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满足亦是失落,幸福和欢乐不是过程只是一个定点,前面的路还要自己走,如果爱可以长久那必定是所爱之人在无数的岁月中默默的翻阅这部爱的典章。
悄悄的走正如悄悄的来,幸福如花只能瞬放不能天长地久,小九调整好思绪踏上了另类的归途,似生命的看客游离于人类生活之外,等在他前面的路又是什么?该怎么去走?没人能告诉他,迷惑啊,有谁有这么样的经历呢?
又到了旭日城外的那个树林,小九全身心的沉浸在修炼中,唯有一颗淡紫色的魔核象轮满月悬挂在虚空,四周一圈圈的光晕,心灵的枷锁开一道,光晕就增加一道,被精神所覆盖的领域又广阔了一步,一百八十米的精神区域内火元素似精灵在沸腾,一片宁静祥和。
生活是万花筒,处于人类的生活中更是如此,多变是永恒不变的定律,一颗流星从它开始陨落之刻起就注定了它到达地面这段时间的任何一点的轨迹。
战马的嘶鸣,刀兵的碰撞打破了小九这美好的宁静,恼怒不舍地从意境中苏醒过来,心理诅咒不已:真他,难得的好心情休闲一下,难道我到哪里都少不了杀伐,少不了流血?
无语的立起身,凑到树林边来看热闹,此时的马路上一个衣着光鲜的大概十四五岁样子的少女正在拼命的摇曳着一个被战刀削去双腿的老头,鲜血流了一地,眼看老头所剩之气不多了。在她们俩周围几个侍卫正拼命的抵抗着一群黑衣人的攻击,大概是10:1的比例,明显的女孩这方处于被蹂躏的猎物,圈子的外围远远散落一些围观者,连城卫兵都在看热闹。
女孩哭喊道:“马叔,马叔,你醒醒啊,这些家伙又要欺负我了,你不能不管啊,醒醒啊,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好练功,不讨气了”
叫马叔的老头勉强的睁开双眼“郡主,别哭,别怕,只要有老奴在就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看老奴怎么收拾他们”老头说完,眼中猛然闪烁着一道精光,顿时和他垂死的神情判若两人,冷冷地看着对面一百多号清一色黑衣的武士还在继续地屠杀着小姐身边所剩不多的侍卫,失血的苍白的脸泛起一道红晕,眼睛里含有悲愤,绝望,决断。
郡主眼巴巴的看着黑衣人手中的刀泛起一道道红蓝之光,收割着自己所带的侍卫,无声的抽泣着,这里比的是拳头大小,哭?能有什么用。
一个骑着魔兽的年轻贵族挤到黑衣人中间,明显是这群人的头,嚣张道:“琪儿郡主,别再抵抗了,你看你的随从都快死光了,我可不愿吓到我娇滴滴的琪儿,想好了吗,嫁还是不嫁?”
“伯乐郁金香,你这小人,给我听着,今天我琪儿就是死在这里都不会让你如愿,你这个卑鄙的小人。”琪儿立直了身子,果断的抹掉双眼泪珠,镗的抽出了自己的佩刀。
“停,琪儿,有话我们慢慢说,我从小就喜欢你不知道吗?那时一块在皇城读书练武,可你就从没有理睬过我,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啊!”伯乐郁金香一脸阴笑道。
“我呸!你重伤了我的马叔,杀光了从小陪我的侍卫,还想逼我嫁给你?做梦吧!”琪儿俏脸的脸上一阵决绝,两腮还挂着两串泪珠,看着走近自己的黑衣人,毅然的把弯刀架在脖子上,锋利的刀刃已划破了颈部的皮肤,一缕鲜血从白皙的皮肤上淌下,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道“伯乐,莫要人不知道你的伎俩,没人会相信你是为娶我,从我到旭日城以后你就如此一路苦苦相逼、追杀,你说你们杀了我多少侍卫?”
“不要,郡主,小姐!”马叔用手撑着地,一点点挪向琪儿。
“不要,琪儿,何必呢?我能有什么坏心,只要你嫁给我什么事不是都没有了吗?难道我郁金香家族会骗你吗?来,把刀放下,乖!”伯乐转身对那一百多黑衣侍卫道“还不退下,看你们吓着郡主了!”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不配,马叔,我们一块上路吧,到了下面你还要保护我!”琪儿一手拿着刀,一手扶着爬向她的马叔,红褐的长发半披半挂。
马叔微挣着眼,口里开始吟唱起来“以我之血为引,用我的灵魂为基,铺开通向地狱的大门……”吟唱声音越来越大,马叔半个身体奇迹般浮起地面向黑衣侍卫飘去。
“马叔,不要,不要啊!”琪儿“扑通”的双膝跪向地面,满面垂泪。
“你们快杀了他,快快,他在用禁咒,他要自爆!”伯乐郁金香惊恐万分,狂叫道,自己则让魔兽一个转身,风一样快速向另一边逃跑开去,大多的黑衣人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彷徨不知所措,只有个别的明白人也学着伯乐少爷一样飞速逃开现场。
“神说,要用血来祭奠……”低沉的声音此时清清晰晰,如同梵音,马叔周身开始红光四射,嘴里猛然一声断喝道!
“血祭!”
“砰”一股红色的旋云在黑衣的侍卫堆中卷起,一堆侍卫没得半分的抵抗,俱都无声的倒下,象秋后的稻草,飞过去自爆的马叔尸骨倘然无存,点点滴滴都消失在空中,连同他的灵魂。
小九一阵恍惚,这就是禁咒的威力?太不可思议了,看着大难不死,勉强爬起来的十几个侍卫,伯乐倒见机得早,又完好无损的骑着魔兽回来了,脸上铁青,手下的一百多高级侍卫就一下子没了。
“既然你不从,就杀了你吧,侍卫,给我上!”阴冷的声音不透一丝人气,就象刚才那个伯乐郁金香换了个人。侍卫再次围了上来。
琪儿一阵惨笑,放下的弯刀又抬了起来,雪亮的刀锋又一次架在脖子上“不用你们动手,我会自己来,父王,母亲,琪儿来世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