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眼底的威胁和薄怒,让落鹰心虚的吐了吐舌头。她爬过去,将衣服重新裹在了他身上。
“你最好祈祷我待会儿不能动。”夏夜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的眼睛。这种心有余力不足的感觉真差劲。
“放心,起码能坚持一个小时。”她对她的麻药很有自信。
夏夜不再看她,只是专心闭着眼睛,忍受着全身发麻的煎熬。
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走,落鹰觉得无聊,换了无数种坐姿,最后提议道,“我给你唱歌吧?我有一首特别喜欢的歌,是小时候妈妈唱给我听的。”
夏夜仍旧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
她也不介意,弯了弯唇,温柔舒缓的音调从口中缓缓流泻:
“Edelweiss, edelweiss,Every m you greet me.
Small and white, and bright,You look happy to meet me……Bless my homend forever.”
“夏夜,你知道吗?雪绒花是奥地利的国花,被当做及其珍贵的礼物。许多年轻人冒着生命危险,攀上陡峭的山崖,只为摘下一朵雪绒花献给自己的心上人,只有雪绒花才能代表为爱牺牲一切的决心。可惜,我至今都没收到呢。”
她的话语里有些淡淡的遗憾和忧伤。因为身份的关系,导致她没办法像别的女孩一样随心所欲的去爱所爱之人。
一直闭目养神的夏夜缓缓睁开了眼睛,望着她恬静微笑的模样,“很好听。”
声音空灵,像是从遥远的雪山之巅轻轻拂过,给人一种淡淡的幸福和安定的感觉。
落鹰温柔的唱着歌,给她心爱的男孩。他明辉的容颜,那种浑然天成的优雅,都让她的心忍不住沉沦……
视线从他脸上不经意往下移,落在他外套里面,扣的整整齐齐的领口上,她忽然止住了歌声。
望着他露在外面的肌肤,吞了口口水,忽然有种莫名的冲动。
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缓缓朝着他爬过去。盯着他的领口处,白皙修长的脖子,还有吹弹可破的肌肤,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陆陆续续的涌上来。
目光灼灼的望着他的领口,缓缓抬起手,朝着他伸过去。
夏夜察觉到她的动作,一开始有些不解,静静的看着她,想知道她要做什么。
直到她“饥渴”的注视着他的衣领,并且朝他伸出手的时候,他才渐渐回过神,满脸惊讶和警惕,“你要干嘛?”
听到他的声音,她怔怔的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太过诱人,让她把持不住,整个人直接不受控制的朝他扑了过去。
“落鹰!”夏夜提高了声音,脸涨得通红,想要把她推开,却碍于麻药的原因,是使不出一丝的力气,“你给我打麻醉针,就是为了非礼我?”
她这副“色眯眯”的模样,让他怔住了。
夏夜躺在地上,想躲却不能躲,任凭她扯着他的外套,咬牙忍受着煎熬。
她趴在他的身上,将那件外套扔掉一边,三两下将他衣服扒开,去撕扯他的衬衫纽扣。
她的眼眸始终是涣散的,始终无法聚焦,呼吸加重,像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想要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