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柴慕容一前一后的向前院走去时,楚扬望着柴慕容那窈窕的背影,想起大伯楚勇的话,忽然感觉很好笑。
你是不是在听了大伯的那句话后,感觉很好笑?”柴慕容说着停住脚步转身,看着楚扬。
她的双眸在夜色里闪着璀璨的色彩:“如果你要是觉得好笑的话,那你就笑,不用憋在肚子里的。”扬眼睛盯着一颗桂花树,懒洋洋的说:“哭泣这么丢人的事我都做出来了,要是想笑的话,自然不会憋在肚子里的。
不过你别误会我哭是因为看到你和你老同学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就是感觉没事干了,所以哭着玩罢了。”楚扬,这事我已经和爷爷他们解释过了。
我对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普通同学的关系……”扬打断柴慕容的话,双眼朝天:“真的是普通同学的关系?”慕容张了张嘴巴,没有说什么,垂下了头。
扬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抬腿向前走去。
他叫蒋公瑾。”柴慕容的话,在楚扬背后响起。
他停住脚步头也没回的说:“他叫什么名字,管我屁事?”他就是那个在我十四岁那年……被我爸爸打断腿的男孩子。”哦,原来他就是你的初恋老情人呀?我说呢,昨天那样对我发脾气。”楚扬哦了一声扭头:“既然是初恋老情人,这也是普通的同学吗?当初柴叔叔怎么没有把他的小弟弟割掉呢?我真遗憾。”楚扬,你!”柴慕容霍然抬头,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了嘴唇一下,低声说:“你没有感觉,你有些太过了吗?”扬笑笑:“太过了吗?呵呵,其实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干嘛这样着急呢?柴慕容,其实你不用和我说这些的,我已经不在乎了。
而且,就算你以后和他无论发展到什么地步,我都不会过问。
我这个人吧,虽然对待男女感情上是怂了点,但我可是相当大度的。
绝不会成为你追求幸福路上的绊脚石。”慕容眨了一下眼睛,感觉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紧紧的攥了一下双手,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才说:“蒋公瑾是墨西哥彼得航天器材的董事长,他这次回华夏就是为了寻求合作伙伴。
你也应该清楚,在未来的商业市场中,航天器材将会越来越炙手可热。
而我作为云水集团的董事长,理应为集团创造更大确定利润……”和我说这些干嘛?我对你和他合作不合作,没有半点兴趣。”顿了顿,楚扬又说:“别说是在生意上合作了,就是在其他方面合作,我也不会管的。”扬后面这句话里的意思,柴慕容当然明白。
她使劲闭了一下眼,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慢慢的说:“楚扬,我都已经和你那、那样了,你还信不过我?”扬耸耸肩,看了柴慕容的左手,邪恶的说:“谁知道你的手还为谁做……”你敢这样说你老婆,你还是个人吗!?”柴慕容尖声高叫着打断楚扬的话,丝毫不顾楚龙宾他们听到,俏脸通红的抬起左脚,扒下一只高跟鞋,对着楚扬的脑袋就砸了过来。
扬脑袋一偏,躲过那只高跟鞋,伸手抓住柴慕容的手腕,阴森森的口气:“柴慕容,以后别和我动手动脚的,别忘了我是杀手之王鬼车,你要是惹急了我,我照样……”没出息的混帐东西!”楚扬刚说到这儿,就听楚天台的声音在正厅门口响起:“别以为你是那什么狗屁鬼车,就觉得了不起!你就是玉皇大帝,要是再敢欺负慕容,老子照样抽你!”那是,那是!您老人家的话是千真万确!”就像是手里握着个烙铁那样,楚扬触电般的松开柴慕容的手腕,对着快步走过来的楚天台,点头哈腰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天台快步走到默默抽泣的柴慕容面前,两只大手有些无措的搓了搓:“那个啥,慕容,你别和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一般见识。
找时间,我会好好教训他的。”爸,没事的。
其实这事也不能完全怪楚扬,要是我让他和我一起去见老同学的话,他也不会这样生气了。”慕容反手擦了一把泪水,强笑着抬起头:“更不会一个人跑出去哭。
他有这样的反应,是因为我在他心里已经占有了相当重的位置,我很高兴呢。
我、我过去了。”去吧,你高兴就行。”高兴干嘛还哭啊?楚天台有些头疼的挠了挠后脑勺,望着低头向前面走去的柴慕容,心里说:慕容是个好孩子啊……扬去了前面后,本想去正厅的,可一想楚玄武和楚灵都在,要是他们多嘴多舌的问自己干嘛哭过的事,那岂不是相当的没面子?以,他在看了一眼西厢房后,就晚饭也不吃的,直接进了东厢房。
扬关注西厢房,主要是想看看花漫语有没有来。
因为昨晚的事,他很想对花妞说声thanks。
不过,在看到那边的房间灯还没有亮起后,就知道她也肯定知道今晚楚勇要回家,不好意思再来楚家了。
许是走了一下午后真的累了,也许是哭过后感觉心胸开阔了许多。
反正楚扬进了东厢房后,衣服也没脱的,就关掉手机一头扎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扬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才睁开了眼。
许大家都已经知道他老人家昨天哭过的光荣事迹了,所以没有人打搅他的‘清修’。
任由他睡到了这个时候。
扬坐起来刚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肚子里就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叫声,这才想起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还没有吃饭。
帮帮,有人敲了几下房门,接着云若兮的声音传来:“小扬,别睡了,该起来吃饭了。”哦,知道了,妈。”楚扬答应了一声,跳下床钻进了洗手间。
分钟后,换了一身新衣服的楚扬走进了正厅。
了一眼精神焕发的儿子,云若兮笑了笑:“你这些天可是咱们家起来最晚的一个了。”没事干的时候,睡觉也是打发时间的好办法。”楚扬坐下拿起一个小笼蒸包,一口填进了嘴里。
昨晚,慕容去你房间叫门了。”云若兮替楚扬端过一碗瘦肉梗,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小扬啊,慕容是一家大集团的董事长,她得为整个集团负责,有些事得顺应潮流,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妈,”楚扬明显的不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直接说:“我想好了,明天就要回冀南了。”若兮一怔,停下了抹桌子的动作:“你还回冀南?”是啊。”楚扬又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我在冀南还有公司啊,当然得回去了。”若兮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唉,随你吧,只要你过的开心就行。”嘿嘿,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楚扬说着掏出手机后开机,然后放在桌子上:“爷爷不是说了嘛,这套宅子要送给我的。
有我老妈您和我的产业在这儿,我怎么可能不回来呢。”可我听说你爸爸说,你爷爷他们给你安排了一个好的工作啊。”扬知道,老妈嘴里这个好的工作,就是楚龙宾让他加入龙腾的事。
但他相信,要是老妈知道去了龙腾得执行那些危险任务后,不用别人说,她就不会同意。
有哪一个母亲希望儿子从事那种风险度极高职业的。
说京华楚家也不缺那些名利。
然了,楚扬是不会把真相告诉老妈的,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饿死鬼投胎似的,一口气吃了二十多个小笼蒸包,喝了三碗瘦肉羹后,这才满意的拍了拍肚皮,刚想说话,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扬摸起手机一看,是顾明闯的电话。
喂,你小子和那妞起床了?”楚扬拿起一根牙签叼在嘴里,身子后仰的靠在椅背上。
嘿,你的思想真龌龊,不过也算是料事如神。”那边的顾明闯笑了笑,接着压低声音说:“我有洛林的消息了。”扬一愣,接着站起身来,看了一眼云若兮,握着手机走出了正厅。
到自己的东厢房后,楚扬才说:“什么消息?”林要刺杀越南党书记阮文强的事,楚扬早就听顾明闯说过了。
不过,当时他没有在意。
后来,随着他在京华经历了这么多事,更是早就把这洛林忘得一干二净。
说昨晚的时候,楚勇也曾经提过这么一句,但楚扬还是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来回答的。
在他看来,保护这些大人物,是花残雨他们的本职,和他这个平民百姓是屁的关系也没有。
现在,当听到顾明闯说有了洛林的消息后,楚扬还是马上高度警觉起来。
管怎么说,这次阮文强访华,相当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楚勇的运作。
如果他在华夏发生什么意外,这对楚勇的日后上位,肯定是个不利的因素。
婆罗兹告诉我,OF平台在今天下午两点多时,已经向洛林瑞士的账户打了五百万美金。
由此推断,他应该会在近日有所行动。”勇沉吟了片刻,问:“你能不能通过婆罗兹查到洛林的具体位置?”不能,婆罗兹是不会透漏这些的。”嗯,我知道了。
你现在还在富丽堂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