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俩天的猴头菇炖肉, 肠胃舒服了,因为天天吃烤肉坚果得的便秘都治好了。蓝溪甚至觉得天儿更蓝了,花儿更红了。心情一高兴, 她不自觉的就哼起了歌。
蓝溪好歹当了十五年的野孩子, 虽说, 进入上流社会后, 稍稍有所收敛, 但那野性都刻进了她的骨子里,融入了她的血液中,不是说抹掉就能抹掉的。
来了这异世几个月了, 她终于混得不那么心惊胆战了,这会儿心情一好, 就开始不正经了。哼的那歌是从“大王叫我来巡山, 伊尔呦~~”唱到好汉歌, 再从好汉歌唱到“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主流非主流的歌随口哼唱着,没调没谱的, 想到哪儿唱到哪儿,想哪个调就哪个调。要让以前接触过她的人看到,绝对得大跌眼镜。
还别说,这脱了伪装的女人,仗着人家听不懂, 肆意妄为的小模样还真是个活脱脱的糙女人。
蓝溪自己胡乱哼唱还不算, 还要从默不吭声走在前面的男人那获得认同感。这会儿, 她就一个大跨步拽住男人, 摇着他的手臂, 问他看法呢。
男人一直觉得吃饱喝足,卧在山岗上, 享受着阳光,享受清风拂过脸庞的感觉是最好的。
但此时他停下脚步,低头看仰着头,拽住他一只手臂的女人,他也觉得很舒服。这感觉比他以往体会过的所有愉悦都来得强烈而绵长。
雌性每天晚上会在他的臂弯里讲她一天做的事,他自然知道,每天他出去狩猎后,雌性会自己出来晃悠。晚上,就献宝似的给他看她一天的“战利品”。
昨天的猎物还可以吃两天,部落这两天不用狩猎。
他本可以像以往一样找个阳光充足的山岗,静静的梳理自己的兽毛,舒服的卧一天。但他发现这远不及和雌性呆在一起晃悠来得有吸引力。所以,他带着(跟着?)雌性一起出来,即便不做什么,也诡异的舒服。
出来了才发现,这雌性出来完全是漫无目的的游荡,挎着个她自己编的筐,这里看看,那里瞅瞅。大半天了找到什么东西,她也不气馁,反而不停歇的往外蹦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咕噜声。
蓝溪仰得脖子都快算了,屠元也只是低头看着她,漂亮的蓝眸,波光潋滟。不知道想到什么,这双美丽的大眼,微微眯了眯,莫名其妙连眼角带眉毛都染上一股子愉悦。
心脏猛然加速,一股心悸直冲脑门,蓝溪一把松开拉着男人的手,后退了半步。低下头,耳根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了,娇艳欲滴。
蓝溪自己忙着平复心绪,自然察觉不了自己的变化。正低头看她的某人却看了个正着,这人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突然低下头,大嘴一张,将女人小巧可爱的耳朵整个含住,然后伸舌上上下下的□□。
蓝溪:......
有感觉了。
尼玛!这身体是有多饥渴?现在是人家随便撩拨一下就能情动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