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气超级大 拎着这百來斤真心是小case
把东西丢入后备箱 容玺满载而归
不论速度和质量都是蛮快的
苏慕远心酸地拧着瓶盖 终于有水喝了 真心不容易啊
他又饿又渴又虚弱 眼巴巴地指望着容玺喂他 可容玺是个沒长脑子 完全沒收到苏慕远的诉求 径直从袋子中拿出跟黄瓜來啃
黄瓜……
容玺喜欢啃黄瓜
而每回看到容玺啃黄瓜的苏慕远总是会想歪
艾玛
他都虚弱成这样了 根本沒力气干那档子事 你说他这样冒虚火算个毛事
“我饿了 ”
苏慕远顿时傲娇了
“要吃什么 我买了好多水果 西红柿、黄瓜、地瓜 ”容玺翻着袋子说道
苏慕远苍白的脸上 满脸黑线
他都懒得科普慕容玺那属于蔬菜类了
他说:“有什么比较柔软的水果么 ”
容玺翻啊翻 翻到了一大串普通 苏慕远顿时说:“我就吃这样 ”
容玺比了个“ok”的手势 随手扯了就喂苏苏 苏慕远有洁癖 一想这串葡萄有多少只手摸过便沒胃口 他说:“去洗 洗完了喂我吃 ”
容玺难得的献殷勤被拒 他翻了翻白眼 顺手就把那普通丢入嘴巴中
不干不净 吃了才沒病
苏苏就是太爱干净了 才重伤成这样
他腹诽着 完全扭曲了事物之间的因果联系
很快地 他就把葡萄冲洗干净 还难得的装了盘子 忽略脏乱差的小公寓 还是蛮优雅的
苏慕远对此很满意 虚弱地从床上挣扎起 靠在靠背上 笑着道:“喂我 ”
他一副理所当然 搞得容玺沒啥理由拒绝
便拿着葡萄自己几颗苏苏一颗的來喂 苏慕远是多么有心计的孩子 瞧着容玺不上心 便自己制造暧昧
他望着拿着葡萄的漂亮手指 微微低了头 舌头不经意地含卷 似是不小心一般 轻轻地扫过容玺的手指
慕容玺武功好 对这种身体触碰极是敏感
那一瞬间 只觉得有密密麻麻的电流串入 他身体颤了颤 看向苏苏 苏苏咬着葡萄 一脸真挚无辜地看着他
看得容玺非常的不好意思
哎呀
他是不是产生错觉了
总觉得苏苏舔到了他的手指了
恍惚之间 他又想到了那迷乱的一次 记忆中苏苏口腔的温热 舌尖的柔软 都叫容玺窒息
容玺身下一痛
那感觉 简直如同一个魔咒 容玺以为自己摆脱了 他不在做噩梦了 但是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
然后全身发热、发胀、紧绷
那该死的情…欲的感觉 折磨的容玺快要疯掉了
他明知道不对 可这无节操的身体却是他无法控制的
他恼怒得很 抬眸去看苏苏 那家伙脸色苍白 干燥的唇瓣 沾了葡萄汁 几许艳丽 温情脉脉
这家伙 就是这样 连妖艳的感觉都是那般温柔地传递出來的
可偏偏 如此含蓄的勾引 却对容玺很有效
容玺止不住幻想着在他的口腔中塞满葡萄 自己的巨大撞进去 狠狠地挺动着 那沉默的口腔 瞬间变成榨汁机 流出搅合着情…欲气息的汁液……
然后……
想什么呢
慕容玺
容玺恼怒得很 连忙制止了自己的浮想联翩
嗷嗷
他觉得自己好不正常 真的 总是想那种有的沒的……
他把这归类于年轻且精力过剩
可这时候 他一整天沒吃东西 明明该虚弱 还精力过剩个毛线
他生气得很 便不去看苏苏 只把葡萄一个个迅速地塞入苏苏口里
塞到最后 塞不进了 这才去看苏苏 他满口满口的葡萄 腮帮子鼓鼓的 有汁液沿着他的口角流了下來……
很正常的一幕
容玺瞧着却莫名地觉得有些香艳
他甚至觉得 现在把自己那胀痛的**塞进去 一定是最好的时机
他一定会折磨到苏苏哭 折磨到那张永远清贵淡漠的容颜出现告饶而哀求的神态 折磨到苏苏成了他永远的专属性…奴……
这样的想法一冒出來 容玺就格外的不淡定了 他慌乱得很
几乎是即刻站了起來 盘子打碎 葡萄散了一地也不自觉
塞满了葡萄 苏苏说不了话 以眼神问道:“怎么了 ”
容玺连忙摇头 道:“沒事 ”
说完 便拿扫把手忙脚乱地把地上散落的东西扫了起來
收拾好了这一切 容玺去瞄苏苏
苏苏这时候正在解决满口的葡萄 微微仰着头 难受却相当隐忍的把葡萄一个个吞了进去
容玺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疯狂的念头涌起 发疯一般地想要扑上去 把这个该死的沉默无声的男人蹂躏一番
可是 嗷嗷 他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念头
他是朋友啊
苏苏是朋友啊
而且他们说好要忘记的
可是 他是怎么了
最近总是产生这样奇奇怪怪的念头
有时候 看着苏苏打完拳之后浑身的青紫 容玺都会有古怪的念头
而平常苏苏洗澡 和他睡一起 吃饭 甚至是弓着腰拖地板……容玺都会冒出这种怪念头
他觉得自己真的太变态了
才二十三岁 就变成了一个怪叔叔
癖好是 幻想苏苏被他那样那样再那样那样
他觉得自己奇怪死了
他想 他真的有可能被苏苏掰弯了
可是 怎么办 他们都说好做朋友了 再掰弯 他是不是太沒志气了点
而且 一想到被男人压在身下 容玺就觉得非常的不好受
所以 他觉得 还是算了吧
虽然很想 但是心理上 完全的接受无能
苏慕远将容玺的纠结瞧得一清二楚 容玺本就不是那种藏得住心事的人 什么都写在脸上 他艰难地吞着葡萄 想着可以擦枪走火的总总伎俩
最后 他选择了最简单的 他说:“容玺 我要洗澡 ”
容玺正在忙着忧郁 懒得搭理他
苏慕远再次强调了一边:“容玺 我说 我要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