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听到指令,拉着两个人很快到了二货男单位的职工宿舍。
这个死沉的东西一百五十多斤,此时烂醉如泥,怎么能够把他弄下车呢?
许文晴正在犯愁,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程瑨,竟然突然出现在许文晴的眼前。
“程瑨!”看到他,许文晴眼前一亮!
及时雨宋江!见到了程瑨,许文晴就像见到了救星。
原来程瑨告诉许文晴二货男住在职工宿舍之后,想问问许文晴为什么打听他的住处,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许文晴就挂了电话。
他猜想许文晴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不放心许文晴,立刻打车赶过来了。
因此和许文晴差不多同时到了二货男的单位。
“怎么回事啊?他怎么喝成这样?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呢?”
程瑨一边帮许文晴把二货男拖出出租车,一边连续问了许文晴三个问题。
“先把他送进去,一会我再和你细说!”许文晴和程瑨连拖带拽把二货男弄到了他的宿舍。
程瑨在二货男的身上摸了摸,还好,摸到了钥匙,程瑨打开了他的房门。
“魏鲍柱?醒醒!”程瑨摇晃着二货男。
原来二货男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魏鲍柱。
许文晴听到程瑨叫他的名字,被许文晴误听为“喂饱吐”,许文晴惊叫起来:“哎呦,我要知道他叫喂饱吐就不请他吃饭了,他爸爸真会给他取名字,真的太形象了,他的确是吃饱了以后很能吐!”
程瑨又气又怒地瞪了许文晴一眼:“什么耳朵啊?人家叫魏鲍柱,这样的取名字的方法是,把父亲和母亲的姓氏放在一起,加上一字组成的,他爸爸姓魏,他妈妈姓鲍,知道了吗?被你想成了什么?”
“啊
,原来是这样,我,我听错了!”程瑨这样一解释,许文晴才明白这个名字的来历。
程瑨把魏鲍柱送进他的宿舍,弄到床上去,简单把他放好之后,抓住许文晴,转头走出魏鲍柱的宿舍。
随着嘭的一声,程瑨把魏鲍柱的门带上以后,气冲冲地拉住许文晴:问:“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他一起去喝酒?还喝成这样?怎么没有告诉我?怎么没有和我商量呢?”
又是一连串的问题,他的口气,俨然许文晴做什么事情,都必须要和他商量似的,仿佛他是许文晴的家长。
许文晴从来没有看到过程瑨和许文晴发这么大的火,一直都是许文晴欺负他,一直都是许文晴对他吼,无论许文晴怎么对他无理取闹,他都是笑着忍耐许文晴。
可是今天他的举动,许文晴有点懵,因为从来没有这样的镜头,许文晴一直都认为程瑨是只任许文晴宰割的羔羊,今天这只羔羊竟然一下子变成了老虎,许文晴一时之间有些不习惯。
许文晴被程瑨的话问得愣愣怔怔,盯着程瑨看了一会,没有说话。
程瑨看到许文晴不说话,又双手抓住许文晴的肩膀,吼了一句:“说啊,为啥和他去喝酒,而且还喝成这样?”
许文晴突然发现程瑨发火的样子很男人,很酷。
“噗呲——”许文晴不由得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了。
“你还有脸笑!说!怎么回事?”程瑨看到许文晴不说话,竟然笑了,他似乎更加恼火。
“我是想和他道歉的,因为我觉得上次我导演的那场戏,把他害惨了,一个女人扇了他一记耳光,另外一个离他而去,既然水灵妹子和你没有缘分,我想向他解释清楚,给他一次机会,可是谁知道我请他吃饭的时候,竟然让水灵妹子遇到了,不但没有帮到他
,而且越帮越忙,他心里一难受就喝成这个样子了,我也没有想到,可是我不能扔下他不管吧,因此就问你他的住址,把他送回来了,事情的经过就这些,完了!”
到了现在,许文晴无法隐瞒了,只能对程瑨和盘托出,因为程瑨现在的状态,许文晴要是不说的话,他是无法松开许文晴的肩膀的。
程瑨松开了许文晴的肩膀,又用一个手指头在许文晴略微有些凸起的额头戳了一下:“你就假装大能干,充董老大,自作主张,说什么要帮我,你以为你很有本事是吧?不但没有帮到我,还把自己搞得这样狼狈是吗?还得请人家吃饭,给人家道歉,你还不告诉我,瞒着我一个人想把事情摆平,这样的事情你一个人能够摆平吗?就欠不管你,让你自己在这里嘬牙花子!”
“嘿嘿,你这不是来了吗?”许文晴此时心情极好,嬉皮笑脸地对程瑨说,因为现在程瑨在她眼前的形象很高大。
“没皮没脸!好了,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一切后果都要我去承担,你觉得对魏鲍柱有愧的话,我就说是我做的好了,你就不要搀和了!走,我送你回去!”
“看把你弄得,一身酒气!”程瑨把鼻子对着许文晴凑上去,闻了闻说。
许文晴看到程瑨把嘴凑过来,以为程瑨要吻她,连忙后退,红着脸说:“你……你要干嘛?”
程瑨被许文晴的举动逗得哈哈大笑:“你……你不会以为我……哎呦,笑死我了,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担心我会……”
“我看到你噘着嘴过来了,谁知道你闻味这么闻?”许文晴也觉得不好意思。
“想什么呢?走吧!”程瑨像往常一样,拍了拍许文晴的肩膀。
许文晴乖乖地听了程瑨的话。
第一次许文晴这样听他的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