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才被砸时,楚扬恨不得让这些当兵的砸个稀巴烂。
担当酒店姓楚了之后,楚扬却又为这满大厅的狼籍而心疼了。
很善于察言观色的肖纪中,,马上就主动提出帮着打扫卫生,这让楚某人感觉很开心,决定再给这家伙一点好处,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行,那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哦,对了,你给我留下一个电话,等我以后在庆岛有事的时候,也许会麻烦你的。”
肖纪中大喜,赶紧的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
当肖纪中带领手下军人,把砸烂了的那些垃圾彻底清扫干净、带人撤退后,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柴慕容和韩放的交结工作,也已经完成了。
韩放在临走的时候,又很大度的走到楚扬面前,郑重的向他告别。
对此,楚某人也给了他一定的面子……亲自把他送出了酒店大厅。
目送韩放的车子带着一丝悲凉的驶远后,楚扬走下台阶,转身仰面望着二十几层的天上人间大酒店,脸上的笑容浅浅的隐去,丝毫没有因为平白得到了这么一份诺大的产业而高兴。
让楚某人无法享受到这种快乐的根本,就缘于柴慕容脸上那个表情……不忍,无奈,就像是一根刺那样,深深的扎在了楚扬的心中。
这可能就是大家常说的,情人眼里掺不得半点沙子吧?
……
天上人间忽然换了东家,酒店数百个服务人员都处于一种高度彷徨中,尤其是那些保安人员,都怕被新老板给炒了鱿鱼。
但这些人明显的小看了新老板的肚量,柴慕容很快就下达了指示:除了保安科长职务之外,其他的工作人员仍然各司其职,按照既定程序专心工作。但如果有人妄想为旧老板鸣不平、特意闹乱子的话,将直接开除。
柴慕容连十数万的云水集团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治理这样一家酒店,那绝对是驾轻就熟的:暂且安顿住所有的员工,日后再逐步更换那些高层管理人员,这样就能让酒店在短时间内,再次正常运转起来。
柴慕容到底该怎么处理酒店的工作,楚某人这个甩手掌柜的是不会参与的,实际上他也很清楚这才是最正确的办法。
送走韩放后,楚扬并没有马上回酒店,而是顺着街道向西走了不远,找了一家海鲜店美美的吃了一顿后,这才打着饱嗝的回到了天上人间。
现在天上人间已经是楚某人的产业了,这儿有着整个庆岛地区最豪华的总统套房,楚扬真没理由再去别家酒店下榻了。
楚扬回到酒店的时候,柴慕容正召集酒店的中高层管理人员,在八楼的会议室开会,他也没有参与,只是向那个面对他时诚惶诚恐的值班经理要了一个总统套房,准备先美美的睡一觉再说。
自从接到了柴慕容的‘求救’电话后,楚扬就一刻不停的驾车,从冀南张家村直接赶到了庆岛,现在真得感觉有些倦了,在洗了个热水澡后,刚躺在那张宽大的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楚扬就听到有人打开了外面的客厅房门,但是他并没有没有睁眼看,知道进来的这个人肯定是柴慕容。
楚扬翻了个身,胳膊搭在眼上继续睡……几分钟后,他听到了隐隐的流水声,再过几分钟后,有人走进了卧室,躺在了他身边的床上,一只带着潮气的胳膊,温柔的搂住了他的腰身,柴慕容的声音响起:“楚扬,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楚扬并没有吭声,仿佛真得睡着了那样。
“唉,我知道你肯定生气了。”柴慕容的右手手指,不安分的在楚扬胸膛上画着小圈圈,在叹了口气说:“我承认,在韩放主动说出要把天上人间无偿转让给你时,我对他是有了一些不忍,甚至觉得这个下场对他很不公平,可我有这样的感觉,只是一些人之常情而已,根本不会因为不忍心就会改变主意,要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在意你的感受了。”
楚扬还是没有说话,始终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柴慕容抬起身子,用自己胸前的那对丰满,轻柔的压着楚扬的胸膛,右手顺着他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滑去,一直到他命根子那儿,才轻轻的握在了手中,语气中带着馋人的诱。惑味道:“好了傻瓜,你就别再生气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对别的男人有那样的慈善之心了,好不好?”
这一次,楚扬的身子动了动,但却是把柴慕容的手拿到了一旁,仍然没有说话。
柴慕容呆了片刻,嘴巴伏在楚扬的耳朵上,吐气若兰的说:“扬扬,我想要了。”
“我累了。”楚扬终于说话了:“而且你的身子也不方便,在怀孕的前三个月,应该是最忌惮同房的,所以你最好安分守己,睡吧。”
轻轻咬了咬嘴唇,心中很是后悔的柴慕容,在呆了片刻后,才低低的答应了一声:“哦。”
一般来说,怀孕的女人总是会感到特别的困,尽管柴慕容有心想抹平楚扬心中的隔阂,但在躺下了片刻后,就沉睡了过去。
别看柴慕容平时的工作并没有什么体力活,但动脑子算计人这个工作,比干体力活还要累得,再加上她有孕在身,所以一旦睡着后,就会睡的很死,一直到她第二天早上六点半醒来,才发现身边的楚扬已经不见了。
揉着眼睛的坐起来后,柴慕容侧耳听了听动静,并没有听到洗漱间内有人在搞个人卫生,刚想下床时,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
柴慕容拿过纸条来,就看到上面只写了五个字:我去日本了。
“唉,不告而别,这算是对我可怜韩放的惩罚吗?”呆呆的望着这五个字,过了很久后,柴慕容才轻轻的叹了口气。
……
日本,东京三井财阀的总部大楼。
南诏戏雪摘下眼上的防辐射眼镜,放在办公桌后,轻轻揉着眼睛时,听到办公室门被拉开的声音后,随即就嗅到了加了糖的咖啡香气,以为这是岛爱秘书进来了,于是就淡淡的说了句:“把咖啡放桌子上吧,顺便给我取上半年的总结报告来,我要看看。”
“戏雪,这段时间你很累吧?”
南诏戏雪抬头,看到端着咖啡进来的人,根本不是秘书岛爱,而是她在北海道的老妈那夜璀璨,就有些诧异的笑着站了起来:“妈,你怎么来了?刚才我还以为是岛爱呢。”
南诏戏雪说着,赶紧的从办公桌后面饶了过来,接过那夜璀璨手中的咖啡放在桌子上:“妈,你快坐下,你和谁一起来的呀?”
那夜璀璨还没有说话呢,就听到一个带着阴森的男人声音说:“当然是我送姑姑来的了。”
听到这个声音后,南诏戏雪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逝了,看也没看门口一眼的就说:“藤原太子,按照我们的约定,只要我在这一个月内不离开日本,你就不能干涉我的正常工作。现在距离约定还有十九天,难道你就想出尔反尔了吗?”
摆摆手让随行保镖站在门口后,手中捏着一根大雪茄的藤原太子,慢腾腾的走进了办公室:“呵呵,其实我也不想来这儿,只是我的手下告诉我说,南诏总裁最近大手笔的抛售集团股票,很是有向国外转移资产的纤细。做为一个爱国者,我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国家资产外流呢?”
“藤原太子,请别忘了你的身份。”
南诏戏雪冷冷的笑了一声,把那夜璀璨挡在了自己身后,看着眼前这个应该喊自己老妈远房姑姑的男人:“我是抛售手中的股票不假,但这些都是我爸爸留给我的,而且我只是把股票都卖给了集团的其他董事,这应该不管你的事情吧?更何况,这些钱都是我南诏家的私产,这与国家资产有什么干系呢?别说是你了,就算是国家政府,也没有资格来询问我这笔钱要用在什么地方。”
藤原太子倚在玻璃墙上,抱着膀子的向后翘起右腿,做了个很风x骚的‘剖思’说:“呵呵,在我才上来时,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而且,我还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带着钱去华夏找那个男人罢了。不过我好心奉劝你一句,你千万不要把希望寄托在那个男人身上,因为有人早晚会让他悄没声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这样劝阻你,是为了你好。”
“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嚣张。”南诏戏雪向前走了几步,来到藤原太子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藤原太子,我觉得你的记性简直是太差了,当初是谁被整的跪在那个男人面前,像条狗那样的求饶……”
南诏戏雪刚说到这儿,恼羞成怒的藤原太子,甩手对着她的左脸就是一记耳光:啪!
掌声清脆,惊动了外间办公室的秘书岛爱,她刚站起来想做什么时,藤原太子带来的那个黑人保镖,就抬起了右手,手中一把不长的钢刀,在灵活的转着话,让人眼花缭乱。
岛爱秘书,慢慢的又坐下了,眼里带着惊恐。
看到女儿挨打后,那夜璀璨气急刚想有所动作,却被南诏戏雪抬手挡住了:“妈,不要紧的,我没事。”
甩了甩有些生疼的右手,藤原太子望着嘴角淌下鲜血的南诏戏雪,阴阴的笑了笑说:“我知道,你现在日夜都企盼着那个男人能够来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