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二 乱了一生 结局 我爱你神马的
她家易小峥发起骚来太可怕了。
易峥顿时得意到不行,继续教她性…爱课程:“以后咱一边做你一边喊,我喜欢听,感觉很有成就感。”
流年顿时想掐死他,亲爱的,要不要这么流氓啊!居然要她**,能叫“易峥”便是极限了,还要叫的那么**,流年是绝对受不了的。
可易峥什么人,心机深沉,自然是想到做到,在床上,他自然是有的办法让她叫那些混蛋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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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峥被抢救回来,流年也恢复了意识,两人相当腻歪的呆在一起,温存到不行,萧绝瞧着流年没心思理会他,也不在意,就在巴黎住了下来,反正他正好有一担大生意,而这桩生意完了,小怀沙也自由了。
小怀沙看见自家那两位天天泡在一起你侬我侬,也就努力降低存在感由着他们闹腾。
易峥和流年,兜兜转转绕了那么多年,能在一起,着实不容易。
现在,他们需要独处的时间,彼此确认,彼此契合。医院虽然有点破败,但好歹安静。
易峥和流年守得云开见月明,动情的很,自然是少不了夜夜笙箫,一开始还好,流年不大敢有大动作,大都是手和口解决,后来易峥恢复了不少,便真的开始大刀阔斧的做,但也是流年在上面,慢慢地摇,慢慢地折磨。
易峥每天被小口小口的喂食,怨念积压得相当可怕,每天他盯着流年的眼神都绿油油的,可怕死了,跟饿惨了的狼差不多。
有一回动了情,易峥一个翻身上马,把流年压在身下,重重地撞,狠狠地顶,流年的声音都撞得破碎了,只觉得电流流经,全身痉挛的很。
这一下是舒服了,可是后果便是伤口裂开,一床一床的血,惨烈死了。
这是夏天,伤口本就容易腐烂感染,李情深来检查,他是那种非常淡定的人物,很是淡漠地扫了易峥一眼,道:“没事,就是晚上别玩得太凶了。”
流年捂脸,有一种挖地洞逃跑的冲动。
而易峥,看着流年,笑得高深莫测,可晚上,又是那样温温吞吞的厮磨,易少爷欲求不满死了,都快哭了,扶着流年的腰异常风骚地唤道:“流年,你好紧哦,啊,这一次坐得好深啊,唔,再深一点,深一点,左边一点……”
当最先开始**的是易峥的时候,流年真的想撞墙,可偏偏感觉还在的,而且当他的要求传递过来,流年几乎是本能地照做了。
所以易峥这阵子,晚上喊得格外的欢乐,若不是这是高级病房,隔音效果好,流年又是把门反锁还外带着加了几把椅子,咱表面风流绝艳的易少爷的**声不知要传多远!
悲乎哀哉!
摊上这么个极品男人,流年也认了,总比别人家的骚不动的好!
虽说医院有点闷,但两人在一起,那样的默契和幸福,那样的欢乐和欲…火,足够填补掉很多生活枯燥的空缺凤月无边。
甚至有时候,流年躺在他的身边,细细地打量着他,脑海里一遍遍地想着他,那样安静到离奇,没有丝毫浮华的时光,都是很幸福很幸福的。
流年突然间懂得,原来真正的爱情便是这般静默地相随。
能碰见一个,易峥,那样对的人,流年觉得自己便是上天的宠儿。
而易峥,就那样搂着她,翻看着古典书籍神色从容而宁和,时不时地凑过头,干净一吻。
初夏阳光这般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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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易峥的身体也好的七七八八,李情深也再三说过绝对不会有事了,易峥便决定出院了。
时间定在明天,忙碌的却是易峥家的仆人。
当然,流年也忙,忙着伺候咱易少爷。
易峥在得知自己身体差不多全好的时候,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狠狠地把流年压在床上,极尽所能的狠狠折磨。
有这一个月的润色,流年的身体也不似当初一进去就会痛得要命,反而享受居多,易峥憋了三年的欲…火终于在一个月后轰然爆发。
流年真的被折磨地快要断气了。
他逼着她叫那些流氓话,她不肯,自然是换了条件的,那就是他每撞一下她都得说一遍我爱你,对比那般孟浪的话语,这个虽然难以启齿,但仍旧好很多了。
于是一整晚,都是她断断续续地呜咽:“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那么多的爱,伴随着他狠狠地撞入,浅浅的退出,传达到他的神经末梢,易峥格外的动情,一整晚用着各种姿势折磨着她。
她的小腹,满满地装满了两人的爱…液,他不准她排出去,所以只能忍着,他的巨大嵌入她,她甚至可以轻易地感受到,那般巨大的一根,烫到惊人。
流年叫得嗓子都哑了,后半夜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哼哼唧唧地喘着,挣扎着,想要昏厥,但现在的体力却诡谲的好,只得痛并快乐着一起承受了下来。
也不知道做了多少遍,她的身体都疼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指着自己挺立地**逼着她负责,她无法,只得用口给他解决了去,他这才满足地抱紧了她。
两人累到够呛,虽然黏黏嗒嗒地极是不舒服,但是谁都不想去清洗。
易峥拿纸巾给他擦,不无戏谑:“这一包都不够用,好多精品啊!”
流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的,只是恨恨地凝着他,看着卫生纸一团团地濡湿,然后丢得满地都是,情状说不出的惨和暧昧,流年默默地脸红了,好囧。
他收拾完毕,抱紧了她,天已经蒙蒙亮,可他甚至还开口吩咐道:“早点睡,明早继续!”
流年要哭了,大爷,饶了奴家成吗?奴家这是在玩命啊!
收到她讨饶的眼神,易峥是极其淡定地:“没门,谁叫你不按着我的标准叫的,感觉不够,所以明天七点继续,一个半钟头,然后八点半,再出院。”
流年瞄着床头的钟,五点整,他们几乎是从下午五点就上了床的,一整夜啊,整整十二个钟头,易小峥是多么的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