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混到冷家来,原来也是这个目地……”裴诗雅冷冷说道。
“随便你怎么想,我既然敢来,就没打算活着离开。不过,我没有机会杀他,本来冷傲天是安排我去照顾tony的,但是被拒绝了,我只是一个做清扫的女仆,没有资格接近主楼。但是你有……”
冷家的防备森严,几乎是毫无间隙。
可是,现在要杀的人是冷傲天的父亲,她虽然十分痛恨这个老人,可是,她真的要亲手杀了他吗?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害我?”裴诗雅早已经过了相信童话的年龄了。
“交易!”
“怎么交易?”
“我告诉你,他的弱点,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应该是说我们俩配合。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结果,而我当然也可以得到我想要的。”
“可是……”
“没有可是了,我现在把我的事情告诉你了,为了防止你出场我,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西子的话冷到了极点,她身手利索,腕中冰冷的锋利极快地抵在了裴诗雅喉头。
“呵呵,也好,现在是你威逼我做的,那么,我们之间也没有相欠了。”
裴诗雅笑了,这个西子,真是个犀利的姑娘。
西子这么做,是为了让她没有负罪感吗?
婚礼过后,冷家重新陷入了平静,一切看起来跟以前没有什么两样。
只是,裴诗雅失去了冷傲天的消息,而且,蜜丽娅也离开了。
虽然,裴诗雅稍微一想,就能明白这两个人做什么去了,可是,她宁可不去想这些。
清晨的阳光洒在她手中,盆里的鲜花舒展着柔嫩的叶子,她轻轻将这花盆放在窗台上。
其实这一切也根本没有什么变化,她依旧是老爷子的女仆,她依旧是tony的妈咪,她依旧是冷傲天的情妇,甚至五年过去了,她的地位从来没有改变。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花,淡兰色的,开得很漂亮,也给这个房间带来了生机。
以前,这窗台上摆的是同一款的兰花,那盆被她换掉。
“这是什么花?”管家问道。
“不知道,从后花园里移来的,以前那盆枯死了……”
裴诗雅漫不经心地浇水,绿油油的叶子。
管家上前嗅了嗅,摸了摸花蕊,然后走开了。
“……把这盆花放在他能嗅到的地方,别多想,这只是一盆无毒无害的花,至少对正常人是无害的……”西子明亮的眼神,有一处看不见底的黑暗。
这个女孩,把自己藏得很深,其实在西子进入冷家以后,她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裴诗雅有时候甚至怀疑,西子真的在这里吗?还是西子这个女孩根本就是她的幻觉?
只有当她拿这盆花给她的时候,她才敢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过来,坐到我对面来。”
冷老爷子的话,打断了裴诗雅的思路。
冷老爷子坐在象棋前面,让裴诗雅陪他一起下。
“你会下这个吗?”
红木的棋盘,白玉和墨玉雕刻的棋子,与其说是一副象棋,不如说是一件艺术品更贴切。白玉,晶莹通透,中间隐隐有烟云流淌,是上好的羊脂玉。墨玉,乌黑发亮,像漆黑的夜空,偶而有流星闪过。
即使是不识玉的人,也能看出这副象棋的不菲价值。
“会一点,不过,我比较喜欢下围棋……”
“为什么呢?”冷老爷子兴致很好。
“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围棋就算是结束了,也是满满盘盘的一堆。而象棋,无论输赢,最终落得孤怜怜的一个。”
“你这丫头是在讥笑我吗?坐下来,把你全部的本事都使出来,如果赢了,今天你可以陪tony一天,如果输了,你就陪我一天。”
裴诗雅这才提起兴趣,坐了下来,与冷老爷子对弈。
象棋这种东西,都是平民玩的东西,她小时候就会下,只是没有想到,冷老爷居然还会玩这个。
为了能够跟tony在一起,她只得使出浑身解数一博了。
裴诗琪静静地立在墙根上,在她面前有两个迷彩服在走来走去,她已经转悠了一上午了,只有从这里似乎可以找到突破口逃走。
终于,到了换岗的时候,两个迷彩服一起离开。
裴诗琪深呼吸了一口气,扭身向着树林里跑过去。
这几天,她花了大量的时间来观察,这里几乎就是迷彩服的天下,走到哪里都会撞到他们。
而这片树林,也许才是唯一的出路。
高大的法国梧桐与枫树交错着,厚重的落叶在脚下咯吱作响,裴诗琪像一只逃出笼的兔子,她疯一样的跑着,满眼满目都是树。
参天的大树,密不透风地遮住了天空,幽暗的气息仿佛没有尽头。
裴诗琪跑得气喘吁吁,然后这片树林仿佛是大海的深处,没有尽头,她跑得满身是汗,不得不停了下来。
举头四望,悲剧地发现自己居然迷路了。
她靠在树上,喘息着,闭着眼睛思考……
倏地,一股冰冷的东西抵在了喉间敏感的肌肤上,她飞快地睁开了眼睛。
冷家豪邪恶的笑脸映入了她的视线,他手里的刀子在她的颈脖间抵着。
“跑啊?跑啊?猜猜看,我如果将你逃跑的事情告诉老爷子,你会被赏给几个男人呢?啊,对了,我家有一千多名保镖,他们常年在这里,与外界隔绝,看见一头母猪都会忍不住冲动,像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女人,一定会兽血沸腾吧!”
裴诗琪眼底的恐惧慢慢加深,她没有想到,冷家豪居然阴魂不散地跟着她。
“你这个臭流氓,你想干什么?”
“噫,你挺会骂人的啊?我很讨厌女人说脏话,因为她们一说脏话我就兴奋,一兴奋就控制不住自己,现在你该怎么平息我身上的大火呢?”
他拉着她的小手,放在他高高支起的帐逢上面,邪恶的眼睛里充满了欲望。
裴诗琪条件反射地缩回手,流露出厌恶的表情。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叫吧,随便叫,反正这周围都是男人,我倒是无所谓,多几个观众会更有兴趣一点,你觉得呢?”
痛苦的泪水从裴诗琪的眼里流出来,她不敢动,她呜咽着,“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乖一点,我会让你爽的……”
冷家豪手里的小刀一划,她的衬衣扣子全部掉落在地,她吓得瑟瑟发抖。
他扯落她的衬衣,将她的双手向后,整个人一起死死在绑在了水桶粗的树杆上。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背心还有牛仔裤。
冷家豪抬起她的下巴,仿佛在欣赏一件猎物。
“你知道吗?我大哥亚瑟,你以前经常喜欢用这种刺激的方式来捕猎女奴……”
冷家豪低头,亲吻着裴诗琪眼角恐惧的泪水。
“啊,那种场面实在是非常刺激,有猎狗,有时候还马,一大群的上流社会公子,追逐着手无寸铁的女人,追到手就可以当场干。有时候是三个男人追逐一个女人,那些女人很下贱,真的,只要一万英磅,她们什么都肯干。”
冷家豪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非常神往。裴诗琪却被他的描绘给吓坏了,她无法想象,那是一个怎么样的画面。
“知道吗?你姐姐就是那其中的一个,她被亚瑟逮到了,哈哈,听说是被二个男人一起抓到的,你说你姐姐是不是很贱?”
裴诗琪张嘴,一泡口水吐到了他的脸上,“滚,你姐姐才下贱,你妈妈也下贱,你们全家都下贱。”
冷家豪脸上肌肉扭曲地抽搐着,他抡圆了胳膊照着她的脸上打过去。
裴诗琪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后,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
她闭开眼睛,冷家豪却变态地大笑,“哈哈,哈哈,舍不得打你。”
“贱人,我喜欢上你了,怎么办好呢?”
冷家豪低头,亲吻着她的脸颊,裴诗琪厌恶地扭过头,躲避着他的亲吻。
冷家豪伸手,强行扭过她的下巴,“躲什么躲,看着我……”
“滚开,你这个垃圾,你这个人渣,把你那肮脏的爪子从我身上拿走……”
“可是,我喜欢上你了,怎么办好呢?”
“滚,我永远不会看上你的,混蛋!”裴诗琪失声痛哭出来。
冷家豪强行捏住她柔软的下巴,吻了进行,他大力地撬开她的樱唇,侵入她的檀口,恣意地挑拨着。
裴诗琪像吃下了一只苍蝇头那么恶心,拼命扭动着,冷家豪兴奋极了。
突然,她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舌尖,冷家豪吃痛,停了下来。
他手里的刀子戳进了她的手臂,裴诗琪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松了嘴。
冷家豪捂着嘴,痛苦地后退几步。
他的刀穿透了她纤白的手臂,插入了树杆之中。
“贱货,居然敢咬我,你找死,听好了,裴诗琪,你这是自己找死的……”
冷家豪用力地从她的手臂上将刀子抽了出来,“啊!”裴诗琪痛呼出来,鲜血在她的手臂上宛延。
“好,你想玩狠吧,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冷家豪怒气冲天,双眼红通通的,像一头恶魔。
他用刀子挑烂她的背心,刀尖勾住横条,用力一扯。
衣服从中间破开,两团雪球弹跳出来,冷家豪咬住了其中一只,狠狠地用力,直到口腔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他才将鲜血吐到地上。
“啊……”裴诗琪痛苦地叫喊出来。
冷家豪气急败坏地撕扯着她的牛仔裤,“贱货,贱货,看看我怎么弄死你……”
“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用力扯起她一条腿,刀子从中间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