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欧美美女,除了流浪天下的吉普赛美女之外,东欧美女可能就是欧美美女的代言人了:她们绝大多数都拥有很正点的身段,挺直的高鼻梁,湛蓝色的眼眸和金色长发,以及娴熟的床上工夫……咳咳。
肖纪中不知道这些话对不对,但他肯定现在看到的这三个女人,应该就是东欧美女。
那个年龄大的,看样子顶多也就是三十岁左右。
那俩年龄小的呢,却是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看起来好像国内那些十六七岁的少女。
不过,不管是那个年龄大的,还是那俩年龄小的,却都是那种美的不行不行的货色。
尤其是那个大年龄的美女,更是让肖纪中有了刹那间的失神,直到叶初晴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后,他才醒悟了过来,赶紧的缩回了目光。
虽说后面那四个乘客,都是叶初晴‘迎接’来的,但肖纪中做为一个合格的外围警戒人员,怎么着也得适当了解一下才行。
所以呢,肖纪中就很聪明的借着询问、而把刚才那片刻的失态掩饰住了:“咳咳,叶中尉,请问坐在后面车子里的这几位是谁?不好意思啊,我这样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职责所在而已,希望您别多想。”
叶初晴懒洋洋的回答:“我没有多想,这几个人都是楚扬的贵客。好啦,肖少校,现在你已经盘查完毕了,我可不可以带人进去了?”
“您、您请!”
肖纪中说着,赶紧向后退了几步,转身对前面关卡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说:暂停对前面几辆车的检查,先让这边的人过去!
“谢啦。”叶初晴看到栏杆升起来后,对肖纪中说了一句,升上车窗按了下喇叭,车头一摆超过前面那辆货车,向关卡驶去。
在后面的那辆出租车,也紧跟着驶了过去。
这辆车在错过肖纪中时,那两个美貌少女透过车窗,对他齐刷刷的甩手来了个飞吻……吓得他双腿一哆嗦,差点蹲坐在地上。
等两辆车子通过关卡,飞一般的向新城驶去后,肖纪中才揉了揉眼睛,喃喃的说:“扬哥,本来我就以为你很牛叉了,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牛叉,不但把道姑也搞得神魂颠倒的,而且还又勾x搭来三个姐妹花(在他意识中,坐在出租车后排的那三个女性,是姐妹三个),真是让人不得不对你膜拜啊!可、可你还让不让别的男人活呀!?”
说完这些话后,肖纪中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哎,对了,叶中尉和南诏副总,为什么又突然回来了呢?”
使劲挠了挠后脑勺,也没有想出个四五六的肖纪中,抬头就看到几个关卡战士正在朝着他偷笑。
肖纪中知道,这些人肯定看到那俩少女对他飞吻的一幕了,顿时脸上一热,随即板起脸来喝道:“都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赶紧的干活!”
……
如果吉尼斯总部要是在全球做个调查:假如让男人给柴慕容和花漫语洗澡的话,会有多少男人报名?
估计除了那些老的抬不起枪、小的没下蛋的老少爷们外,只要能硬起来的那些家伙,肯定会跳着双脚的说:俺来,俺来!
给名扬华夏的商场双娇洗澡,对于这些男人来说,绝对是件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尽管现在柴慕容已经变成了一个‘异形’,但仅仅凭借人家那双可以飞出无限风情的桃花眼,嘿嘿!
是个男人,恐怕就得被迷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谁还会在意她身上长得什么样啊,因为懂行的男人才知道:女人最有魅力的地方,不是她的脸蛋不是她的胸脯也不是她的屁股,而是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不过,就算是这些男人不在乎柴大官人变成这样子,但毫无疑问的是: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楚某人也不会让别人来给她洗澡的,更何况还有个只断了一根脚趾头的花漫语呢?那可是个脱光了看一眼,就一辈子忘不了的货。
其实,依着楚扬的本意,只想给柴慕容一个人洗澡的,毕竟现在是办正事不是?
但是那个脸皮比大多数男人要厚的花漫语,却死皮赖脸的说:“扬扬啊,要洗就一起洗嘛,你只给她自己洗算什么呢?别忘了昨晚俺也在那屋子里呆了老长时间啦,身上早就臭烘烘的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呢。”
对于这个花狐狸的发嗲,楚扬还真没有多少办法,更何况人家说的也是实情,于是只好说:“哼哼,都说外表冷漠的娘们,其实最闷骚了,这句话还真是有道理。行了,你也别装了,赶紧的脱衣服。”
“哟,你说的这样霸道,人家好怕怕哦。”
那个花狐狸娇嗲嗲的说着,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故意放慢动作高高的抬起了脚,作势要迈进大缸内,但却迟迟的不进去。
虽说大家是老夫老妻了,但楚某人在看到花漫语摆出‘朝天一炷香’的姿势后,眼睛还是立马一亮,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
就在楚某人正想看个仔细时,花漫语却咯咯的笑着,快速钻入了大水缸内。
“唉,现在有些娘们啊,总是不知道要脸是个啥意思。”
柴慕容虽说没有回头看,但从眼珠子发直的楚扬脸上,她也能猜出花漫语刚才做什么了。
蹲坐在清水中的花漫语,伸出一根雪白的手臂,另外一只手在上面轻撩着水,慢悠悠的说:“唉,现在有些娘们啊,总是不知道要脸是个啥意思。因为真正要脸的女人,都是自己脱衣服的,而那些不要脸的,才会让帅哥替她……”
楚扬很没好气的打断花漫语的话,瞪着眼睛说:“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点?没事的时候多考虑一些正面的问题,别总是这样忽好忽坏的让人摸不透!从此之后谁要是再说话的话,嘿嘿,别怪老子我把她就地正法!我可不管她是脚丫子折了还是咋的。”
“哼,每次你就是只会凶我,看来做小的总是吃亏。”花漫语低低的哼了一声。
柴慕容却得势不饶人的说:“嘻嘻,有些人好像还不算小的吧?因为她还没有和那个谁谁谁结婚哦。”
花漫语马上就反唇相讥:“可我和他的儿子,现在却会打酱油了!”
柴慕容耸耸肩:“哼,稀罕么?这都啥年代了,还搞那些母凭子贵那一套!”
听着两个女人不管不顾的斗嘴,楚某人就觉得一个头又有两个大了……没办法,是个男人在搔首弄姿的花漫语面前,底下那个小头也会变大的。
……
如果不是因为柴慕容身体有情况的话,楚扬敢肯定的说:要想在两个小时内洗完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男人在和这样两个女人‘坦诚相对’后,谁还会有工夫洗澡呢?
好‘坚’苦的洗澡啊……
2012年12月15号的早上八点半,楚扬终于为柴慕容系上了衣服上的最后一颗纽扣。
按照楚扬的吩咐,孙斌在凌晨时,就从许南燕那儿要来了几身全套的女人衣服,和一顶可以戴着蔓莎的帽子,放在了这儿。
现在的柴慕容,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头上戴着一顶圆帽,黑色的蔓莎垂下,猛地一看这打扮,就像是十八世纪的那些欧洲贵族小姐。
当然了,花漫语也老实不客气的换了一身衣服,只是颜色却是黑色的。
看着眼前这一黑一白两个女人,嗅着她们身上的淡淡香味儿,楚某人点上一颗烟,得意的打了个响指,很装比的说:“两位爱妃,时间不早了,咱们是不是得上朝啦?”
柴慕容和花漫语,马上就娇滴滴的说:“喳!”
花漫语能够这样高兴,是因为通过这一晚上,楚扬对她的怨气完全消失了。
而柴慕容呢,则是因为她身上的那些小疙瘩,不但不再淌水水了,而且还有了结疤的迹象,尽管暂时她还无法确定这是怎么回事,可人在碰到好事时,还有谁会在乎这是为什么呢?
至于楚扬,却是抱着‘只要她们能开心、老子就心满意足了’的满足心态,更不会计较这些破事了。
于是楚某人就很风骚的展开了双臂,那俩妞儿会意,就一个人挽住了他的一根胳膊(花漫语右手中还拄着拐呢),跟着他像布幔围墙走去。
在走到围墙面前时,楚扬看着左边的柴慕容,低声说:“从此刻起,这个地方就要彻底消失了。”
楚扬这样说的意思,就是告诉柴慕容:等我们走后,我会马上派人烧了你住的这个地方。
柴慕容顺从的点点头,低声说:“嗯,其实我早就受够了。”
楚扬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抬脚就踏在了布幔围墙上。
……
早就等在远处的上官灵、许南燕、李彪等人,看到楚扬三人‘破墙而出’后,立即就迎了上来。
楚扬停住脚步,问花漫语:“我们现在该去哪儿?”
花漫语摆摆手,示意不用走过来的李彪搀扶后,已经恢复了昔日冷傲模样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当然是要去会议室了,你这个大当家的已经回来了,还有许多事需要你亲自去处理,别忘了阮灵姬还在新城呆着呢。”
楚扬还没有说话,柴慕容接着说:“楚扬,你昨晚告诉我说,叶初晴和南诏戏雪被你赶走了?”
楚扬有些毫不在乎的撇撇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