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少爷,我冤枉啊!这都是夜芸逼我写的呀!”
“你们想想,我若真是威胁夜芸来为我做事,那我怎么可能这么笨,都已经威胁她了,还会写下什么字据呢!”沛香这话确实占理,但她和欧阳健那些事,易楠凡确确实实是听见了。
可是尼玛!
刚才公开此事的时候,那矮丑挫没做声,不想这会儿竟还逮到了开脱的机会!
“川枫可是你们将军府的人,自然得向着你们将军府,我虽不懂你们为何要将此事扯到我头上,但川枫可有实证,证明本爵爷与沛香确有其事!”
那矮丑挫字字铿锵有力,明摆了是要帮着沛香抵赖,让夜芸背黑锅。
可夜芸怎么可能轻易认栽:“沛香,你与欧阳爵爷怎么回事,我是不清楚,但这字据,是你当时为了获取我的帮助,让我信你,所以才写的,我根本就没有逼过你!”
夜芸所讲句句实话,而且这事一目了然,怎么都应该相信夜芸。
却不想,沛香竟还藏了一手杀招!
“哼,你当然没有本事逼我,可你勾结了尚无双!睿亲王的千金我可得罪不起,胁迫只之下怎敢反抗?”
这话令人一头雾水,连睿亲王都蹙了眉,但见沛香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夜芸勾结尚无双,我可是有证据的,就藏在我的鞋垫下面!”
沛香这会儿还在抽筋,动不了,却为了脱罪,什么疼痛都给忘记了。
夜芸也纳闷她究竟有何证据,怎料等把鞋垫下的东西取出来,夜芸当即变了脸色:“你……!”
“哼,你万万没想到吧,这封信被我捡到了。”沛香狡猾笑着,声音很是有力,“夜芸曾给尚无双写过一封信,是不是夜芸的字迹,想必五姨奶奶最清楚。”
傅颜让人把信拿过来,字迹确实是夜芸无错,可那内容更叫人震惊!
这信,自然是写给尚无双的那封匿名信,而且还是被撕破、沾了些水的原版,却是凤儿和易楠凡猜到了开头,但万万没想到,除了韩月和川枫是表兄妹的秘密之外,还多了一张纸。
上面一条条写
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教尚无双应该如何做,才能接近川枫,拉近彼此的关系——
第二张纸上清楚交代,此信亦是托人代笔,为不留痕迹,免多生事端,让尚无双找值得信任之人,将告密表兄妹身份真相的内容重抄一份,再是约二人出来,主动示好,表示保守秘密;
还有外面传的满天飞的那些谣言,让尚无双,若是睿亲王想要收回一百万两,届时定要竭力帮助兄妹二人,别让他们在羽家难做;
更提议以帮忙调查黑手为名目,多与川枫接触会面,且尽可能找可靠的人为证,坐实与川枫多有往来,切记正大光明,无越界之举,毕竟当下,两人分别处于羽家与睿亲王的对立立场,以免他日遭遇非议,就会像韩月和祝荣那样,不清不白的落人口实!
不得不说,这封信写的太尼玛有智慧了,全然就快赶上金牌谋士的手笔了。
凤儿心里骂着,再次从头回想整件事,那欧阳健分明就是按照沛香的安排,在需要的时间,出现在尚无双的身边,成为信中所写的那个可靠的人证!
同时,还能监视谣言之事的进展,必要时还能进行误导和干涉!
想那日叫小凤去睿亲王府传话,约尚无双到沁芳小榭。小凤回来的时候告诉自己,曾遇到过一个奇怪的蓑衣男。
现在想想,那个蓑衣男定是欧阳健的人,一直监视着,看自己和易楠凡何时会去接触尚无双,他便好见缝插针,及时加入整个调查幕后黑手的计划!
奶奶的腿,这矮丑挫和墙头草,简直是一对绝配的狗男女呀!
凤儿瞟了欧阳健一眼,心里早是明白了一切,而沛香此刻还敢嚣张,也就是仗着没证据让她认罪。
但见匿名信的原版刚拿出来,夜芸几乎是震惊的快晕过去:“你……你竟一开始,一开始就全部都计划好了!所以那个时候才让我写信,之后又故意打翻了茶水,为了便是留下这封信,将罪名全部嫁祸给我!”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贱人!阴险歹毒的贱人!”夜芸已然是气疯了,简直成了失控的小绵羊,冲上去扯着沛香的头发,使劲打
。
“呀!夜芸!你这个疯子!”
“啊——我杀了你!你这个贱人这么害我,我杀了你!”
“呀!救命啊!夫人、少爷!呀啊——!救命啊,夜芸她疯啦!”
“啊啊啊——!”
沛香现在又不能动,丝毫还不了手,加上还在抽筋,那叫一个折磨。
大堂里两人狂乱嘶叫着,凤儿真觉得,场景瞬间就跳转到了古代的精神病院里,而且还是重症患者室!
眼下还有睿亲王在,如此场面,实在是太丢羽家的脸了。
“夜芸!”傅颜一声呵斥,立马就是镇住了自己丫鬟,也算是当着睿亲王的面,显示出了她的地位其实不比夫人低。
“小姐,夜芸真是冤枉的呀!”那小绵羊泪流满面,抱着傅颜的大腿,“小姐,真是沛香害我的呀,是她屡次想说服我,一起联手将韩月挤走!”
“是夜芸太天真太笨了,终究还是受她蒙蔽,所以才写下了那封匿名信,想让羽家和韩月、川枫之间生出嫌隙,以为他们和尚无双交好,就能被赶出羽家!”
“当时,我就是怕沛香有何奸计,所以才让先立下字据,却是没想到,竟连字据都是她计划中的一环!”夜芸哭得死去活来,悔不当初,又瞪眼看向沛香。
“你这般坑我害我,假货我,不就是想利用我来背黑锅铲除韩月,好独自讨到少爷的欢心麽!”
她字字句句,又是对欧阳健冷冷一笑:“欧阳爵爷,你就别傻了,沛香只不过是利用你散布谣言而已,你真以为她对你有情吗?”
“我和沛香认识很久了,整个将军府对她是什么人,也全都心里有数。如果她这次的阴谋真成功了,她一定翻脸不认人,甚至装作不认识你!”
夜芸说的,可全部都是大实话,然而欧阳健又怎么会信。
况且,若是他现在出来为沛香说话,便是承认与沛香厮混,便是刚刚沛香所说所做,还有一切的准备都将化为乌有白费了。
“呵。”凤儿挑眉笑笑,看了半天戏,自己这个祸事的主角,也是时候出来说两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