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池夏被两个人这么盯着,手臂有些发毛。
尤其是洛易北,眼神太渗人了,冷得让她骨头都有些发僵。
现场的人很多,身份又全都非比寻常,方池夏很清楚自己的每一句话,一不小心都可能让几人成为一场闹剧。
而且宝宝还在场的,洛家的人
让她当着洛家人的面承认自己是洛易北的人,她做不到。
洛易北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将她的每一个最细微的表情全纳入眼底,目光的温度,似乎更冷了。
“跟我来”拽着她的手腕,理都没理在场那么多人,他带着她大步往宴客大厅外而去。
来到花园一处无人的角落,抵着她往墙壁上一靠,费司诺压根吻都没吻到方池夏,他却抬起手使命地按压着她的下唇蹂躏。
他的力度很粗鲁,像是在看什么病菌似的,指腹不停地揉压着方池夏的唇,都快把方池夏的唇碾碎。
像是觉得还不够,俯身咬着她的唇瓣又狠狠地撕咬。
“洛易北,你够了”方池夏吃痛,抬起手就将他推了开。
她的唇很红,娇艳得像是绚烂绽开的罂粟,好似带了毒,妖冶又魅惑。
洛易北被蛊惑,不顾她的挣扎,抵着她靠回墙壁,两只手摸索着缠绕上她的五指,将她的手牢牢地禁锢在墙壁上,俯身,唇再次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方池夏挣扎了下,刚开始一直在抗拒,没起到任何作用,所有的反抗停了下来。
野蛮粗鲁的吻,在她的柔顺下来后好似变了调,洛易北的动作,也慢慢地温柔了下来。
方池夏的呼吸有些急促。
洛易北的呼吸,滚烫滚烫的。
两个人的喘息,此起彼伏,像是一首和谐的旋律,在空气之中交织,绵延,缠绵地融入在了一起
好不容易结束的时候,方池夏脸色很不自在,目光艰难地和他错了开。
洛易北好整以暇看着她脸上的那抹红晕,堵着的胸口,舒畅了不少。
“我和费司诺没什么。”方池夏解释了一句,越过他大步往大厅而去。
到的时候,现场似乎出了点什么事,一个非常优雅的中年妇女站在大堂正中央的位置,目光扫视着众人,神色看起来有些复杂。
宝宝站在她身边,不知道在和她说着什么。
“出什么事了”洛易北几步走进去,径直来到了宝宝身边。
“王妃放休息椅上的项链不见了,当年订婚时的聘礼。”宝宝侧过头小声和他解释了一句。
洛易北怔了怔,似乎有些意外。
两人的话,不偏不倚刚好被今晚也跟随费司诺出席的苏瑞听到。
苏瑞一直都很敌视方池夏,随时看她的眼神都跟夹杂了根刺似的。
目光往她身上一扫,苏瑞尖声怪气的冒出一句,“是不是她拿的啊今晚也就她身份最卑微。”
一句话,周围的人一怔,好几双目光同时看向了方池夏。
洛易北的目光是看向苏瑞的,看着她的眼神冷得好似冰刃。
苏瑞被他看得抖了抖,乖乖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