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跟在最后面,红线不时的左面右面的,刘浪一看也没有什么大事,就四处的看着,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红线在最后的时候,竟然到他这儿拐了一个弯,一下就窜到了脚上,刘浪“啊!”一声,就倒在了地下,任教授和刘曼回头一看,红线在刘浪的身上窜着,刘曼一下就蒙了,问任教授,怎么办呀?快点想办法。
鄂多玛法回关看了一眼,往回走,走到刘浪身边的时候,刘浪身上的红线没有了。鄂多玛法抱起刘浪就往前走,他们走了一会儿,就是一个训练场,里面全是赤俑,任教授和刘曼也没有心思看,都担心刘浪会出什么事情。
鄂多玛法走到赤俑那儿,把刘浪放到地上。刘浪过了一会儿竟然醒了,刘曼和任教授悬着的心放下了。
然而,他们发现刘浪有些不正常,刘曼说话,刘浪不回答,只是看着赤俑,然后就奔赤俑走去,那成千上万的赤俑,形成了一片红色的海洋一样。
刘浪往里面走,任教授要去拉住刘浪,鄂多玛法竟然用翅膀把任教授拦住了。刘曼问任教授,鄂多玛法是什么意思?任教授想了一会儿说,这种事我到是在西北的一个墓群里遇到过,进入那个墓地只有意识没了的人才能进入,不然是进去一个死一个,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到现在也是一个迷。我想,现在刘浪被红线给穿着了,他的意识已经没有了,只是机械的按着某个指意在行动。
刘曼说,没有事?任教授说,看鄂多玛法应该是没有事的,它不过是利用刘浪去开启什么机关罢了。
刘浪走进了赤俑群后,顿时赤俑群就动了起来,你红色的海浪一样,不停的翻腾上。刘曼说,怎么回事?任教授说,是错觉,不是赤俑在动,是一种光线,放心!
刘浪直愣愣的走到赤俑的中间,他走到赤俑的中间后,停了下来。鄂多玛法跑到俑台上,任教授和刘曼也跟着上去了。
这个时候任教授和刘曼才看到,刘浪站在中间,不过是一个中心点,鄂多玛法就是想找到这个中心点。
鄂多玛法看一会儿,就把声骨给扔了出去,一下就打到了刘浪,刘浪竟然没有反应。鄂多玛法站在那儿“扑愣”着翅膀,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刘曼担心的说,鄂多玛法是在报复,不会把刘浪给害了?任教授说,鄂多玛法没有那么可恶。
一会儿,刘浪动了起来,拿起声骨,中间升起了一个台子,刘浪站在上面挥着声骨,立刻赤俑就跑到了直起来。刘曼说,这些都是活的赤俑吗?任教授说,这一千年了,还活着?那不过是机关罢了。
赤俑跑了十多分钟后就停下来了,让出了一面墙,鄂多玛法就走了下去,任教授和刘曼跟着鄂多玛法往下走。
任教授和刘曼跟着鄂多玛法走到那面墙,任教授和刘曼呆住了,他们竟然看到墙上一个挨一个的手指,都是中指,一面墙全是,估计一下,能有一万个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