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把蒸汽机先应用于铸币,自然避不开重金属的精纯度提炼研究。
古人自有一套把金银铜铁铅提纯的办法,前朝宋国的铜币就是压铸精美,且纯度较高,不然也不会远销海内外被各个国家直接当做货币使用了。
中华国立国后铸造的金银币比宋国货币又要高一个档次,不论是外观还是钱币本身的含金含银量都是别国仿造不出来的(因为生产工艺和技术原因,仿造成本太高)。蒸汽动力铸造出的钱币更加精密(水力、风力、人力的作用力不稳定且不精准),图案凹凸栩栩如生仿若艺术品,圆周厚度均匀无比,变相地提升了钱币本身的收藏价值。
这几年来,中华国对外贸易中流失出去的金银货币不算少数,好在商务总署严格制定了“货币结算”的制度,对贸易商需要要用一部分金银支付货款,挽回了流失。
并且若是贸易商拿铜币来交易(事实上很多,尤其是日本,居然还有商人拖着小半船的唐代开元通宝来做买卖,也是让人醉了),朝廷以“耗损、回炉重造花费、含铜纯度不高”等各种理由进行兑换,狠狠地剥了一层货币差价。搞得现在日本和高丽等国商人们宁愿拿金银(大多是不规则块状,有的甚至直接是金银矿石)来支付货款,变相地又被剥一层。
这些国家的贵金属冶炼技术上不得台面,更别说铸币这种技术产品了。他们国家内的百姓对中华国金银币的信任度极高(含金银量高,成色足,制作精美,不管是收藏还是流通,都是极为可靠),根本不喜欢用本国铸造的低劣货币。
古人通过碎矿磨石、淘洗金银粉末、制团烧结、铅还原冶炼、灰吹法共五道工序,提纯金银。纯度极高,具体高到多少不知道,但超过百分之九十是肯定的。
材料化学研究所也有几个小组在专门负责金银铜铁铅的化学提纯研究,目前虽然无有成果,但也实验出了不少新知识,一步步地解析古法提纯的化学原理。
古人笨吗?一点都不笨啊。前朝的铸币匠人都知道金存在挥发现象而采用密封容器冶炼的方法,这一点连张林都不知道。他可不知道金子还能挥发的现象,也是鄙视自己。
中华民族几千年积累下来的科技水平并不低,所需要的就是把这些科技通过科学体系给解析出原理,进一步完善基础科技树。能做到这一步,那就相当牛逼了。
所以,在贵金属材料化学研究所还没有成果之前,张林只能沿用古人的冶炼办法,尽量改善工艺流程和器械,使其提取的贵金属纯度更高。
目前市面上,大多数地区(西南、中部、西北)的市面上仍然在使用前朝的金银块(自从纸票夹银线后,一分和一角货币也逐渐为百姓们所接受),可想而知金银币的缺口有多大。
今年上半年中华铸币厂铸了将近三亿元的金银币,投进市场只打了个水漂就不见了。光是沿海一带繁闹城市,货币兑换工作就极为繁重。
一亿元只相当于前朝的一千三百万贯,这是不计入通货膨胀被压缩的影响因素。前朝宋国财政收入是一亿两千万贯,这是财政收入,不是gdp(这时代没法算,张某人已死心了)。
这么大的市场,砸个两千万贯新货币进去,的确翻不起多大浪花。
随着国家各项改革措施落实,高速发展下,货币缺口严重限制了经济流通速度,铸币工作一直是银务总署的头等大事。
现在连自己国家的货币流通都满足不了了,更别说将来开通海路贸易后的货币缺口了。没有足够的金银币,怎么施展经济掠夺?
所以,这也是张林急于把开动起来轰轰作响的半成熟原始蒸汽机投入铸币工作的原因之一,哪怕开一阵修一阵,铸币速度和钱币质量也好过使用水力风力人力啊。
高科技的蒸汽机就如少女似的,刚开始用的时候是新鲜感伴随着困难,但用着用着也就适应着改善,肯定要比放在家里当摆设强。
好东西得用起来,要多用,才能发现问题。
“是吧,嫂嫂?”
“哎……叔叔,嘶!好……深。”
西樵苑里,随着暧昧至极的话声,张林猛地往前一拱,底下的潘金莲差点儿魂飞魄散,美得闭眼张口直叫唤。
潘金莲已是三十有六了,男人这几年没少在她身上折腾,只是肚子恁地不见起色。如今她也是死心了,安安稳稳地在宫里过日子,和白玉梅两个时常照顾没了娘亲的大皇子张念夫。
对她来说,这一辈子已是足够了,没孩子是命数啊。谁叫当初自己舍不得那铂金链子,被山贼给摔倒在地流产了呢。
她全心全意地迎合着男人,施展从女官身上学到的房中术,通过控制腰臀部位的肌肉扭动在内中形成裹缠吸扯的美妙感,用一句句淫言荡语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快活到极乐巅峰时,什么亲叔叔好哥哥好二郎轻点慢点飞了丢了死了的词儿随口乱叫,让一旁的白玉莲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白玉莲特殊体质的战斗力和一个西夏少女差不多,但潘金莲能比的上四五个少女的战斗力,任由男人横冲直撞,耐力超强。
搞定了嫂嫂,张林调转枪头对付白玉莲,此女最怕男人野蛮,紧张地用手挡着男人腹部,很快便泪花子都被折腾出来了,不住地告饶哀求。
都是老夫老妻了,张某人哪能不知此女的极限,等火候差不多了,便折腾一阵狠的在她身体里留下种。
见着白玉莲泪花盈盈的可怜模样,潘金莲打趣道:“叔叔真狠哩,玉莲差点儿命也没了。”
不待男人回话,白玉莲便细若蚊吟地羞涩道:“姐姐又取笑我。”
“夫君把劲儿都使我身上去了,你倒捡个现成的果子,还不谢谢我。”
“你就欺负玉莲吧,哎,休息一会。”张林抽身,大喇喇往二女中间一躺,对帐外叫道:“洗一下。”
两个侍女忙是端水进门,一个换床单被褥,一个替皇上和两个嫔妃娘娘擦身子。期间不免脸红耳热,尤其是蹲着替皇上清理下身秽物时,手都微微颤着。
有时皇上兴致还存,便让蹲着擦身的少女以茶漱口然后服侍一番。这些基础服侍男人的小技巧,女官都有教过,使女们各怀心思,多多少少学了些儿。
张林擦完身子,坐在床边,看着蹲足为他清洗的少女会心一笑,伸手摸摸她的云鬓。少女立刻红云满脸,端起温烫的茶水使劲地漱了几口,双手扶住皇上的大腿面,把嘴儿凑了上去。
“朕记得你叫碧儿是吧?”
“唔……”
“服侍的蛮好。”
听得夸赞,碧儿的云鬓晃动得更卖力了。
潘金莲跟白玉莲清洗完身子回来,看到这般场景,不由娇斥道:“皇上又欺负碧儿了。”
张林浅尝辄止,拍拍碧儿云鬓道:“换盏茶来,偏房歇着去吧。”
“是,皇上。”碧儿乖巧地起身,幽怨地去了。
张林回到床上,拿起床案上的中小学教材课本和一支限量供应的铅笔:“你们先睡,我看会儿书。”
“奴家暂时不困,不吵着你看书便是。”二女一左一右地偎依男人身旁,碧眼假寐。
张林也不管,阅读课本时,偶尔用铅笔在上面写写画画,挑出超纲的内容。
没人比他再清楚“超纲和不超纲”的界限了,所以这些教材他审阅了半个多月时间,也不过完成三分之二的进度。
现下国家各项工作都上了发展轨道,需要的就是精益就精地去完善它。这几年经济发展不慢,但军费开销一直是大头。等搞定了金国和蒙古,得好好让国家歇一阵子。
下一阶段的五年经济发展规划中,对待周边国家以渗透和挑起内斗为主,通过军事威胁和政治经济手段完成大东亚体系的分割和整合。
另外,美洲移民计划也得提上日程了,光阴有限,留给自己的时间可不算充裕。
目前渔民已是探索到了鄂霍次克海往东从西伯利亚延伸出来的半岛上,后世俄罗斯把这个半岛称为堪察加半岛。这个时代,中原《唐书》叫它流鬼国。
其地气候不算太恶劣,半岛北部冬天较冷,南部却和中原北地差不多。生活着七八万人口,不超过十万,百姓多以猎兽驯鹿捕鱼为生,性情比较凶悍。
不过张林没打算干掉他们,只想在其地开一个补给港口,为将来移民北美做准备。
这时代横穿太平洋是不现实的,保不准十艘船过去,八艘得被风浪打沉,那还移个屁的民?
所以啊,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把船队沿着西伯利亚大陆海岸线走,从白令海和东西伯利亚海横穿过去,到后世的美国阿拉斯加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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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白令海峡也就几百公里距离,只要找当地的流鬼国渔民摸准气候,每年里什么时节刮什么风,什么时候不宜出海,便可以提前在阿拉斯加半岛上移民,建设补给站。
等阿拉斯加半岛补给站建设好,那便可以海船顺北风沿着北美海岸线南下探索,找出一条可行性的沿海航线后就足以进行大批移民工作了。
张某人移民美洲只针对于北美,延接到后世尼加拉瓜、巴拿马运河以北就足以。南美留着自由发展,总得给欧洲一点发育基地不是?
假设每艘船移民五百,一千人,一年移民十万人,坚持二十年便可以移过去两百万人口。
只要子孙后代坚持自己的政策,到欧洲开启大航海时代,北美若能发育到一千万人口就足以遏制住外族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