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幅图中,她描述了自己在lsd发生效力时开始进入asc(意识变态)时的情景,她的感知被改变,周围的一切变得不再熟悉。复制本地址浏览%73%68%75%68%61%68%61%2e%63%6f%6d
第二幅图,她感觉到自己在通过一个旋涡样的隧道和象征着死亡和毁灭的骷髅形符号向下堕落。
第三幅图,在下层世界中,她经受着被刺穿和被折磨的感觉,周围是死亡的景象,一片萧条。
第四幅图,她被撕裂只剩下了骨架,在她的上方有一线光亮,她挣扎着不顾一切地向那线光亮奔去。
第五幅图,当她挣扎着从这个充满了死亡和毁灭气息的王国逃走的时候,她感到有人向她伸出了援救之手。
第六幅图,她看见了一只鸟,在萨满看来,鸟是富有力量的动物,于是,她向那只鸟恳求帮助。
第七幅图,她的身体开始重新形成,在萨满看来,这个新的身体将更为强健,更能胜任未来的萨满工作。
第八幅图,她在完成身体的修补。
第九幅图,她获得了新生,身体得以重新组合,周围有鸟环绕。
这个‘女’艺术家从此具有了纯净的、能够恢复活力的、能够使身体更新的、能够经历改变生命力量的‘迷’幻感知(ecstatic sense)能力。二十年过去了,她仍然认为这次实验是她人生中最神奇最令人难忘的经历。
再回到离画。把环绕骷髅的方框认定为棺材似乎显得急躁,因此,据此而推论上方画面为“丧舞”让人觉得根据并不充分。根据以上材料,个人以为地画表现的正是萨满的通神仪式,或者说地画正是对萨满的ecstasy状态的描绘,两个巫师借舞蹈进入到‘迷’幻状态之中。因此,如果把两具骨架看作是萨满在‘迷’幻状态下灵魂出游在另一世界中时身体血‘肉’被清除而只余骨骼的情景的描述,似乎更为合理一些;就是说,两具骨架就是正在跳舞的两个萨满本身,而那个方框不过是人类世界同神灵世界的界限,代表着一种分隔。张光直先生说骨架状态象征着“死者再生”是极有见地的,只不过这“死者”并不是他所认为的真正的死者,而是在萨满通神仪式中象征着仪式死亡的死者,即萨满本身。
考古发现的史前骷髅美术形象并不仅仅限于大地湾地画一例。在内‘蒙’古自治区乌拉特后旗大坝沟就发现有两幅磨刻的头部骷髅岩画,在众多的人面形、日月星云以及神灵、人足印等图象中显得引人注目。
在乌苏里江和阿穆尔河岩画中也有一组人的颅骨图像,“嘴里吐‘露’的牙齿像一排密密麻麻的木栅”。
在俄罗斯远东的黑龙江流域的萨卡奇·阿梁岩画中有一个没有刻画四肢的人形象,其肋骨则被描述得十分细致,中间是粗状的脊柱,两侧是人字形分布的肋骨,正如x光透视一样,能清楚地看见人体的骨骼。还有一头驼鹿也在躯干的轮廓内刻划出部分肋骨。在舍列梅季耶夫斯科耶的岩画中也有一头躯干内刻划出肋骨的驼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