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大官人不是那种笨妞,其实人家很清楚林书记和楚勇当初在中南海为什么会对她那样好,但她却没有任何的怨言,因为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罢了,她在商场上也见惯了这种互惠互利的交易,自然不肯放过利用这些来打击花漫雨的机会。
花漫雨会是什么反应呢?
停产‘龙宾健肝王’,将孩子当做筹码来表示对楚家‘过河拆桥’的不满,这两件事儿柴慕容都猜到了,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还有人能够断定花漫雨会这样做,并抢先一步行动,将楚扬风劫走了。
得到这个消息后,柴慕容是真得很后悔,所以才急吼吼的赶来了冀南。
现在,当她看到花漫雨抱着楚老太太失声痛哭后,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太愚蠢了,于是不等老太太和她说什么,就低头认错了:“奶奶,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心眼小的话,也不会让漫语一时气愤下做出了这样的不理智行为,要怪的话,也只能怪我才行。”
你们俩要是早就这样的话,老婆子我还有必要出来遭罪吗?但不管怎么说,只要能看到你们俩能和睦相处,我出来这趟就值了。
楚老太太虽说不清楚柴慕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但人家却从这番话中听出了什么,隐隐觉出这俩妞很可能从此化干戈为玉帛了,于是就多少有些欣慰的说:“唉,你们都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丧心打孩子主意的歹徒。好啦,都别内疚了,孩子会没事的。怡情、哦,就是陈大师说了,只要你们冰释前嫌,不要再动不动就对掐,这一切都会风调雨顺的。”
老太太这句过于直白的话,让花漫雨和柴慕容同时在心中暗叫了一声‘惭愧’,随后一起抬头向门口望去。
不管是沈云在还是楚灵,柴花俩妞都认识,所以很自然的就看向那个穿着一身青色对襟衣服的妞儿身上。
花漫雨看着陈怡情,心想:原来她就是那个陈大师啊,只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年轻漂亮。
而柴慕容呢,却是一脸的茫然:这个陈大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大神呀,她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老太太会听信她说的话……咦,我怎么看着她这样眼熟,好像已经认识了她很多年,奇怪。
“呵呵,这个就是陈大师,她叫陈怡情。”因为有陈大师的一番预言,所以楚老太太并不是多么为重孙子担心,甚至还笑眯眯的转身拽着陈怡情的左手,和沈云在打招呼:“闺女啊,都别站在门口了,还是赶紧的坐下歇息一下,这一路也够累人的。”
沈云在眼里带着些许惧意的望了一眼柴慕容和花漫雨,多少不自然的笑了笑:“奶、奶奶,没事的,在我们刚坐上飞机时,陈大师就已经预言这一路上不会顺利了,所以心中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也没怎么感觉累。”
“呵呵。”陈怡情淡淡的笑了笑,走进办公室后来到柴慕容和花漫雨面前,左手竖在胸前的微微弯腰,低声说:“很久不见,你们还好吧?”
听陈怡情这样问后,正准备伸手和她握手的柴慕容和花漫雨,同时一楞,下意识的对望了一眼传递着相同的信息:很久不见?难道我们和这个陈大师以前见过面吗?
不等这俩女人反应过来,陈怡情已经擦着她们的身子向沙发那边走去了。
看到老太太和小妹来了后,虽说到现在还没有楚扬风的任何消息,但楚战越还是有了点如释重负的感觉,于是就向站在那边傻呼呼不知道说什么的顾明闯看了一眼说:“奶奶,他叫顾明闯,是楚扬的铁哥们。”
顾明闯马上就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楚老太太面前,给她恭恭敬敬的鞠躬,一本正经的喊了声奶奶,自然又被老太太着实夸赞了几句让他听了很脸红的话,有些紧张的搓了一下手说:“奶奶,我可没有你说的那样好,只是平时跟着楚、跟着扬哥,受了他一些好得影响罢了。”
因为楚老太太这边一下子来了四个人,所以大家互相认识了足有几分钟,这才算粗粗的完事了。
“奶奶,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我和灵儿去给你弄点吃的。”楚战越刚说完这句话,顾明闯也马上说:“我也去吧,这儿我熟悉。”
大家都知道顾明闯这样说,是因为留在这儿会不方便,所以也没有挽留他,就让他跟着楚家兄妹去了。
本来楚灵也想留在这儿的,可想到很久没有和大哥见面了,所以也就欣然前往了。
这种‘首长’的私人聚会,上官灵自然是不方便在场的,于是就找了个借口向大厅中去了。
等屋里面就剩下柴慕容、花漫雨、沈云在、陈怡情和自己五个人后,楚老太太知道现在不是娘儿们叙旧的时候,索性直截了当的说:“我知道大家都在为扬风担心,但有些事最好还是先讲清楚才行。云在,你一直和楚扬他们在一起,还是你把那几天的事情先说说吧。”
以前沈云在在看到柴慕容和花漫雨时,根本不会出现现在的这种紧张,她自己很明白这都是因为爱上了那个楚扬的缘故,所以在那家伙这两位‘正妻’前面,有这种感觉其实也是很自然的事。
不过小沈妹妹转念一想,反正除了她之外还有很多妞儿和楚某人不清不白的,花漫雨和柴慕容好像也没把人家怎么着,于是就挺直了腰板,做的和她们一般高后,咳嗽了一声说:“咳,奶奶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就从和柴小姐分开的时候说起吧。”
当初在南海时,楚扬为了防备沈云在会算计柴慕容,所以就把她带到了身边,他们之间发生的具体事儿,别人根本不知道,所以她才说从那时候说起。
看到众人点头后,沈云在就把是怎么和楚扬在海上漂流,怎么去了沙滩上遇到几个越南土狼,楚扬又是怎么杀人后被警察抓走,一直到她转道日本回到华夏找陈怡情,接到阮灵姬电话的事情,很是详细的说了一遍。
当然了,小沈妹妹是不会傻到将她和阮灵姬一起伺候楚某人的事情说出来,那也太难为情了。
如果没有楚扬风被劫持的这件事,大家肯定会把重点集中到楚扬为什么非得蹲监狱这个问题上,但就因为那可怜孩子到现在还没有下落,所以就算是楚某人的逃亡经过再精彩,大家也提不起兴趣来。
这其中最着急的当然要数花漫雨了,等沈云在的话音刚落,她就急急的问道:“这么说来,楚扬是不知道扬风被劫持到越南去了?”
沈云在点点头:“嗯,肯定不知道,要不然他就算是有天大的急事,也不会置孩子的安危不顾的。”
“那你知道楚扬去了韩国什么地方了吗?”不等沈云在回答,柴慕容又接着说道:“沈云在,我觉得你现在最好辛苦一下,能够尽快赶回韩国,设法搜寻一下韩国的监狱,找到楚扬将这件事告诉他……不好意思,你别误会我这是在赶你走,因为在韩国由你出面是最好不过的。当然了,你要是觉得实在不方便的话,那我们可以通知李孝敏。”
沈云在苦笑一声:“主教、柴大小姐,其实你不用这样说,我也会这样做的。而且我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的确该回去看看了。”
沈云在说着站起身,对楚老太太说:“奶奶,您放心吧,我会尽快找到楚扬,将这个消息告诉他的。”
“好吧,云在,等这件事了了后,你要经常来京华陪我哦。走,我去送送你。”楚老太太也没有客气,抓着沈云在的小手又勉励了几句,不顾她的推辞,亲自和她一起出了办公室。
楚老太太这时候出去,并不是单纯的去送沈云在,而是知道陈怡情有些话要和柴慕容和花漫雨说,她老人家再呆在这儿就有些不方便了,倒不如趁这个机会闪人。
……
阮灵姬做了一个梦,很吓人的梦。
在梦中,她又被那些全身被白色轻纱所包裹的神秘人给抓住了,带到了库库尔坎金字塔的塔顶,被绑在那张宽大的祭台上,那个眼里满是邪气的大祭司,嘴里念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咒语后,就高高举起手中攥着一根长长的铁钉,对着她的胸口就狠狠的扎了下来!
“楚扬,救我!”阮灵姬在魂飞魄散下,猛地发出一声尖叫睁开了眼睛,可眼前的一切却突地消失,只剩下一片看不到边的黑暗,和她自己紧张的呼吸声。
我、我这是在哪儿?
顺着额头淌下的冷汗,让阮灵姬不得不再次闭上了眼,刚想考虑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时,忽然听到了一声门响。
“叫,鬼叫什么呢?”随着一个陌生声音的厉叱声,阮灵姬就觉得眼前有火光一闪,她赶紧的睁开了眼睛。
两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男人,举着两个火把骂骂咧咧的从那扇门外面走了进来。
“你、你们是谁!?”被那个恶梦给吓得满头大汗的阮灵姬,拼命的想向后退,但却动不了分毫,下意识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被牢牢的捆在了一根柱子上。
看到阮灵姬一脸惶恐的极力挣扎后,那俩穿花格子衬衫的男人对望了一眼,齐声哈哈淫x笑起来:“哈,哈哈,我们是谁?我们当然是男人呀,确切的说是你共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