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喝酒喝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晚的时间,每每酒吧的这个时候是最热闹的。
闪烁着五颜六色灯光的球灯在劲爆乐响起的时候开始旋转,照在每一个寂寞而空虚的人的脸上,舞台上扭着水蛇腰的男人正在卖力的卖弄他的风姿,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这个就是你前几天刚招来得?”乔小残一眼相中他的娇媚妖娆,一手指着。
“怎么?现在开始动心了?没问题,等他下了就给你安排了。”凤城就是好说话,他可是一位的宠着乔小残,无论乔小残要什么,或者不要什么。
“就这么说定了。”
乔小残打着什么注意凤城肯定是知道的,他坐在一旁耸耸肩自感无趣甩下乔小残扎进了男人堆中。
酒吧的热度在夏么么的到来显得更加的疯狂,周围许多的狼死死的盯着,而这个夏么么却是在一舞过后投进了乔小残的怀抱中。
“嗨。”夏么么娇柔的身体软软的靠在乔小残的身上,尽显诱惑。
“别急,跟我走。”乔小残一把捏住了夏么么的下巴,在他火热的唇上狠狠的亲上一口。
“哎,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房间,怎么不再这里住?”凤城见乔小残带着夏么么要走,上前一把拦住。
“就你这个破地方,我嫌脏了。”乔小残恶言一出就将凤城也噎住了。
带着夏么么出了酒吧,打了车上去就靠在沙发上有些昏昏沉沉。
“我们这是去哪里?”夏么么依旧靠在乔小残身上柔声问道。开车的司机见这两个大男人暧昧丛生,脸上一抽一抽的。
“去我家。”当然是回家了。乔小残睁开了迷糊的眼睛,一手揽过夏么么。
车子换换行驶荡的乔小残更加的醉意腾出,终于到了家门外。
那家伙竟然还没睡?
看着亮着的灯光房间,一个黑色的落寞身影落在窗边,在乔小残下车后马上就不见。
“走。”乔小残有些窃喜却又有些失落,将夏么么拥在怀中,酿跄着步子带进了房中。
“你先去洗个澡,我去给你倒杯水。”夏么么关上了门,沿着进门时候的记忆找到了放开水的地方。
“怎么会两个杯子?”夏么么打量着桌上两个截然不同的杯子,一个是暖橙色的,一个事玻璃。“呃...”
“玻璃的那个。”安堇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夏么么身后,看见夏么么似乎有些犹豫应该是不清楚是哪个杯子吧。
“啊,谢谢。”夏么么拿到了杯子对着安堇点头致谢。“你是...你是小残的同居的吧?你好,我叫夏么么。”这个人不会就是凤老板说的那个安堇吧,果然好秀气。
“嗯,我叫安堇。”安堇礼貌的点点头。刚他们从下车的时候安堇就看到了这个人,一副跟乔小残很暧昧的样子,现在还出现在这里,应该是特意带回来的吧。
“我听小残提起过你,嗯,果然跟他说的一样。”夏么么对着安堇很舒心的笑了笑。
“他有提到我吗?”提我干嘛?这个乔小残还真是越来越搞不懂。
“小离,快点过来!”夏么么要说什么的时候房内传来了乔小残不耐烦的叫吼声,他只有复杂的看了一眼安堇便快速的进了房间。
安堇熄了灯在经过乔小残的房间的时候微微停下了脚步。
“你给我吃了什么?”房间里传来了乔小残发怒的冷声,而且似乎有些喘息。
“还能有什么?”夏么么妖媚一笑,软身就靠在了乔小残身上,伸手慢慢的抚摸到隐私处。“我给你...”
“滚,马上!”乔小残还没等小离说完就将他从身上推开,指着门让他出去。
门一开却是看见安堇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完全的听到了这部分的内容。
“那,我可走了。”夏么么并没有像那些乔小残带回来的女人一样气急败坏,他神秘的对着安堇一笑,一把将安堇推进了房间,扭着水蛇腰就离开了。
“你......”安堇见乔小残一副难忍却拒的样子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裹身的浴巾半遮半掩的盖在身上,白皙透红的肌肤似乎在隐隐的发出让人把持不住的诱惑。
“我什么?不过是**而以...”乔小残别过头一把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声音沙哑而喘,看来是忍者难受了。
“听人说,如果不决解的话...”有听说过如果不能决解还真是有可能死,那乔小残这样会很危险的。
“滚,别管我!”乔小残伸手拿过枕头就用力的丢向安堇。
“乔小残,你别闹了!”安堇有些生气了,有这样拿着自己的生命不当回事的吗?
说着安堇就快步上前坐在了床边上。“...我帮你。”
还没等乔小残拒绝安堇就将手摸进了被子,找寻到那挺立的地方倾握住开始上下推送。
乔小残马上转过头看着脸红的安堇。明明很勉强竟然还是这样帮我...
“你是第一次?”乔小残不愧为贱小残,这么羞耻的事情他竟然很是得意的样子,而且还不知羞耻的问安堇!
“...嗯...”安堇那个纳闷,他没看乔小残,只想着这个乔小残什么时候才好,这进度貌似没那么快。“...你还有多久?”
“不知道,要不你上来?”乔小残说着就要掀开被子对着安堇邪恶一笑。
“不要!”安堇马上就拒绝,这个乔小残没想到这样腹黑。
“呃....嗯——”过了许久终于一声低声的**传来。
“...好,好了。”结束了安堇马上起身不敢去看乔小残,在这过程中,他不得不承认他也有些反应。
乔小残却没有羞涩,一边抽着纸擦拭一边懊悔刚才没有将安堇扑倒。“谢了。”
“嗯。”安堇轻轻答应一声没有去看一脸遗憾的乔小残马上的跑了出去。
今天是个意外!
尽管是这样想,安堇还是不能够从刚才的事情中回神过来。
而乔小残起来之后又去洗澡,站在花洒下抬起头任由水洒在他的脸上,他露出了一抹邪邪的笑容。
迟早是要吃掉的,只是晚一步一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