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流年,自是不知道外头的窃听的,
她只是格外平静地帮易峥把四肢都擦洗了一遍,她觉得差不多了,就打算把水倒了,
易峥岂会放过他,他桃花大眸水汪汪地看着她:“那里还沒洗,”
许流年瞬间僵住,
靠,
要不要如此淡定地耍流氓,
她非常之淡定地回了句:“你那里很干净,”
易峥噎了噎,
干净……
你又沒看过,怎么确定,
易峥格外平静地开始耍无赖了:“可是那里好难受啊,不洗的话我会难受死的,”
流年捏了一把汗,
易小峥,你确定你难受是因为沒有洗干净,
怎么看,都是你兽性大发憋的难受吧,
可流年着实不想跟易峥探讨这个问題,越探讨,越邪恶,
无奈之下,流年只好去换了盆清水,拧了毛巾给他:“自己擦擦吧,”
我擦,
为什么觉得自己说出來的话都被易峥带的邪恶的感觉,
易峥决计不会接那个毛巾的,他横了她一眼,道:“许流年,你太邪恶了,居然要我撸给你看,”
许流年满脸黑线,
易峥已经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也不知是怕压着他伤口还是其他,素來镇静的许流年难得的有些慌乱的感觉,
易峥微微一笑,把流年搂在怀里,咬着她耳朵暧昧呢喃:“流年呐,你不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我躺在床上,无法动弹,你可以惟所欲为哦,”
他那般低沉的蛊惑着,好像那般妖惑的气场是他天生所有,
许流年想起那日在轮船上,他就是那般轻佻地说出那番话的,
而这男人,明明是个气质风流而华丽的人,却总是有种勾人的本事,让人止不住为他沉沦、堕落,
许流年,你,被引诱了嘛,
流年止不住恍惚,手轻轻地下移,在那干净和清香的身体上游移,
不得不说,易峥有着极美的身体,身材很好,像是男版的维纳斯,身体之上每一处的线条都是上帝的杰作,令摸着这样完美身体的女人止不住血脉喷张,内心火热,
可旋即,流年扫到了易峥胸膛上包扎的纱布,
她陡然清醒,
顿时想砸死自己,
靠,
她在想什么呢,易峥现在是伤患,她居然想着把这伤患压在身下,鲜血淋漓地爱一场,
靠,
太血腥了,太重口了,
于是,流年非常坚决地一把将他推开,叉着腰格外嚣张的叫嚣:“哼,我现在的确可以对你惟所欲为,但是,我还可以对你无所作为,小峥啊,别指望我碰你,你就继续闺怨吧,”
说完,流年就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回去:“我先回家一趟,补个觉收拾下中午來看你,你好好养伤,”
小峥……
嗷,为什么是这么幼齿的爱称,
还有,他一点都不闺怨,啊呸,是幽怨,一点都不幽怨,
他只是……有点想占有她,或者,被她占有,
可他知道流年的性格,丫太害羞太内敛了,在船上,怎么样都OPEN不起來,
而且他也沒睡她几次,调…教之路,任重道远,
“记得中午一定要來,你不來,我不吃饭,”
他威胁之,
流年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地“嗯”了句,
然后往病房外走去,
冰冷许久的眸子,终究是亮了起來,
就这样吧,易峥,就这样和你一世纠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