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耄耋疼的瞪大眼睛,来不及发出一声叫声,就那么痛晕过去。
胳膊软绵绵的垂下来,再也不能动了。
希文梓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瞳孔一缩,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攉住,心疼的他恨不得立刻把这个老头弄死。
她的上衣被撕裂,几块破布一般挂在身上,露出里面粉色的打底衫,上面还点缀着可爱的草莓,沾了些许的脏泥。
裤子被扯在膝盖上,腿上三处青紫,像是嗑在了石头上。上衣很长,凌乱的盖住了一截大腿,避免走光。
她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惊恐的看着他,眼眸被泪水冲刷的无比透亮。因为太过害怕和紧张,肩膀轻轻的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声,不敢大声的哭出来。
看着她这般无助脆弱的一面,他只觉得心都要碎了。浑身的戾气彰显而出,被他极力的克制着,怕吓到她。
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将她暖暖的裹住。
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朱耄耋的某处,他冷笑一声,把他的裤子利落的扔到了一边,无比冷静的拿出手机,将他赤身的一幕拍了下来,发给了新闻媒体。
之后,拨打了一通电话。
“嗯......放出消息。我要他这辈子都别想从监狱出来。”
丁雯铃心有余悸的看着他挂掉电话,朝着自己走过来。她想要说什么,却只是抽泣了一下,无比狼狈的垂下挂着泪珠的睫毛,不敢看他。
希文梓的脸色仍旧阴沉。一言不发的走在她的身边俯下身,将她抱了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吃饭对象?”
“......”
“自己找的,怨不得别人。”
希文梓抱着她,打开车门,将她放在了后座。绕过车头上了车,快速的驶离A大校园。
车子像是一阵呼啸的黑风,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飞驰。丁雯铃裹着他的西装,蜷缩在后座,眼眶通红。
透过后视镜,她看到他的眼睛像是笼罩着一层暗黑的怒意,闭上嘴巴,一句话都不敢说。
——
到了家里,已经是晚上的八点钟。
花是非仍旧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穿着黑色的背心,露出紧实的肌肉。
见亲哥抱着她走进来,意外的抬头看了一眼,“你们......和好了?”
视线无意中落在她的脸上,见她满面潮红,扔下手柄坐了起来,“哥,叮铃铃不会发烧了吧?”
希文梓狭长的眼眸落在她脸上,薄唇抿紧,抱着她快步往楼上走,“打电话给白斐述,让他来家里一趟。”
“啊?”花是非发出一声类似不情愿的长嚎,“又要见到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快点。”希文梓蹙了蹙眉,隐含警告。
“哦。”花是非掏出手机,正要打电话,丁雯铃微弱的说了一声,“不用了。”
花是非拿着手机,看着自己哥哥。
“打。”希文梓的语气不容置喙。
“不要了......”
话语虽然轻飘飘,却极其固执。她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希文梓收紧了胳膊,沉目望着她,“别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