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艺冲我和Siri微微一笑:“这么快?”
Siri指着陈梓洋道:“你在给这家伙用刑呢?”
陈梓洋双眼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嘶吼道:“你们果然是一伙的!只要你们杀了我,我敢保证,你们都会死的很惨!情密局不会放过你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在我看来,这家伙此时还真是惨,又惨又狼狈。
双手朝上被吊起,衣服被扒的只剩一条内裤,身上还有一条条红色的印子,看上去就像是被鞭子抽的一样。
其实我更觉得看上去有点像岛国小电影里的镜头,就是那种什么虐待,那个啥,咳咳,我也不是太清楚,毕竟我是大好青年,对那些东西只是略懂,略懂……
林嘉艺直接抬手朝陈梓洋挥去。
“啪!”的一声,陈梓洋的胸口出现了一条红色的印子。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林嘉艺的手里竟然还真的拿着一条鞭子,还是那种透明的鞭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反正看着感觉挺厉害的。
我的左眼此时还隐隐作痛呢,用手摸能感觉到整个左眼都肿了。
唉,这死犊子,下手没轻没重的,这几天我就不能维护我的帅气形象了,也不知道眼睛什么时候才能好。
……
陈梓洋这家伙也是犟,被林嘉艺抽了那么重的一鞭子,竟然一声都不吭,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眼睛里尽是杀机,就像一条快要脱缰的野狗,恨不得要把我和siri还有林嘉艺撕碎。
林嘉艺伸手又是一鞭子:“让你嘴硬!”
“要么就杀了我!不然你们别想从我嘴巴里得到一丝信息!”陈梓洋声音冰冷道,他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也不知道是咬破了嘴唇还是受了内伤,只不过后者的可能性应该更加大一点。
林嘉艺拍着巴掌道:“嘴还真是硬!”
陈梓洋竟然笑了起来:“我告诉你们,你们是斗不过情密局的,别以为控制了苏亚东的魂魄就能威胁到情密局。金巢市的情密局只是一个分局,全国还有许许多多的情密局,比我们副局长厉害的能人异士更是不计其数,灭你们只是分分钟的事情,所以我奉劝你们,不要得瑟的太久,等上面来人了,你们都得死。”
我明白他说“上面”的意思,他竟然这么说了,那么他肯定是知道一些‘秘密’的,当然,在我看来就是秘密。
之前siri用一张符吓走情密局那帮家伙后,我就开始寻思,这些家伙肯定还会回来,就像灰太狼和光头强一样,陈紫云只是当时怂,没有喊出‘我还会再回来的’那句台词。
林嘉艺的脸色瞬间就变的很难看,伸手掐住了陈梓洋的脖颈,秀眉紧蹙道:“你再说一遍,有种再说一遍!你要知道,我最恨你们情密局了!要不是你们情密局,我的挚友就不会死!”
陈梓洋的脸涨得通红:“你杀了我也没用,曾经我想跟你合作,你却拒绝了,你太让我失望。”
siri静静的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可谓是波澜不惊。
我走到陈梓洋身前,盯着他笑道:“姓陈的,你自己不也是背叛了情密局吗?情密局要是知道你给我通风报信,你会不会死的很惨?他们会绕过你这个叛徒?”
他已经被林嘉艺掐的快断气了,含糊不清道:“你……你有证据吗?情密局的人是不会信你的……”
我示意林嘉艺放开他,林嘉艺哼了一声,松开手。
我拿出手机道:“姓陈的,你跟我打电话,还有跟我吃烧烤时说的那些话,我可都录音了,对了,第一次你装醉的时候我可是录像了,我的手机一直就靠在酒杯那里拍照,只是你没发现而已,我告诉你: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是愚者,可总会有一得吧?”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你他妈什么时候录像了?”
我呵呵笑道:“你甭管我什么时候录像了,我跟你说,我现在把这个录像发给陈紫云,你可是会死的很惨。”说着,我对林嘉艺道:“陈紫云上次给你的那张名片呢?我现在就给她打个电话。”
林嘉艺笑嘻嘻的拿出了那张名片,然后递给了我。
陈梓洋的脸色顿时煞白无比:“别……有话好好说,你们别告诉那个贱人,我跟她本来就有些过节,如果她知道我……”说到这,他低垂下脑袋,不再作声。
siri摆了摆手:“陈梓洋的,你的那些小聪明可以用在别人的身上,但记住,不要用在我、张俊还有林嘉艺的身上,我们三个任何一个都比你聪明,你的那些套路都是我们三个玩剩下来的。”
我心里一阵狂汗,心想你们坏是你们坏,可别把我加上,我是一个单纯又善良的好孩子。
陈梓洋颤声道:“你们到底想从我嘴里得到什么?”
siri一字一顿道:“小英的死因。”
陈梓洋连忙抬起头道:“你什么意思?这件事我也不清楚。”
林嘉艺扬了扬鞭子道:“蕊姐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可以说不知道或者不清楚,明白了没有?”
陈梓洋都快哭了:“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小英在这边应该还有一股执念,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我的意思是她死后魂魄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善,一半是恶。善的那一半回到了金巢市找林超,是因为怨念太重,恶的那一半还留在这里。”
siri冷笑道:“别跟我们说这种废话,你是不是知道她另一半的魂魄在哪,或者说你知道怎么找到她另一半的魂魄。”
陈梓洋点了点头:“上次在桌游店,当时小英的魂魄不是附在了林超的身上吗,我趁机用引魂丝沾了一点她身上的戾气,这次到这边来,我准备用引魂丝找到她的另一半的魂魄,然后将她魂飞魄散,毕竟我是情密局的,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要做的,我希望你们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