罚似的继续下滑,探入那贴身的肚兜之中,一手抓住了她胸前挺立起来的酥挺饱满。
何秋娘不由自主的一皱,痛过之后,却又有一股又麻又痒,说不出是痛苦还是舒服的感觉袭上心头,她有些忍受不住,突然凑到怜星耳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一下怜星的脸颊。
怜星眉头微皱,清丽的眸子露出一丝不悦的神色,反手就把何秋娘的那件裙子的领口扯开,非常用力地握住了她可爱的高挺,玉手不断的变幻着手法,脑子里已经将何秋娘置换成了朱久炎,像在山下的桃林里帮朱久炎按摩一般,或轻或重的按压、揉丨捏着。
何秋娘的演技再好,毕竟是个处子,有些身体上的本能反应却是无法控制的。比如她的那些敏感地带的肌肤,大多是紧绷起来的,上面还会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显然何秋娘本人对怜星的触碰并没有表面上的那般欢迎。
怜星望着何秋娘从镇定到反击,再到如今的柔弱、妩媚,种种面目的转换十分的自然。她似乎有着无数张不同的面具,冷静,柔弱和隐藏极深的睿智,最后还要加上现在这慑人心魄般的妩媚。
她,是天生的魔女。
这魔女十分擅长骗人,这番柔弱兼妩媚的表情也演得十分到位,若非怜星观察力入微,还真有可能被她骗过去。
怜星有些好笑地看着何秋娘明明心里抗拒,却还要装逼一副娇弱诱人的姿态,怜星心里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怜星微笑着贴紧了何秋娘的耳朵,吐气如兰地道:“原来你也喜欢这样呀,那就好。”
忍着耳边传来的异样,何秋娘暗暗地咬着嘴唇,若是身体能听自己使唤,真可不得打上怜星两掌,再将她抓着,反过来逗弄。
可是,现在她才是阶下囚,只能任由怜星一双白嫩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她的手法或轻或重,却又恰到好处。
痒……深入骨髓的痒,难以忍受,但又不得不强自忍耐。
此刻。何秋娘是将怜星恨到极处,表面却继续虚与委蛇,心中却是暗暗发誓,若是怜星有一天落到她的手里,她一定要将今天的耻辱十倍百倍的奉还。
怜星肆意把玩着何秋娘美丽的娇躯,她的一对丰腴,娇嫩而富有弹性,揉捏起来手感十足,轻拢慢捻之余,夹起那饱满上的两点突起,猛然向上一挑。
被怜星大力挑痛,何秋娘低低呼痛了一声,眼神更加软化,无地哀求道:“求你……不要这样……你的手……不要……”
尽管何秋娘的媚术早已达到了古井不波,不为外物所动的境界,但是身体的自然生理反应却是无法改变,被人肆意轻薄,哪怕对方和她一样是女人,也让她的身体出现了不适的感觉。
尚是处子之身的何秋娘,只觉的一股股电流从下方升起,心中也有一股火焰在慢慢燃起,开始遍布全身,让她觉得更加酸软无力。
何秋娘用力咬着下唇,强行压着那股升来上的火焰,全身微微颤抖,无助地喘息着,用迷离的双眸望着怜星,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怜星目光平静地看着怀中的何秋娘,淡淡地道:“说说你有什么背景吧,在我面前耍小聪明,只会自取其辱。”
何秋娘一下子呆住了,她怎么都没想到,怜星刚才吸入了她身上的药粉这么久,居然还能保持理智,说这这样一番话来,思绪一时有些混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怜星看着何秋娘檀口微张,表情凝固的呆样子,也没有一点怜惜之情,语气越来越冷,“练习媚术的邪丨教中人,就这么点定力?”
听了怜星这冷淡无比的话语,何秋娘不禁身体一僵,顿时明白怜星刚才一直在故意逗弄她,不禁又羞又气,黑白分明的眸子,平静的盯着怜星,咬着嘴唇道:“你也是女子,既然已经猜出了我的身份,还如此羞辱人,不嫌有失皇族身份嘛?”
皇族身份?看来你的身份不低……可惜的是,我一直是个没有身份的透明人,从来就不会被某些道德规矩所束缚。
怜星唤了一声,“杏儿,你过来!”
“小姐有什么吩咐?”杏儿马上软软地“嗯”了一声,她刚才全程目睹了那香艳场景,跑过来的时候腿还有些发软,差点摔了一跤。
怜星道:“先将她绑好了。学着我刚才的样子,刮点何姑娘身上的粉末给她闻,然后再用上东厂的手段,直到她受不了开口为止。”
“好的!小姐。”杏儿接过何秋娘的身子,让软软婀娜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有一阵淡淡的香味传入了鼻中。
先用手指甲开始从她身上刮下来催QING的药粉,感受着手指拂过何秋娘娇躯传来的美妙触感,杏儿的心里升起了一种与众不同的快意,她手脚飞快地将何秋娘绑好。
若论美貌,这何秋娘与小姐也在伯仲之间,难怪连小姐都忍不住想逗弄她一下。
杏儿叹息道:“如此巧夺天工的身体,真让人羡慕。我劝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小姐可从来不闹着玩。”
何秋娘沉默不语,转头时,已经见不到了怜星的身影,她心中气愤不已,却又没有丝毫的办法。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旁边的是个男子,哪怕是那种失去能力的男子,她都有种种手段可以运用,总之以男人的天性,必然无法抵挡她的诱惑。
但是如今她接连面对的是女性,却不是她的所学能够派上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