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苦深爱着他,而他却为了别的女人痴情至深,她好嫉妒,也好恨!
焰君煌冷冷地斜睨着她,没错漏她脸上任何一丝憎恨的表情!
“今后,谁要是胆敢伤她一丝一毫,我定会让她付出千百倍的代价!”男人冷妄的话带着浓烈的警告!
他替飞儿建筑这座‘飞园’,是想召告天下所有人,尤其是那些躲在暗处兴风作浪,想拆散他们美满姻缘的人,米飞儿就是他捧在掌心里的宝贝,是他焰君煌今生唯一想要宠上云宵的女人,米飞儿是他焰君煌今生刻骨铭心的女人,所有的人,统统都不要再来惹他,否则,他绝对不会对任何一个人心软,这自然也包括焰家的人。
陆之晴不是傻蛋,她知道自己输给了米飞儿,米飞儿,你什么也不做,一味装傻就可把这个男人迷得七萦八素,可是,她不会甘心,她不会就这样甘心失去这个自己爱恋了十几年的男人,她心中唯一深爱的男人!
“焰君煌,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你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第一次,她鼓起勇气,向这个男人乞求着爱情,裸地表白自己心中的感情。
她抱住了他的腰,死命地抱着,这辈子,无论如何也不想松手?
“松开。”男人深邃的眸子里阴戾缭绕,他冷着脸低喝,然而,男人怒气对陆之晴丝毫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她摇了摇头,非但不松,反而搂得更紧,脸蛋埋在他的背膀处,他身上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至她唇间。
喃喃低语:“从小我妈就告诉说,说我是你媳妇儿,焰君煌,我们两个从小青梅竹马长大,这辈子,我也只能是你的女人,离开米飞儿好不好?她不值得你爱,她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样死心踏地对她。”
焰君煌抬手剥开了她紧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掌,剥开了一指,另一指又覆了上来,一根又一根,如缠在他身上的藤蔓,西游记里的蜘蛛精,越缠越紧,紧得让他气都喘不过来。
“陆之晴,请自重。”焰君煌火大地用着蛮力,不在乎会扳断她的手指,这女人像一块粘皮糖,让他耐燥的很。
一把推开她,女人重心不稳,差一点跌倒。
“何必呢?陆之晴何必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你可是堂堂军区陆上将掌上明珠,以前那个端庄的陆小姐哪儿去了?陆大小姐的自尊与骄傲,哪儿去了?”望着她,焰首长嘴角扯出一朵嘲讽的笑痕。
“自尊,骄傲?这些东西我陆之晴早要不起了,君煌,十三岁,第一次在你父亲生日宴会上见到你,我就为你倾倒了。”
焰君煌不想理她,转身跨进了车厢,想驱车离开,但,陆之晴半个身子硬从玻璃窗挤了进来,玉手覆在了男人粗厚的指腹上。
“君煌,我爱你,给我一次机会。”她是一名军人,不想婆婆妈妈,只求焰君煌能她一次机会,唯一的一次机会。
“我为什么要给机会?我从未爱过你,陆之晴,让开。”
甩开她的手,焰君煌俊颜上黑线布满,心中的怒气正在一点一点地凝聚!
他直接的拒绝并未伤到陆之晴,她反而越折越勇,她不顾一切挤了车厢,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莲臂圈在了他的脖子上,抱着首长大人一阵猛亲:“我爱你,君煌,我不在乎退而求其次,我可以不要名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说着,女人开始伸手去解他的衣领,那一刻,能清晰看到男人额角的青筋一根根地贲起。
拳头捏握得格格作响,他真想一巴掌挥过去,可是,长久以来,自身的修养与学识,让他无法把拳头挥向一个女人,尽管这个女人很可恨,是他与飞儿爱情路上的绊脚石!
抓住一支在他身上乱舞的手指,另一支手打开了车门,将她推出了驾驶座。
“滚!”
陆之晴猝不及防,整个玉体跌躺到了地面上,屁股一阵疼痛袭来,她揉着屁股刚想冲上去,可惜只来及看到绝尘而去的黑色车身!
手机响了,她本想将手机砸了,可是,见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字符是‘亲爱的’三个字,心里一阵雀跃!
男人果然还不是太无情,至少知道将她推出驾驶座后,还知道打电话过来关心她一下。
刚接通电话,耳膜就有一记凛寒冷冽的话音袭来:“陆之晴,离飞儿远一点,要不然,我不会对你,或者你父亲再客气。”
她刚想回答,不料对方已经毫不犹豫就挂断了电话,听着那边传来的嘟嘟忙音,陆之晴恨得咬牙切齿!
眼眸狂恨地扫向了不远处那座正在动工修建的庭园,焰君煌是有意将她带到这儿来的,有意要告诉她,在他心里,就只有一个米飞儿。
今天的焰君煌爽快赴约,她心里正十分高兴,然而,眼前的这座庭园就是那一盆冰凉的水,从她头顶笔直浇下,将她从头到脚淋了一个通透,从内到外无一不湿!
她恨这个地方,恨这座庭园,更恨米飞儿能长久霸占焰君煌的心。
不过,米飞儿,你记着,风水也会轮流转,终将一天,焰君煌的心与身都会属于我,那一日,我会笑着看你哭。
“这是不是真的?”李凤娇拿着报纸,愤怒地砸到了儿子的面前,指着上面的一则新闻。
“是。”首长大人正在办公,懒懒抬头,瞟一眼被母亲砸到面前的报纸,仿若知道母亲会有如此反应一般!
李凤娇见儿子大方承认,气得真想煽他两个巴掌,想彻底地将他打醒!
“你是脑了进水了?还是与米飞儿一眼痴傻了?”
见儿子抿唇不语,李凤娇更火大了,双手拍撑到了桌面上,嘶吼出声:“说话啊!建一座庭园需要多少的资金,你父亲位高权重,你自己也是军区首长,你不怕外界传言你贪污受贿,滥用职权么?”
李凤娇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万一老公与儿子垮了台,她后半生的幸福无望。
“妈,你稍安勿躁,我用得是焰氏的钱,老五名下的钱,谁也不敢说三道四。”
自从历劫归来后,焰君煌对母亲的那份尊敬的态度与以前相比就差了十万八千里!显得生份与冷漠!
“你堂堂一个军区首长,吃的是人民给的奉禄,是人民的公仆,做事行事都要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监督,这样子明目张胆地造庭园,会给焰家,给你自身带来一定不良的影响,这些事,你考虑过没有?”
李凤娇见儿子发一头倔强的驴子,语重心长地劝解。
“妈,我建这座庭园是用得老五的血汗钱,没拿群众一针一线,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他们去说,工程都已经启动了,不可能停止,你不要白费唇舌,我这儿还有一大堆的事儿,妈,你先出去吧!”
他客气地请老妈离开,气得李凤娇七窃生烟!
李凤娇剜了儿子一眼,气乎乎地拂袖离开。
焰君煌为飞儿打造庭园的事成了京都最新娱乐版的新闻。
“四哥,是谁把这事弄到报纸上去的?”焰天耀胆子有些小,也怕到时候闹出一些事。
然而,焰君煌斩钉截铁地回答他。
“老五,你太小看四哥的能力了,如果不是我自己想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又有谁敢把这件事捅到报纸上去?”
也是,焰君煌在军区的地位如日中天,已经有人预言,日后,焰君煌的地位会比他老子焰啸虎还要高。
所以,谁敢得罪他焰君煌啊!不想在军区混下去了。
今天是翰翰的五周岁生日,小苏子奉命去‘天华酒店’预订了一桌子的酒席!
五点,阿菊牵着换了一身斩新衣服的翰翰,飞儿牵着宝贝儿子,四个人走出焰府,坐上了小苏子开来迎接她们的小轿车。
“小苏子叔叔,你看,今天我阿菊姐姐好漂亮啊!”贝贝抱着飞儿的头,脸蛋不停蹭着飞儿的脸颊,眼睛望着旁边抱着舅舅的阿菊,话却是对前面正在开车男人说的。
“呃!”小苏子转动着方向盘,眼尾瞥向了前视镜,镜子里恰巧撞上了阿菊的眸光,那满脸的绯红透着丝丝的难为情,还有一缕的不好意思!
与苏长官目光在镜子里相遇,阿菊连忙调开了头,眼睛有意望向了别处!
“哇!小苏子叔叔,阿菊姐脸红了,米妞!”贝贝圆滚滚的身子在飞儿怀中扭来扭去。
“你给她们穿红线好不好?如果阿菊姐给小苏子叔叔生一个仔仔的话,我就有伴儿了,我就是最小的了。”
“小鬼,别乱说。”阿菊听不下去了,脸更红了,如天边的火烧云,她责斥贝贝,这小少爷口没遮拦的,让她以后如何与小苏子相处啊?在焰府里,他们各司其职,都经常在焰宅活动,低头不见抬头见,小少爷这样说,让她以后更难自处了。
“阿菊,咱们苏长官也一表人才,又是焰首长身边的得力助手,日后指不定飞黄腾达呢!”飞儿也帮衬着小苏子,她早就察觉小苏子心思了,这小伙子最近老是魂不守神的,一脸的思春样。
“米妞,还要望你在君皇面前多美言,小苏子的未来就全靠你了。”呵呵!小苏子轻轻笑着,回头,凝望向阿菊的眸光多了几分的爱恋!
“放心吧!你老大很器重你,所以,最近,你是别想到基层去的。”
“没事,我暂时也不想离开他。”反正,侍候君皇习惯了,如果将他调到基层去,他肯定不习惯,还是先呆在他身边混几年,等阅历够了,羽冀丰满了,君皇定会给他一个最适合他的位置。
“要去接夫人吗?”小苏子轻声询问飞儿。“不用了。”飞儿摇了摇头,虽然,翰翰的生日她很想与母亲一起过,但是,考虑到母亲的身体,决定她们去吃完饭以后,再带翰翰过母亲那边去。
“好。”
小苏子不过是一名警卫员,当然是主子一个指令,他一个动作了。
她们刚下了车,一辆黑色的奥迪刚好在酒店门口停下,贝贝刚跳下车,看到从车厢跨出那支黑亮的军靴,圆滚滚的身子就扑腾过去,嘴里直呼着:“爹地。”
“嗯!儿子,慢一点。”焰君煌嘴角笑得合不拢嘴,张开双臂,将儿子抱入怀,望了她们一眼,带着贝贝跨进了电梯!
“爹地,我要骑马。”
贝贝抱住了焰君煌的脑袋,自个儿爬上他的肩膀,焰君煌一张俊逸的脸孔笑得如山花一样浪漫!
他用手托着儿子的腰,一个甩手,贝贝成功骑到了他脖子上,小家伙圆滚滚的身子不停地蠕动,小手在爹地肩背上拍着,嘴里不停地呼着:“驾,驾。驾。”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老牛是我同伴,蓝天陪着夕阳……”
焰君煌哼起了这首旋律,记得,他与米妞在避暑山庄初见面时,米妞的嘴里就哼着这首歌儿,说是她外公教她唱的,然后,从此,他也喜欢上了这首歌,夕阳西下,沙滩上,她指着他的鼻子说:“你是老牛,我是牧童。”
“不不不,我只想做新郎倌,才不当老牛呢!”
“谁说要嫁你了。”白衣女孩嘴一撇,小男孩执起她的素手,指着她食指上狗尾巴草戒。
“戒指都戴上了,这辈子当我新娘定了。”
多美好的童年岁月!至今,他都还印象深刻,贝贝也开始哼唱起来,唱得有模有样,并没走调!而且,与父爹地合唱兴致老高。
电梯门开了,清脆的音乐声从里面泄出,阿菊抚着飞儿转进了电梯,耳边回荡的歌声让飞儿脑子里闪过了什么,可是,闪得太快,再加画面模糊,所以,她抓不住就稍纵即逝了。
“飞儿小姐,你看首长多宠小少爷啊!听说,他还为你建一座庭园,取名‘飞园’,飞儿小姐,你成了京都所有女人羡慕对象。”
阿菊是一个女人,当然也渴望有一个白马王子如焰首长爱飞儿小姐一样来爱自己,只是,恐怕这辈子她都遇不到了。
“飞儿,我要给你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
记得有一个男人曾对她这样说过,可是,脑海里,那张男人脸孔是模糊的,她想看清楚,不管她如何努力,就是看不清楚!
是他么?是焰君煌这样对她说过吗?
飞儿,我要给你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听着贝贝与他的笑声,笑声里充满了磁性,想着父子俩唱歌的画面是那么温馨。
焰君煌为她建造了一座庭院,这让她很吃惊,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为她一掷千金,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
她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是,她是一个有心的女人,虽然记不起以前她与焰君煌走过多少甜蜜的岁月,看着他能这样子宠爱自己,她内心深处有一缕感动在荡漾!
阿菊望着飞儿的身影,心中有一丝的惆怅,首长将她宠上了天,可是,她却什么也不知道,跟过木头人一般无二,甚至残忍地将一切都忘记,焰首长是一个多痴情的男人啊?
恐怕这世间上找不到第二个这种为爱可以不顾一切的男人了!他是众人心目中的男神,偏偏对飞儿小姐情有独钟!其实,阿菊真为飞儿小姐高兴。
“女人,在思春啊!”一记戏谵的声音在身后不期然响起。
阿菊回过头,不经意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瞳仁,男人眼睛里蓄着笑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呸!整天没个正经,你才思春呢!”阿菊怒骂了一句,别开脸,不想理睬他,转身疾步向前走去,想起了贝贝在车里说的那句话,真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趁回头掩饰了那一份尴尬!
小苏子几个大步绕上前,高大的身形成功堵截了她的去路!单手撑在了墙壁上,向她吹一口香气!
“妞儿,你还别说,昨天晚上我真思春了,你想知道思春的对象不?”邪里邪气地笑了。
“不想知道,滚开。”又要对她性骚扰,阿菊有些恼火地吼。男人凑上前,用只能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缓缓吐出:“那个女人光着大腿,两根腿儿晃呀晃的,身材很性感,大汗淋淋的,爽死了,起初,我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脸蛋儿,不过,后来看清楚了,就是这张绯红的脸蛋儿啊!”
小苏子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呵呵轻笑,嘴里的淫言秽语让阿菊的脸更红了,小苏子的话让她无动自容,原来,这个男人平时的正经八板是装出来的,整个就是一闷骚男啊!
“小苏子,你再说一句,老子操你全家。”
阿菊从未受过如此轻薄,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她真狠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方才解被他轻薄之恨。
“不用操全家了,要不,呆会儿,我们找过房间,我随你操,前面,后面,侧面,上面,下面,随你操,好不好?”
“啪”,阿菊毫不犹豫甩了苏长官一个耳光,这男人表面上道貌岸然,整个就一色痞!看着起恶心!
小苏子左脸颊上吃了一耳光,不过,他不怒反笑,执起可菊的素手就凑往了唇边:“打是情,骂是爱,菊妞,贝贝都说让你替我生下仔仔,要不,我们去造一个出来,给他作伴。”
“你去死。”阿菊抽出手,一脚踩在了男人腿上军靴上,这一脚很重,甚至还狠狠地转拧了两下,小苏子痛得抱着自个儿的腿在原地绕了两个圈儿,冲着女人的背影直呼:“女人,你太心狠了。”
他的脚趾头都快被她踩破了!
女人发起狠来是母老虎啊!可是,米妞的性格也倔强,为什么没见她这样对君皇啊?而且,君皇也是这样逗弄她的吗?为什么这种暖昧的方法用到阿菊身上就不见准呢?小苏子百思不得其解!
包厢里很热闹,小苏子点了许多两个小家伙爱吃的菜品与糕点,席音,见君皇不停往米妞碗里夹菜,小苏子戴上白朔料袋子,抓了一只虾子,去了虾壳,将白白胖胖的虾肉送到阿菊碗里,亲昵地道:“阿菊,这虾子好肥,吃了一只能养颜。”
“养你妈……”话到嘴里硬生生卡住,意识到场合不到,而且,焰首长与飞儿小姐已经向她们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眸光,阿菊即时改了口。
“我不爱吃这个,谢谢。苏长官。”语气生疏,她将虾子夹回苏长官碗里。
不吃我自个儿吃,小苏子将虾肉送往嘴里,狠狠地咀嚼着,心里苦思着办法,他要怎么做才能降住这个脾气火爆的女人,居然敢说操他全家,总有一天,他要将她操个够,哼!
大家在吃蛋糕的时候,飞儿起身去了洗手间,洗完手,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男人堵住了去路。
“让开。”声音如同眼神一样清冷!
“假装的吧?”男人一双眸子定定地锁住了她娇嫩的脸孔!“我不认识你,走开。”
“不认识?”男人凝望了她半晌,然后,低低地笑开,伸手握住了她的下巴,薄唇掀动。
“米飞儿,你还真会装,不认识是吧!没关系,我们再认识一遍,我叫焰东浩,是你前夫。”他咬重了‘前夫’两字。
她虽然失去了记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前夫’两字代表的意义!
伸手推开他,她不想与这个男人相离的这么近,直觉告诉她,她讨厌这个男人,非常讨厌,讨厌他身上的气息,讨厌他说话的方式,还他那双不怀好意的双眸!
“米飞儿,站住。”焰东浩伸出狷臂轻松就将飞儿箍入了怀!他不过是想惩罚一下她,没想到,不过去监狱里呆了几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说宝宝死了,她就疯了,真不愧是真爱,而且,那个男人一回来,就替她修建了一座飞园,并且召告了天下所有的人,搞得整个京都人人皆知,知道焰君煌将老婆疼入了骨髓!
“放开我。”飞儿抬腿踢他,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几乎用尽了毕生所有的力气,咬到牙根发酸发疼,男人惨叫一声,将她甩开,灯光下,男人粗厚的掌腹上,密密的两排牙印泛着红光。
男人的脸色难看极了,扭曲的脸孔如来自地狱的修罗,满身弥漫着萧杀之气,飞儿缩起头,一步步退开,想迅速远离这个魔鬼般的男人,然而,男人伸出的魔掌如野兽张开的獠牙,看起来是那么恐怖阴深。
在她刚转身之际,再次将她锁进了怀里,不管女人的挣扎,将她按压在墙壁上,然后,凶狠的吻落下,狠命地撬开了她的牙关。
女人张唇狠狠咬下去,血流如柱,整个嘴里全是血腥的味道,女人抽身退开,男人欲走,没想到过道入口处不知何时凝立了一抹峻硕冷昂的身形,男人一身绿色的军装,眸光如两团火炬,当他看清楚了那个男人是谁,几个大步绕了上来,军靴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发出‘蹭蹭’的巨大声响,那声音像是故意要刺破某人的耳膜神经。
“君煌。”女人满脸惊悸地扑进了他的怀抱,焰君煌望着花容失色的女人,感觉心脏的某一处狠狠地抽痛了两下,抬指将她散落于鬓发边的秀发捋于耳背后。
温柔地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柔声安慰着:“没事,亲爱的,你先回包厢。我过会儿就回来。”
飞儿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充斥着一股恐惧,回头看了焰东浩一眼,然后,转身迅速消失了过道的尽头。
“四叔,好久不见,近来安好?”焰东浩为自己点了一根烟,徐徐抽着,皮笑肉不笑地问出。
“焰东浩,你可有把我放在眼里?”焰君煌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温度,吐出即刻成冰!
“她我妻子,是你强娶豪夺,四叔,不是我不念亲情,而是你,至始至终都是你,要不是你,飞儿也可能离开我始此绝决。”焰东浩冲口而出的话含着绝世的幽怨与痛苦。
凝望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肺,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焰君煌扯唇笑了笑。“焰东浩,不要逼我,我忍你已经够久的了。”
“不忍又能奈我何?”焰东浩不疾不徐地吐出一口烟雾,态度张狂,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我从商,你从政,我们两个毫不相干,纵然你权势滔天,可是,你也管不到我,所以,焰君煌,你说我怕你什么呢?”
焰君煌定定地盯望着他,眸底一抹精光悄然滑过。“是管不了。”走至他面前,大手挥出,焰东浩手中的烟蒂被夺走,电光火石间,他还没明白过来,烟头已经狠狠地烙印到了他的脸颊上,皮肤被‘波兹波兹’烫烧着,椎心的灼痛迅速扩散至四肢百胲!
然后,一个过肩摔将他撂倒,这男人欠揍,记得很久以前,他扁过他一顿,这一次,他不会就此放过他。
尽管他与他一个姓,是他亲哥哥的儿子,但是,他绝不会就这样子放过他,刚才,他都看到了,居然敢亲他的女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他们就老债新债一起算。
“焰东浩,从今往后,如果你能够在京都混出一点名堂,我就是你孙子。”
仍像两年前一样,收拾他,小菜一碟,焰东浩根本没有半点回手之力,躺在地面上,眼角吃了他一拳,打出了於青,鼻孔,唇角都流出了鲜红的血。
抬起黑色的军靴,狠命地踩在了他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俯望着这个该千刀万刮的男人。
“记住我说的话,再给半点存活的机会,我就是你孙子。”
首长大人彻底发飙了,在肚腹上踢了他好几脚,就算是把他踢死也能解心头之恨!
“离她远一点,再有这种事,不砍掉你一支手臂,我焰君煌誓不为人。”
撂下狠话,焰君煌转身大踏步离去……
“君煌,你什么意思?”焰世涛疯了似地冲着兄弟咆哮,在焰家,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夹着尾巴做人,知道父亲偏袒老四,所以,从来都不敢得罪老四,没想到,最终这把大火还是烧到了自己身上。
“大哥,怨不得我,这是你自己在外面欠下的债款,有人告你滥用职权,以公谋私。”焰君煌铁面无私,六亲不认,声音如飘浮在湖里的碎冰。
“老四,谁告你,你到是说啊?有证据么?”焰世涛急得脸红脖子粗,傅芳菲也在一旁跟着帮腔:“是啊!老四,不要为了一个疯女人,将刀子挥向我们这些与你有血脉关系的人。”
“没你的事,滚一边去。”焰君煌看不惯花枝招展的女人在他面前喳呼!火大地冲着她冷喝。
“你,你。”傅芳菲咬牙结结巴巴,气得语难成句:“这焰家还有没有王法,你比我们小,居然敢在这个家作威作虎,老爷子还没死呢!焰君煌,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焰君煌昨天打了她儿子东浩,打得鼻青脸肿,检查结果显示鼻梁骨都断了一根,这口气还没有咽下,如今,又要来对付她老公焰世涛了。
“焰世涛同志,你部下前往江洲征兵,受贿3000万,李健忠可是你的左膀右臂,他蹲在监狱里已经招认了一切,他是受你指使,银行资料已经打过来了,这上面的交易的日期很清楚,如果你是冤枉的,你交待一下,这笔巨款是从哪儿得来?”焰君煌将一张收款凭条亮到了焰世涛面前。
焰世涛夺过纸条,眼瞳在触到收款凭条上的日期与庞大经额数字时,浑身一软,整个向地面栽去!
“带走。”焰君煌一声令下,两名警察拿着手铐走过来,‘匡当’声传来,手铐无情落入手腕,焰世涛这才如梦初醒,亲生的弟弟这次是较了真,铁了心要办他。
“父亲。”他冲着书房的方向疾吼。“父亲,当真是手背肉多手心肉少么?”焰世涛出口的话语几乎带着哭腔!
“焰君煌,这不能算证据,这不算证据,你冤枉人,我要控告你,上诉你。”傅芳菲见老公被几名警察带走了,一时间方寸大乱,她疯了似地扑上来,想要给焰君煌一个耳光,小苏子挡在了首长大人面前,伸手就扣住了女人的手臂。
“焰夫人,请你自重。”
“走开,狗腿子,爸,爸。”傅芳菲撩着裙摆冲上了楼,儿子被人打了,老公被人抓走了,她没靠山了,这一次,她才彻底地慌了。
她不断拍着书房的门,门终于开了,出来的是王警卫员。“夫人,首长在休息,你别再闹了。”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子闹会适得其反么?
王警员心中暗忖,这傅芳菲就是三流明星,有皮相没素质,难怪以前司令大人不让她进门,瞧她整个就是一没素质的泼妇相。
“我要见他,让他出来,他不是军区司令么?儿子被带走了,居然躲在书房里当了一只缩头乌龟。”
听闻里面的巨烈的声响,王警卫员脸色大变,知道焰司令已经后案而起,果然,那抹绿军装身躯闪现在了门边,一双利眸笔直扫向了门口哭闹不休的女人。
大手挥出,巴掌落,傅芳菲感觉如有一记冷厉的风刮过自己的脸颊,火烧火燎的痛苦,她无法说出来,甚至都忘记了哭泣,眼角挂着泪珠儿,忘记了怎么反应?一双眼睛愤恨地瞪着焰啸虎。
她没想到,焰啸虎居然会打儿媳妇,传出去会让人贻笑大方啊!
“瞪什么瞪?信不信老子将你眼珠子挖出来,老子今天就要打醒你,妈的,都嫁进焰家两年多了,你帮助了世涛什么?还怂恿着他滥用职权,除了征新兵外,这两年来,你们到底受了多少的贿,别以为老子不清楚,老子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看在这个家能够和和睦睦,团团圆圆的份儿上,即然,你们定要兴风作浪,拆散整个焰家,整天不学无术伤害自个儿家人,老子就随便老四如何处置你们。”
哼!焰啸虎鼻子哼了一声。“小王,将这女人禁足,少让她惹事出来,看着就心烦,带走。”
这个家谁能够违抗焰司令的命令呢?他那一巴掌也吓坏了王警卫员,王警卫员呼来了两名勤务员,拽住了傅芳菲的胳膊,将她不断挣扎,歇斯底里的她带走。
焰啸虎刚步进书房,李凤娇端了一盅燕窝随后跟入,将燕窝放到桌案上,整个神情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怎么了?”焰啸虎一边喝着盅里的燕窝,一边关心地询问着妻子,忧愁所为何来。
“我总觉得老四这样宠着米飞儿不是一件好事情。”
“但,的确是大房不对,焰东浩做的事人神共愤,他将老四两口子拆散这么多年,要不是他说老四出事了,老四媳妇儿也不会傻掉,老四也不会这样发疯。”
知子莫如父,焰啸虎到能理解儿子的心情,毕竟,他也年轻过嘛!想当年,他追求心爱女人的时候,也是这样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一直想着要给心爱女人滔天的宠爱,无上的荣幸,只可惜她死得太早了。
“可是,他为米飞儿建了一座飞园啊!而且,又这样子断了大房后路,我真有些担心。”
“不用担心了,儿子可是你亲生的,这个家已经到了非取舍的地步,留下世涛一房,老四就得出去,你说我该如何取舍?”
对,他不是一位狠心的父亲,只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他不想再看到两儿子自相残杀!
“你呀!世涛也是你亲生的,你也不怕小姐从坟里爬上来找你拼命。”
“我真不明白了,世涛也不是你亲生的,你却一心偏袒他,心如将两个儿子交给你死也冥目了。”
“可是,他们一个成了残废,一个却被关进了大牢,我真对不起小姐啊!”
李凤娇说这话时,表情一片幽伤,让焰司令内心深处大为感动!
飞儿一个人在卧室里跳着健美操,房门被无声打开了,一抹人影滑了进来,眼尾随着那抹人影移动!
“妹妹,这是我刚从外面买回来的水果,很新鲜,我特意给你端过来一盘!”
声音如春燕呢喃,如果是男人听了定会酥入骨头,可惜,她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将这贱人恨之入骨的女人。
“谢谢,放那儿吧!”她不理睬白素宛,头也不回地答。
白素宛将苹果放到了柜台上,东瞧瞧西看看,又问了一句:“四叔没在家,妹妹?”
“有事出去了。”
“妹妹,这水果真的很甜。”白素宛拿起一个水果就消了起来,消完了皮,还将果肉切出一小块一小块放到果盘里,用牙签挑了一块鲜嫩的果肉,送到了飞儿面前,殷勤地说:“妹妹,你尝一尝。”
“先放着吧!我不想吃。”
飞儿想也不想地回绝。“你怕有毒?”白素宛低低笑开,笑得花枝乱颤,然后,突地把手上的果肉扔进了垃圾箱里。
满面狰狞,阴狠道:“米飞儿,我就知道你的疯是装出来的?我妈成了植物人,焰世涛被送进了监狱,接下来那个该是我了吧!你这一招装疯卖傻真的好高明,不费吹灰之力,就有人把刀架在了我们脖子上。”
飞儿抿唇不语,伸手拿了毛巾擦了脸上的细汗,然后,步伐轻盈地走到了大床边,弯下腰身,拉出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根针管。
“你要干什么?”白素宛望着她手上尖尖的针管,吓得花容失色,节节后退。
飞儿凝望向女人的眸光一片清明,没有丝毫迷茫。“白素宛,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说着,她将针管扎到了她的手臂上。
“啊!”白素宛捧着脑袋尖叫连连。“是的,我是假疯,失去记忆也是假的,要不是我装疯,早被你们害死了,不过,现在,我要让你尝一尝真疯的滋味儿。”
“这里面装了狂犬疫苗,哈哈!”飞儿冷冷笑开,听闻飞儿的话,白素宛感觉浑身血液迅速积沉到脚底!
恰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飞儿玉手一扬,针管不偏不倚就落在了白素宛手上。白素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她白色的身影扑向了进门的男人。
米飞儿双手捧着头,满面惊悚低喊:“宝宝,她给我打了好多的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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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子,票子,暮哥喉咙都喊疼了。
编辑,昨天让我断了一整天,今天麻烦过了,有什么,我晚上回来改,你不过,我就一整天都不能上传新草节,我在推荐啊!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