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古国和萧国在邱海平原与信安县这两次遭遇现代人轰炸,士兵伤亡惨重,应该是休养生息的时候,但萧国选择这个时候贸然进犯真是不明之举。
而且萧国当时还清楚现代人的飞机随时会出现进行轰炸,在这样强劲的威胁下,赵蛮还带兵来犯,着实让人猜不透为什么?
但好在叶城利用飞机威胁赵蛮,让这场战斗停息了下来。
现在赵蛮正在几十米外的萧国士兵方队前组织士兵撤退,而叶城等人也可以缓缓刚才紧张的情绪。
叶城深吐着气,转身走到肖娅的马旁边。他仰头而看,露出一副欣喜的笑容,说:“肖娅姑娘,没事了……”
“叶城你快来看,好像事情有些不对劲”
而话还没说完,立马听到白缨平惊慌的喊叫声。
预感到不对劲,叶城立马侧头望去,与马的视线平行。这个视线刚好可以看到白缨平以及几十米外的萧国士兵方队。
当他看到萧国士兵方队的时候,顿时脸色一惊!刚才欣喜的笑容也随之不见,转而变得凝重下来。
叶城快速的跑到白缨平身旁,望着前面说:“怎么回事?难道赵蛮要食言吗?”
此刻萧国士兵方队中,赵蛮骑马立与方队前面,她一脸慌神的望着几十米外的天古国士兵方队,身体也紧绷僵硬,好像在怕些什么?
赵蛮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所以答应退兵就绝对不可能反悔,这应该是有什么在威胁着她。从这慌张的神色来看,这个猜想是对的。
而谁能威胁到一名大将军?
这恐怕跟赵蛮身后的那名老头有关。
赵蛮身后跟着一辆伞车,伞车非常大,如一张一米六的大床一般。伞车由三匹马牵动,牵引力非常足,完全不担心伞车上面放了什么或有多少人。
所以在伞车上还有一个巨大的靠椅,靠椅的后面竖插着一把大红伞,阳光照在红伞上,就会有一丝红光印在靠椅上。
一名披头散发的老人躺在靠椅上,那头散发修长,长到老人的肚子处,只是有些灰白灰白的。而且这么老人虽然看起来年纪有五六十了,但穿着十分豪放,他穿着宽松的灰色衣服,领口大开,露出里面的胸肌。
这胸肌根本不像是五六十岁老人的,这胸肌非常鼓,到像是一名二三十岁正当壮年男子才拥有的。
两名打扮妖艳,画眉弄眼的女子贴身服侍老人,时不时用那双白皙的玉手抚摸着老人的胸肌。两名女人的穿着也着实显露,就像是裹着一块白色薄纱而已,那双修长的雪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完美桐体都是那么的惹人怜爱。
老人在两名女人的服侍下十分享受,他闭眼尽情享受被冰晶玉手抚摸的感觉。但对于命令赵蛮所做的事情并没有忘,所以他张口就来:“赵将军,为何还不攻击?难道你不想救你妹妹了吗?”
听到这话,赵蛮的身体更加紧绷,那脸色更加的慌张。但这些在全身被增值甲包裹的情况下,外人是看不到的,所以那名老人并不清楚此刻赵蛮的内心变化。
但他好像能猜到一样,所以一直在提及赵蛮的妹妹。
“你们俩到底是不是一个妈生的,怎么你像个男人,而你妹妹却美若天仙”
突然,老人睁开眼,上身猛的往向一动脱离靠椅,他望着赵蛮的背影,语气严厉地说:“可是你们都有刚烈的性格,以至于现在你妹妹都不肯从我”
但很快,老人又收回了那双利目,慢慢的靠会靠椅上,接着闭眼享受,淡淡地继续说:“你放心,只要你肯打仗,你妹妹就没事,但如果你撤兵,我就有几万种办法折磨你妹妹,到时候她越反抗,越痛苦。万人插恐怕是你们女人最不想得到的惩罚吧,一千名男子、一千头猪、一千条牛……”
听到万人插三个字,以及后面那些数量词,赵蛮顿时周身颤抖,抖得增值甲都十分明显,而且胳肢窝处的铠甲不断碰撞,发出“喀喀喀”的细微声音。
可能是听到了这些细微的碰撞声了,那名老人停止念那些数量词,闭眼语气随和地说:“居然知道怕,那就开始攻击吧”
赵蛮此刻还周身颤抖,她十分清楚那万人插是什么,她还曾经见过有女人死在万人插这折磨下。那死像至今想起来都让人感到恐怖和害怕,所以她绝对不能让自己和妹妹遭受到这样的惩罚。
咽咽口水,缓和内心的恐惧,赵蛮露出一双十分歉意的眼神望着前方几十米处的天古国士兵方队。对于食言之事,她内心还是十分挣扎的,但是为了妹妹,只能食言了。
赵蛮高举右手,喊道:“众士兵听令,圆球攻击准备”
在赵蛮的号令下,萧国士兵方队的最前排开始有增值士兵卷缩起来,卷成一个巨大的圆球。而在圆球旁边还站着一名手持大铁棍的增值士兵,那名增值士兵胸口的凹槽上镶带着红色的力负能石。
密密麻麻的军队中出现一排排这样的阵势,数量多达上千。
而这阵势被对面的叶城等人看到,他们面露惊恐,目瞪口呆的看着。这阵势他们很熟悉,这就是之前用来对付飞机的。
这上千枚圆球同时飞过来,和炮弹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炮弹会爆炸,而这些圆球不会,但这些圆球还会站起来继续攻击,到时候整齐排列的队伍就会乱成一团无法战斗。
到那时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所以看到这个阵势后,叶城慌张的转身冲肖娅喊道:“肖娅姑娘,快让防御兵到前面来进行防御”
但已经来不及了,此刻在对面的赵蛮右手往下一挥,增值士兵得到命令,猛的挥舞手中的大铁棍打在那个大圆球上。
由增值士兵卷缩而成的大圆球快速飞向空中,在空中做抛物线运动,向几十米外的天古国士兵方队砸去。
第一波只有上百个圆球,这百个圆球参差不一的前进,如同投掷的炮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