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金易这样的行为丝毫不能减轻萧欣的担心,这不是拍动作片,而是真真正正的跳车,这个笨蛋,身体都在不住流血了,不知道有多少内伤,还在勉强起跳来安自己的心。
终于,在萧欣的注视下,金易有些心虚的停止了示意自己没事的行为,然后摸摸头一脸的鲜血,却是苦笑道:“这个家伙的老爸是军火商,这架飞机除了没有导弹外,机关炮还是要人命的。”
“可怕的地方。”萧欣有些忧心忡忡,如果以后时常金易都是处于这样的危险当中,该怎么想象?她明白金易带她来美国的用意了,除了她之外,谁能忍得了这样的惊吓?
“能对我这样的人全世界也不超过几个。”金易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解释了下,耳朵突然轻微的动了下,有些焦急的道:“他还会来的。”
萧欣醒悟到金易说的什么,眼里不可置信,还会来吗?隔了这么久,敌人的心机不浅。
“宝贝儿,他是能够和我对抗的少数几个人之一,怎么可能炸毁了我的车子就不会再来了?”金易柔声给萧欣解释了一遍,这就是他的世界,无时无刻都有危险,没有预兆也没有什么序曲,该发生的时候任何时候都可以发生。
但才打算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腰间却被萧欣的双手使劲抓着手臂不想放松,这个女人透过金易故作轻松宽慰她的表面,用惊人的直觉似乎明白金易要做什么,但金易只是轻轻一笑,手在女人的双臂中轻微的动弹了下就挣脱了出来,而萧欣柔软的身体就缓缓地倒下。被他放回了沙坑里伪装好,又扫除了纷乱的脚印,才迅速奔回一公里外的车辆残骸旁边,在抱着萧欣跳下车的时候,车上的一个大箱子也被他踢落下来,忍住伤痛迅速的拆开,而天空上呼啸而来的机翼再一次低空滑过,依旧溅起了火花。
金易受伤的身躯经过剧烈的奔跑后,终于被扫射地边缘扫到。受了点轻伤,但他也有了可乘之机,这个可怕的对手曾经是名最优秀的战机飞行员,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驾驶这样的战机来虐自己,但正是这样才有了金易能够活命的机会,因为战机无法像武装直升机那样悬停。需要绕过一个大弯才能回转,萧欣昏迷前有些误解了金易的心思,以为他只是想吸引火力,让她独生,那样不如同死了。
“可爱地女人,回去咱们就尽快结婚。”金易现在陷入了严重失血前的症状,浑身轻飘飘的,却不感觉到疼,拼命念及萧欣的好,靠这种精神上的巨大幸福感来完成箱子里武器的组装。里边是一套完整毒刺单兵肩射防空导弹的作战系统,科罗的准备十分完美,战机上的这个变态是黑暗理事会下院的议事者之一,都六年没见了,没想到自己一来美国就让他闻风而来。而且是没有任何征兆,也这有这个家伙地势力和背景才能够如此肆无忌惮的在美国空军的默认下狙击自己,到时候一句夜间作战训练就能推脱一切责任。
金易娴熟的将操作手柄插入导弹发射器里,顺便去除了有红外线和紫外线两种遥感的瞄准器前边地易碎盖子,不出所料,战机从东方的天空又是呼啸而来,这种低空飞行不可能有太大的速度,所以,在毒刺这种射了就不要管,最大射击高度达3000米的导弹面前。仅仅只有几百米高度的战机成了活靶子。
金易眯上了眼,手指按下发射按钮上启动导弹的化学电池,这种电池可以提供25v的直流电流开运行发射系统,经过一个短暂的延时动作,尾部开始产生推力,总共的时间不超过1.7秒。
射完之后。战机离这里已经很近。导弹在黑夜中像被拖着焰火的流星撞上去,高空中轻微地一响。威力一向比较小的毒刺已经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已在天空盘旋了很久的战机,然后残破的战机在飞行员的驾驶下倾斜着想逃,但下边金易并没有瞧那壮丽地一幕,只是低头再一次去装弹,射击十秒后就能再一次发射,在又击中了一次,终于彻底爆炸。
将发射器抛到了沙堆里后,高速公路上已经奔驰过来好几辆车子,在远处飞机爆炸地火光照耀下,一群人在金易的面前停下,都是敬了一个军礼。
金易微笑了下,回礼后才飞跑到一公里外地沙堆里抱起了萧欣,跳进了前来接应的车子里。
“这次事件的影响非同凡响。”克罗舔了下干燥的嘴唇,道:“这个猖狂的家伙有军方背景,一架战机坠毁在这里,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是轰动全球的新闻。
“不用担心,既然有首先挑衅我的勇气,就得有接受失败的觉悟。”一身空军制服的家伙嘴角有了残忍的笑容,道:“这种正在服役的战机能够来追击king,没有某些人的默许是不可能的,要隐瞒事件的人不止我们,他们也要隐瞒……我们现在该考虑的是怎么应付上头可能来的调查。”
“这一切就好像是好莱坞大片里的场景。”克罗猛的摇了摇头,即使他是黑手党的下一任教父,也从未在这一级别上和金易讨论过,元老院的七个老家伙还在地中海那里休假,但金易这次不会召集他们,老头子们终究会老的,他应该做的是保持组织自身血液的新鲜度,这部沉寂了很久的巨大机器再一次开启,经过六年的磨合之后,这个由极盛走向谷底,却被金易调教得蒸蒸日上的组织将再一次在黑暗的世界里开始宣告他的力量。
等到萧欣的思维还是停留在车身的颠簸中而醒来,却发现身边所处的是一间宽敞的房间,一切布置都是美轮美奂,宛如帝王的行宫,昂贵的毛毯包裹着自己,只有壁炉里的火焰发出了轻微的噼啪声,为她提供了温暖如春的舒适感觉,前一刻还在战机的轰鸣中逃生,现在却有了种位于世界上最安全地方的错觉,等所有思维恢复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小手一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握着。
“亲爱的,你醒了?”金易察觉到手中小手的动静,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伊人,在灯下的笑容让他露出了雪白的牙齿,手便在女人柔软的腹部游移了下,轻声道:“饿不饿?”
“饿。”萧欣几乎认为自己是在梦里,刚才还是冰冷的沙子灌入衣领的寒冷感觉,和现在相比,所以她抓住金易的手,有些埋怨的问道:“还没告诉我是怎么脱险的呢?”,事后回想,现在好害怕那一刻会抛下她,即使以为他是去吸引火力。
“很容易,车子里本来有个大烟花,拿去点燃就可以将那风筝点燃了,傻瓜。”金易末尾却是莫名其妙的骂了她一句,粗壮的手指在女人柔软的发丝间狠命揉了几下,却觉得灯光下的绝美容颜是如此动人,现在乌发如云,星眸如雾,带些惘然的朦胧,小小的嘴微微张着,显然还在惊讶当中,一个不自禁,就忘记了该忙的事情,俯嘴在有些微凉的唇上逗留了好久,很多年没有与人生死与共的经历了,这个女人的深情持续而热烈,让他带着淡淡的愧疚,却像一个小孩似的笑了。
萧欣明白金易会骂她傻瓜,却接着埋首笑着轻薄她的原因,心中不由也是柔情满腔,为自己傻乎乎的动作而感到羞涩了,果然是关己则乱。
金易在平坦的小腹浅浅的摩挲,渐渐往上,这当口他一点儿也没有打算和这个美人儿来一次**的心思,只是两手在她的胸前扯开了仅有的遮盖,让那永远也瞧不够的风景跃然显现在眼前,颤颤巍巍的俏立着,却因为陡然暴露在稍冷的空气中而耸立起嫣红一点,然后被他的牙齿细细的碾过,看着女人柔软的身体因为这异乎寻常的感觉而水蛇般扭动,很有层次感的锁骨更见凹进后,才停止了恶作剧的逗弄。
“人家真的好饿了。”萧欣的眼水灵灵的,薄薄的睡衣很合她的身体,却绝不是她带来美国的那些,行李还留在郊外的牧场呢,此刻精美如艺术品的丝绸睡裙被他扯成了胸前春光乍泄的模样,她也懒得收拢领口将风光遮住,只是直起了腰身,皱眉道:“不要告诉问了我饿不饿后,却没东西吃。”
“当然有,我特意挑了个有厨房的房间住着,金易神秘的一笑,跳下中国古典风格的红木大床,在房间的另一端消失后,不多会就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小锅来了,而且绝对不是萧欣认为的什么小米粥之类,而是一个正宗川菜风格的重庆火锅,连佐料都是纯正无比。”
尽管美国人比较保护动物,但不代表金易身边的这群危险分子也是,锅子里煮的是酥烂发红发亮的野兔肉,接下来端出来的两道菜除了一道是清蒸的几只小乳鸽外,还有一大碗的青菜豆腐汤。
“这些食材是怎么来的?”萧欣止不住的惊讶,现在的时间接近凌晨两点,她可不认为这能在市场上买得到。
“兔子是用枪打的,这鸽子……!”金易抬头笑了下,如同大男孩一样顽皮的道:“前边的广场上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