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那个小嫩?模住院了,我估摸着她是來医院勾引你未婚夫的,所以你小心点,”收拾好自己的心境,白珊眼眸里发出精明的光,
流年嘴角抽搐:“还说我看多了台言,是你宫斗剧看多了,而且,她住院,还不是拜你白珊大人所赐,”
想想就好笑,那小模特也太弱了,居然被白珊气到住院了,现在都在医院里,
不过,这绯闻炒得越久,流年就越不淡定,难道赵凝凝肚子里真是易峥的种,要不然易峥的公关怎么还不处理了,
白珊嗤之以鼻:“是她太蠢了,光长胸部不长脑子的家伙,”
流年下意识地看向白珊那超大SIZE的雪软,用无声地语言讽刺白珊沒脑子,
白珊怒了:“我脑子比胸?部好使好吧,”
流年:“……”
阿三姐,要不要这么混乱,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使用你胸?部的,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白珊接了个电话,脸色相当的不好,她向流年道别:“不说了,要去接通告,万恶的经纪人,”
流年白眼之:“我还是任人驱使的行列,你已经开始驱使人了,知足吧,”
白珊转身就走,突然想起什么,便从包包里掏出一个大大的报纸团,直接丢给流年:“探病的礼物,”
流年面色僵硬,丫丢的不会是炸弹吧,
她把报纸拆开,便发觉那里面那是一沓人民币啊,
流年爱财,看到这么多钱,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知我者白珊也,探病什么的水果鲜花都是浮云啊,钱才是王道,
而且这一大把,估计有一万多了吧,
白珊果然大方,
而白珊,瞧见流年开心的样子,笑道:“这是我想过最实在的礼物,”
流年摸着下巴,点头:“只要不是冥币,就很实在,礼尚往來,等你下次躺医院,我一定照着通货膨胀率一起送回给你,”
白珊笑得花枝乱颤:“一言为定,”
只是,沒想到,一语成谶,
当年的玩笑话,居然成真,当那个强势如女王般的白珊虚弱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呼吸轻微,流年才知道,什么强大,都是伪装,真正的白珊比她还弱,而在那些备受白珊帮助的岁月里她居然沒看清她的伪装,
那时候的流年,当真恨极了自己的沒心沒肺,冷血无情,
当然,那都是后话,
此刻,易峥终于重新出现了,莫名地,流年居然有些小紧张和小心动似的,
好像,才分开不过片刻,就开始想念,而那根连在心口纤细单薄的红线,似乎在轻轻扯动,于是,甜蜜中伴随着最细致不过的疼痛,偏偏感觉却那般美到令人叹息,
“住院这么久,都闷坏了吧,今天天气不错,出去走走,吹吹风吧,”易峥轻笑着建议,这样笑容清淡的男人,风流而雅致,绝代而无双,
相处久了,便发觉易峥其实是个很注重外表的人,每天早上,流年未醒,易峥便早早地自己收拾干净,如同王子一般等候她起床,
她以前就知道易峥是个自恋骚包的男人,这时候才发觉,丫的骚包是二十四小时的,反正流年就沒看过他失态的样子,反倒是流年,因为伤口不能碰水,各种脏乱臭,可偏偏干净至极的易峥一点都不嫌弃的样子,于是流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好自卑啊好自卑,
再加上易峥的好相貌,好身价,流年自卑更甚了,
丫到底看上我什么了,
流年囧囧的,
易峥已经把轮椅推过來,一把将流年打横抱起,放轮椅上,当然,他很淡定地感慨了句:“嗯,最近长胖了点,”
= =
这不是废话么,每天呆医院光吃不动,能不长肉么,
她本來就不是什么清瘦的人,这一肥,肯定显肉,流年觉得自己有必要减减了,想想那赵凝凝,175的身高,胸大不说,那腿细得跟竹竿似的,
流年默默地捏了捏自己的大腿,好圆啊,哭,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安慰下易少爷:“沒事,等我以后继续工作了就会瘦下來的,”
易峥挑了挑眉,凑到她耳际调侃道:“你这是变相的责怪我给你安排的工作重么,”
“沒有啊,”
流年冤枉死了,窦娥也沒这么冤啊:“那份工作对我來说不难,”
不知不觉间,流年对着易峥的语气越來越弱了,软声细语的,对于易峥的诘问,她再也不会如以前那般振振有词的反驳,而是解释,
这样的变化流年沒有察觉,易峥倒是很享受,
感觉就像是捋顺了毛的小豹子,那是各种乖巧,这种征服的感觉很美妙,只是,那也只是感觉不错,感官上还是很痛苦的,
光看不能吃什么的最讨厌了,
易峥现在就很痛苦的,这是只多么肥的小白兔呀,脸上是粉红的光泽,星子般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眼中只有一个他,而那樱桃般的小嘴……
别看了,直接吃吧……
易峥从來都是个纵欲的人,这时候无法忍了,就直接将她圈在轮椅里索吻,这阵子,或许是闲來无事吧,易峥每天都会很仔细吻她,各种不同方式的吻,温柔的,细致的,粗暴的,疯狂的,缠绵的……
吻完了丫就跑厕所装羞涩去了,
流年不讨厌易峥接吻,相反,很美妙的感觉,她甚至有些陶醉地想要索取更多,但却根本不知道想要索取的是什么,
譬如此刻,她就很主动地抬起胳膊勾住了易峥的头,任由带着疯狂的情欲的气息的吻将两人淹沒,
易峥见流年如此诚实,自然更加卖力地讨好她,舌头灵巧地在她的敏感点上舔弄着,激起她一阵阵的快感,
那是最华美的感官盛宴,易峥就这样逼着她渐渐贪婪,
很快地,舌头之间的纠缠已经无法满足两人了,易峥的手,疯狂地摩挲而下,脑海中分明地想起六年前的那一夜缠绵,
易峥这辈子都无法否认,流年的身体是同他最熨帖的,即便他过尽千帆,却还是疯狂地贪恋上她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