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意思,是指思想和行为,向消极的方向倾斜的方式。
“我堕落了,彻底的堕落了。”
这是宙斯王在被楚扬抱在地板上,四肢情不自禁的随着阵阵电流而抱住他时,脑袋里所想到的。
“算了,既然生米煮成熟饭了,再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啊,倒不如彻底的放松一次,和他舒服舒服,然后再同归于尽吧!”
宙斯王在她那雪白的身体上,开始出现明显的潮红时,喃喃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抛开了所有的忌惮,开始主动的向他发出了进攻。
“我就算是堕落了,也不能吃亏的!”
宙斯王喃喃的说着,用力把压在她身上的楚扬掀翻,然后翻身把他按在地上,侧腿跨在他的身上,抓起他的双手,使劲的按在自己胸前,随即上下剧烈的耸动起来。
某个老人家曾经说过:食色,性也。
一男一女在爱爱时,占据主动的绝不能只是男人,那样女人就永远无法品尝到‘当家作主’的优越感。
所以呢,女人必须得在适当的时候,采取适当的主动进攻,就像彻底堕落了的宙斯王这样,用她自身的魅力,给站在云端中的那个叫上帝的老家伙,做出了强有力的示范。
“对嘛,就这样,就这样,那个男的再快点,那个女的叫的再大声点,快,快,再快点,老子要喷了!”
右手在裤裆中剧烈活动着的上帝,在半小时后,声嘶力竭的喊出了这句话,然后随着下面那个男人的一声闷哼,女人的一声悠长尖叫,猛地一哆嗦,裤裆就湿透了。
……
终于,一切终于都静了下来,包括喘息声。
当快乐的身体,在半空中飘呀飘呀的飘了很久,才慢慢的落在了地面上后,浑身香汗淋漓的宙斯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我一出汗,你就会昏过去的。”
宙斯王仰面看着天花板,右手轻轻抚摸着侧躺在她身边的楚扬的脸颊,嘴角翘起了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嘿嘿,看在你让我品尝到了世间最美好滋味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在昏迷中死去的,这也算是对你的一种报答吧,因为我敢确定,除了你之外,世间就再也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给我这种感觉了。而且、而且最主要的是,你的那些已经留在了我身体内,现在也许开始孕育了,你可以死的瞑目了。”
宙斯王说着,很不情愿的双手紧紧抱着她的楚扬,慢慢的推开,然后对着他在默默凝视了很久,肯定在一百年后也不会忘记他的样子后,这才双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开始用力。
当宙斯王的双手,逐渐的收缩时,她的眼里带着心疼、而又无奈的不舍:“楚扬,你好好的去吧。我、我对不起你,因为我以前真有想和你这样的想法,可我……楚扬,到了那边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不是格鲁吉亚人,我和我的前辈们,绝不能接受你的……但愿,她们能接受一个血统不再纯种的下一代宙斯王。”
……
自从那天从黄东东和川岛芳子身上,想出了一个奇妙的招数后,柴放肆就觉得:以后的奥林匹斯山,在他的掌控下,那绝对是固若金汤的。
当然了,这种事是绝对不能泄露的,而且等那个斯蒂芬把柴大宙斯王所需要的人手,都凑够了后,那么他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得去他该去的地方,彻底的歇息去吧。
等斯蒂芬死后,柴放肆是绝不会吝啬的,肯定会为他举办一场盛大的丧礼,要是可能的话,也许会搞几个金发美女给他殉葬的。
对于该死的人,柴放肆一向都是很大方的,正如他从不会考虑华夏人之外的人,是何种感受那样。
今天早上(外界是上午十点多钟),柴放肆醒来的特别早,这可是他在掌控奥林匹斯山后,除去前一个星期时没有的事儿。
对此,柴放肆归结于他可能是因为找到巩固奥林匹斯山办法、而兴奋的原因上了。
所以,柴放肆在起来穿戴整齐后,丝毫没有因为早醒而情绪不好。
柴放肆洗漱完毕,对着洗手间的璧镜,望着里面那张丑陋的面孔,默默注视了很久后,才露出一个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悸的笑容,抬手戴上了金色的面罩,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他刚走出洗手间,就听到房门在外面被人敲响,于是眉头一皱的低声说道:“进来吧。”
柴放肆在掌控了奥林匹斯山后,迫于山上的传统习惯,挑选了三十个武力超强的人,组成了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
不过,对于这些高鼻子、白皮肤的外国人,柴放肆根本不信任,要不然也不会再设立左右护法,更不会把他们都变成……
奥林匹斯山上,真正值得柴放肆信赖的,既不是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也不是左右护法和斯蒂芬,而是他的近身侍卫。
柴放肆的近身侍卫,都是亚洲人。
柴放肆固执的以为:只有当种族相近的人,在满是外国鬼子的奥林匹斯山上,才能够同甘共苦,尽管这些人中只有三个人是纯正的华夏人,但大家做为亚洲人,在白人圈中,理应保持着紧密团结,哪怕他再讨厌日本人和韩国人。
当然了,柴放肆肯定有个缓慢的计划:等条件成熟后,他身边这些近身侍卫,都会换成华夏人的。
可现在么,却需要把这些亚洲人当自家人看待,让他们有种荣耀的使命感,来决死维护他至高无上的尊严。
柴放肆最信任的人,就是这些侍卫。
这些侍卫,表面上只是侍卫,地位远远不如十二主神、十八武士和左右护法,但他们却相当于华夏明朝的锦衣卫,而柴放肆,就是皇帝!
随着柴大宙斯王的进来声,门开了,一个本名叫袁向浩,英文名叫布拉维木。砸死奥如阿尔塔。低估拉斯。布维奇的三十岁男人,微微弯着腰的走了进来,这就是‘皇帝’的锦衣卫指挥使。
柴放肆负手而立在窗前,背对着袁向浩淡淡的问:“有什么事吗?”
袁向浩在走进来后,腰身弯的更低,要不是柴放肆明文规定侍卫不用‘跪安’,估计他早就跪下了,而不是站着说:“伟大的宙斯王,第七十六号眼线刚才汇报说,在华盛顿区域(奥林匹斯山上共分五大区域,每一个区域的名字,都是以联合国五个常任理事国的首都为名),发现了一对形迹可疑的青年男女。经过两天的细致观察,七十六号发现他们在白天时,总是和居民打探一些重要的地方,和十二主神等人的去向……”
“哦?”柴放肆慢慢的转过身,等袁向浩把他得到的消息说完后,才问:“这两个人在晚上时,有什么动静没有?”
袁向浩稍微迟疑了一下:“暂时还没有。我们是在前天时才开始注意他们的,发现他们晚上进了房子后,就不会再出来。”
柴放肆稍微歪了歪脑袋,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说暂时还没有呢?”
“这个……”
袁向浩根本不敢看柴放肆的脸,只是盯着他的脚尖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在我们监视他们的这两晚上时,七十六号带着三个人,但今天天亮后,他却发现其他三个人都不见了,好像就这样失踪了,所以才发现事有蹊跷,向我报告了。”
柴放肆横向来回的走动了几步,随即发出一声毫无感情的轻笑:“呵呵,能够让三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也了不起了。嗯,那对男女应该是忠于前任宙斯王的残余吧?看样子要进行某种阴谋啊。”
“伟大的宙斯王英明!我、我感觉也是这样。”
袁向浩右手抚胸,先大大的拍了柴放肆一记马屁后,才说:“那么是不是现在就把他们抓起来,严刑拷打,追问他们还有没有同伙?”
柴放肆点了点头:“嗯,这种小事吩咐七十六号去做就是了,你不用亲自出马。”
“是!”袁向浩答应了一声,右手放在胸口的,慢慢的向门口退去。
就在袁向浩将要退出寝宫门口时,却听到柴放肆说:“慢点走,我有话要说。”
袁向浩马上停住脚步:“请伟大的宙斯王明示!”
“七十六号的三个人既然毫无声息的失踪了,那么就说明那俩人应该是扎手的角色。”
柴放肆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块玉牌,扔给了袁向浩:“拿着我这块玉牌,去找斯蒂芬博士,让他派出两位相思使者(黄东东和川岛芳子),去协助七十六号吧。哦,对了,这次你也跟着,帮我看看相思使者这两天的情绪,是否稳定。”
……
当地时间(奥林匹斯山上)早上(外界中午十一点左右),楚扬在打了个哈欠后,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套用一句让别人恶心的老话来说就是:当他缓缓的睁开眼后,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那个造型精美的吊灯。一种若有若无的空气清新剂味道,充斥着整个屋子,嗅起来很是让人舒服。
楚扬盯着这个精美的吊灯,发了几秒钟的楞后,猛然想起了现在身在何处,随即一骨碌的翻身坐了起来。
楚扬醒悟过来后,首先想到的去找宙斯王。
可是,除了头顶上发着柔和光芒的吊灯之外,屋子里根本没有宙斯王的身影。
“咦,那个娘们到哪儿去了,我又怎么会睡了这么久呢?”
楚扬有些纳闷的喃喃说出这句话后,猛地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