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的样子心疼了,就连心也凌乱了。
而她,依旧好似听不懂他的话,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用力压抑着自己的难受,直到,他的唇落在她的上,迫使她放开紧咬着的唇。
他的吻带着安慰,带着安抚,带着让人格外眷念的宠溺,以至于,让她完全崩溃大哭出声。
最终,让她说出了盘踞在心头的话来,“黎绍卿我是个罪人,这样的我不配留在你身边。”
自责的话,好像一把尖利的匕首,扼住了黎绍卿的咽喉,让他有些窒息。
“小白,别这么说,都是我的错,所有的罪责都是我,跟你无关,求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吗?”
其实这些事,是他永远的伤疤,是他永远都不想拿出来的秘密,可是,面对白芷晴的自责,他不得不说。
看着如此难过的她,不仅折磨着她,更是在折磨他啊,天晓得她在他心中是多么的重要,多么的宝贝,看到她的泪,他的心都被揉碎了。
从非洲将失而复得的她带回来,他就发过誓,这辈子绝对不会让她再流一滴泪,现在她流的不是一滴,好像要将全世界所有女人的泪都流完一般。
这样的她,真的人他无所适从,乱了方寸。
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将那个走漏消息的人,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他好似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只想将自己想说的话,全部说出来,“害死你父母的我,根本不陪拥有你的婚姻,拥有你的爱。”
她的话果断让他激怒,“白芷晴,你给我清醒一点。”
咆哮的声音,果断让白芷晴震住,他将床头的医用台灯打开,一双然和伤痕的眸子,直接对视上她泪痕满满的眼。
他将睡着的她扶起来,钳制住她的双肩,一字一顿的说:“白芷晴,你给我听好了,从我决定娶你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所有的真想,义无反顾的娶了你,就说明我替我父母原谅了你。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刻起,就决定为你赴汤蹈火,你说的没错,你是罪人,可是我我父母而言,我也是罪人,是因为我,他们在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你是我的妻,即便我父母真的要责怪过去,那也只能责怪我,我爱你,即便真的要赎罪也是该有我来承担,不是你。”
他的话,果断让她清醒,她凝视着他,恨不得将他的心全部看穿,半响后才吐出话语来:“黎绍卿,为了这样的我,你说出这种话,值得吗?”
“值得。”
不假思索的回答笃定而果决,好似很久以前就想好了似得。
“为什么?”
“我爱你。”
他的回答,再次让她沉默,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将他紧紧的抱着,因为爱她,就要承受这些吗?因为爱她就将父母的死当做从来没发生过的?
这种博大的爱,真的让她根本无力承受啊!
他紧紧的抱着她,许久后,再次宠溺的说出了央求的话语来,“答应我好好的活着,答应我永远陪在我身边。”
“嗯!”
或许也只有永远的爱他,守护在他身边,才能偿还白家所欠黎家的一切。
黎家绝密突然被走露,黎绍卿第一个怀疑的人选就是黎建国,所以,在次日上班的第一件事,他就亲自来见黎建国。
他没有敲门,‘砰’的一声直接踢开门,果断让正在跟秘书交代事情的黎建国下了个半死。
秘书看到黎绍卿,果断离开,而尾随在黎绍卿身后的袁昊,直接关上了门。
“黎建国,你什么意思?”
黎建国一头雾水,“什么什么意思?”
面对黎建国局外人的态度,黎绍卿果断的讥诮出声,“黎建国,你别告诉我,不是你将我父母的死因告诉白芷晴的。”
闻言,黎建国顿了几秒,继而,好不掩饰的说:“欠了债,是早晚要还的,那些事早晚她必须的知道。”
闻言,黎绍卿阴郁的脸,更加降低了几根摄氏度,上臂一挥,果断将摆在黎建国办工作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
大步过去,二话不说直接将黎建国从椅子上揪起来,明明很生气,但他却咧着唇,好似在看笑话般的笑着,“黎建国,亏你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亏你还知道这个道理。”
他不断的加重他手下的力度,直接扼住他的颈子,任他的脸涨红成猪肝色,他咬牙切齿的说:“黎建国,你敢说我父母的死跟你无关,你敢说这件事你是清白的。”
虽然知道黎绍卿发现了那些照片,但是黎建国知道,那天的事,只要黎雨菲不开口,即便那些照片摆在眼前,黎绍卿也永远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所以,在黎绍卿说出这话时,黎建国根本没有一点畏惧,和害怕,反而慌中求稳,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黎绍卿,有种你拿出证据来,你说是我害死了你父母,你就拿出证据来,直接送我去坐牢。”
黎绍卿果断被黎建国逼到绝境,他直接朝门口喊了一声,“袁昊,将东西带进来。”
说道这些的时候,黎建国的胸口是僵滞的,就连思维也差点在这一瞬间短片,难不成他真的发现了什么?
袁昊走进来,随即将,从黎建国从密室中发现的那些照片,还有有关白芷晴母亲跟LS以前的签约合同,还有父母在临登机前,打电话给黎建国的电话录音,全部被黎绍卿扔到了黎建国的脸上。
“黎建国,好好看看这些东西,希望你能继续编造出完美的谎言,否则,我亲自将你送件死牢。”
照片的事,黎建国早已经知道了,看着伊莎贝尔的合约,也并不能说明什么,而那段录音更说明不了什么。
没错在黎建豪夫妇带着黎绍卿登机前,是他亲自加了燃料,但是这些能说明什么?
没想到黎绍卿聪明一世,竟然在这种时候,智商就不够用了,他他小儿科的兴奋,讽刺的笑着,“绍卿,难不成你真要用这种东西,给我定一个谋杀亲哥嫂的罪名吗?”
他悠闲的端起办公桌上,被他的扫射,幸免的咖啡,闲散的抿了一口,语气很是讽刺,“你以为警察局长是你朋友,就能胡乱的给我定一个无中生有的罪名?绍卿,你也太天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