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朝心中有着无数杂念时,忽然发现有个人从卧室中走了出来。
马上,她的心儿就砰砰的跳了起来:叶初晴出来了吗?
按照和柴慕容、叶初晴俩人在事先的约定,先由小叶妞儿去‘照顾’楚扬,等她照顾完后,再换上秦朝。
假如真是像照顾病人那样的去照顾楚扬的话,秦朝肯定不会有现在这种彷徨的心情,因为照顾也分很多种呀……
就在秦朝感觉心跳加速,琢磨着该和叶初晴说些什么时,她就发现出现在卧室门口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叶初晴了,因为那个妞儿嘴里肯定不会叼着忽明忽暗的烟头。
啊,是他!他出来了,他出来要做什么,难道,难道……秦朝傻傻的望着走过来的楚扬,感觉喉头发干,猛地明白了他出来是做什么了,顿时就像受了惊吓的小鹿那样,赶紧的躺在了沙发上,扯过毛毯重新盖在了头上。
当脑袋被毛毯盖住的那一刻,秦朝忽然又很后悔:我做出这个动作,是不是会让他认为我不想和他、和他那个啥?哎呀呀,我真是笨死了,虽说和他那个啥很不好意思,但谁都知道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啊,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心中很是后悔的秦朝,屏住了呼吸,竖起耳朵倾听楚扬的脚步声,心中渴望他能小声的喊自己的名字,然后自己就跟着他偷偷的去卧室……
但这房间中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她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他肯定是去柴慕容那边了……秦朝侧耳听了片刻,连楚扬的呼吸声都没有听到后,心中的失望就别提有多大了:我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哦,刚才是叶初晴,现在又是柴慕容,他一晚上‘对付’两个女人,肯定会累得筋疲力尽,哪儿还会再来找我?唉,我的新婚之夜,竟然是独守空床么?
心中悔恨交加的秦朝,慢慢的把头上的毯子掀开,准备等看到柴慕容也被楚扬抱进卧室中后,她去酒柜中拿瓶酒,用酒精来将自己催眠。
但她刚掀开毯子,却忽然发现一双眼睛,就在她头顶上方七八厘米处,在黑夜中发着色迷迷的绿光,她顿时就被吓得‘啊!’的一声轻叫。
“嘘!”把叶初晴折腾的筋疲力尽后、依然兴犹未尽的楚扬,把手指放在唇间嘘嘘了两声,然后弯腰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虽说刚才就后悔自己太矜持,但秦朝在被楚扬抱在怀中后,还是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低声说道:“楚扬,你、你放开我,慕容就在那边呢!”
瞥了一眼那边的柴慕容,楚某人嘿嘿奸笑道:“你放心吧,她已经睡着了。”
秦朝停止了挣扎,双手搂着楚扬的脖子闭着眼的问:“你确定她已经睡着了?”
楚扬抱着她向卧室走去:“她就算是没睡着,这时候也肯定装做睡着了。”
“我们、我们这样做,是不是自欺欺人?”
“有时候有些事,必需得自欺欺人才行,不是吗?”楚扬说出这句话时,已经快步走进了亮着灯的卧室中。
宽大的床上,叶初晴就像是一只小猫那样,蜷缩着身子的躺在床的另一边,身上盖着毯子,一动不动。
使劲咽了口吐沫后,浑身烫的开始发烧的秦朝,闭上了眼喃喃的问:“初晴,她、她也睡着了吗?”
“她不睡着不行,因为她太累了。”楚扬很自豪的说完这句话,将穿着睡袍的秦朝平放在了穿上。
秦朝不反对、甚至向往和楚某人做那种共赴巫山的事儿,但要是让她在做这件事儿时守着另外一个妞儿,她真没有这么厚的脸皮,所以一被放在床上后,就腾地做了起来,睁开眼说;“楚扬,我们、我们……”
秦朝很想说:楚扬,我们还是去另外一个地方吧,哪怕是去浴室呢。因为我实在不好意思的,守着初晴和你在床上做这种事儿。
但她的话才说出六个字,嘴巴却被一根火烫的东西给堵住了。
这是什么东西……秦朝刚想到这儿,随即就明白了过来,紧接着大脑中就嗡的一声响,变成了一片空白。
……
秦朝一向是个比较保守、含蓄的妞儿,她出身是军人世家,从小就是在部队上长大的,作风肯定是很严谨的。
再加上她本人的年龄又比楚扬大,所以就算是和他在新婚之夜爱爱,也肯定会按照传统的方式进行:在一个相对比较封闭的环境内,就她和楚扬两个人,关上灯,在黑夜中她可以装做死人那样,任由那个家伙占领她。
但现实情况又怎么样呢?
外面不但有个柴慕容、里面床上有个叶初晴,而且还是在灯光下,这个该死一万遍的楚扬,却直接用最最龌龊、肮脏的动作,把他的那个啥,趁着她说话时,一下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秦朝脑子里嗡啊嗡的响了片刻后,味蕾明显感受到了一种让她反胃的奇怪味道,她猛地一推楚扬的小腹,想把这个混蛋狠狠的推到床下去,然后哭着对他说:亲爱的,你慢慢来,小心我一口把你的给咬断……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
不过,秦朝推出去的手,却因为胸前的一团雪白被一只手抓住、后脑也被一只手给抱住,无力的垂了下来。
秦朝想反抗,但胸前传来的异样感觉,把她浑身的力气都抽走了,
她想吐出嘴里的东西,但楚扬的手却用力扳着她的后脑,她想一口咬下去……可又舍不得,最终被逼无奈之下,泪水就噼里啪啦的滚了下来,带着她痛苦的内心表白:楚扬,你这是在侮辱我,知道吗?
“我知道你此时心中肯定很愤怒,觉得我这样做是在羞辱你,甚至对我都有了失望,但我还是要这样做,因为这是你理应得到的惩罚。”半跪在床上的楚某人,慢慢前后的活动着:“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在和慕容的新婚之夜逃婚。如果一开始你就肯接受我的话,那么我们早就结婚了,儿子也该会跑了。可你却没有这样做,非得等到我身边有了那么多女人了,你才对我敞开了心扉。”
这个混蛋都是说了些什么呀,凭什么都怨我呀,难道就因为你在九年前喜欢上了我,我就得扔开花残雨扑进你的怀抱?
已经开始有了思维能力的秦朝,随着楚扬的动作,下意识慢慢的配合着他,彻底落入了她的陷阱之中。
对秦朝开始停止反抗表现出来的配合,楚某人很满意,做为奖赏,他放过了她,然后把她压倒在了床上,然后用嘴巴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这时候,秦朝才有机会说话:“楚扬,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是在羞辱我?”
轻轻的咬了秦朝的耳朵一下,楚扬小声说:“秦姐姐,我不是故意的羞辱你,你也不要把我刚才的那个动作看作是羞辱。”
“这还不算是羞辱吗?你可知道,我根本适应不了这种方式。在我看来,这就是你对我的不尊重。”秦朝挣扎了一下时,却发现睡袍已经被解开了,某男那具结实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她,那个方才还在她嘴里的东东,正慢慢的挤进她身体的深处。
等秦朝的眉头猛地皱起,牙关紧咬住之后,楚某人顺利的‘闯关成功’,于是就暂时停止了动作:“秦姐姐,我知道你是那种比较正派,看待男女关系是非常严谨的人。但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因为从你嫁个我这一天开始,我只想在我们在一起时,你彻底放弃那些让我讨厌的正经面具,敞开心扉的做我的女人。”
低低的发出一声吟声后,秦朝咬着嘴唇的说:“我、我正经怎么了,难道你很喜欢我是那种、那种淫。荡的女人?”
“我当然不希望你是那种女人,一点也不希望。”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缓缓的挺动着,楚某人继续给秦朝洗脑:“其实你该听说过,男人最喜欢的是那种在外面像贵妇、在家里像贤妇、在床上像荡。妇的女人。因为只有这种女人,才是聪明的,她们懂得该怎么抓住男人的心,怎么展示她的魅力。可你呢?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注定不会这样去做,那么在以后你也许会失宠,失去我的宠爱,因为我就是你们的国王!所以呢,我必需得尽快改变你这种心态,让你变成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女人……”
“享受生活?”
“是的,我要你和我在一起时,彻底的放开。”
“放开?好吧……”
随着身体深处疼痛过后腾起的奇异快。感,迷迷糊糊的秦朝,彻底的被楚某人攻陷,肆意的、狂放的按照他的要求,做着一些以前她想也不好意思想的羞人动作,从中体验到了做为一个女人本该体验到的极端欢乐。
沦陷了,秦朝终于沦陷了,在某人那强大的淫威之下,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仿佛是梦游般的享受着她迟来的……女人的感觉。
……
2012年8月15号,华夏,冀南东郊的楚扬制药集团。
今天,是个大日子,对长风集团董事长韩放来说,是个大日子。
因为他有种预感,在接下来的特殊竞拍招标中,长风集团将是本次竞标最后的赢家!
本次特殊的竞拍招标,是由政府主持,决定由哪家公司来全盘接手楚扬制药集团。
楚扬制药集团,这可是一只下金蛋的鸡,韩放已经眼馋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