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刘神医大喊一声:“哎呀,不对!”
柳双双登时一惊,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怎么不对?”柳双双急问。
刘神医痛心疾首的指着手中的雪莲花说道:“这不是刚才那株!”
“啊?怎么会?”柳双双惊道。
刘神医狠狠的一拍大腿,龇牙咧嘴,捂着胸口说道:“老夫竟然,竟然没想到他们有这一手!”
原来,那人将刘神医看过的雪莲塞入胸口后,在掏出来的,竟是另一株做假的雪莲!那人竟是之前就想好,故意做圈套来设计柳家。
柳双双心中一着急,登时就脸色惨白。刘神医瞥了一眼柳双双,忽然惊呼道:“快,快备安神丸!”
只瞧见柳双双的身子,如一张白纸一样,软塌塌的飘落到了椅子上。刘神医连忙抓起柳双双的手,狠狠的捏着柳双双的虎口。
柳双双忽觉一阵疼痛从手掌传来,直至胸口。忽然,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刘神医松了一口气,安神丸拿了过来,放在柳双双的身边。柳双双此刻也顾不得身体了,只知道使劲儿的哭。似乎,只有哭出来才能缓解内心的伤痛。
“快,你们快去追那人!”刘神医吩咐到。
柳双双心里明白是说不出来呀,人家这是做好的圈套,还可能让你追上么?哎,这就谁呀,是谁缺了八辈子的德,做这种下三烂的事儿?
这人真是生儿子没屁眼,娶老婆带绿帽。怎么能做出这样的缺德事儿?这不是把他们家往死里逼吗?
她也做了二三年的生意,还第一次瞧见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只是稍微的一疏忽,竟上了骗子的当。
当然,你不得不承认,人家是有备而来,你没有丝毫的防备,怎么可能不被骗呢?
柳双双恨!
她心里憋屈的像是藏了一头水牛,别提她有多恨了!这骗子该断手断脚死全家,出门让驴踢死,上街让树咋死,喝水让水呛死,吃馒头让馒头噎死。
能想到的话,柳双双在心中都骂了。骂归骂,骂完了以后,她还得想想,如何去解决这件事儿。
真真是屋漏又逢连阴雨,怎么就出个这样的事儿。
宋晓晓冷静下来以后,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儿有些不对劲。你说,怎么好好的就这个时候出现呢?难不成,是有人知道他们家的资金链出了问题,所以,才故意的雪上加霜?
当然,非常有这个可能。
做生意的人,没有干净的。像柳双双做这样生意的,已经算是行里的老实人。你就说宋家,什么生意不碰什么生意不沾?黑道白道都吃的开,所以,生意才能做的那么大。
柳家是小户人家,只kao自己这点本事维持生计。
一个人站在你前面,你想要超过他,一是凭本事,二是将他拉下来。为了成功不择手段的人比比皆是,成王败寇,这道理谁都明白。
柳双双擦掉了眼泪,心里忽然觉得十分寒冷。
你说,做这件事儿的会不会是宋烈呢?
不应该吧,宋家虽然不大干净,但是应该不至于……
柳双双打了个冷战,万一要是宋烈。
或许,此刻也只有宋家才会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全扬州的人几乎都知道,柳家现在kao上了王家。凭着王掌柜的的名号,一般人家不敢打柳家的主意。
宋家最近折腾的厉害,又是促销又是打折的。明显是跟自己家杠上了,你若说不是他家。似乎又有点说不过去。
柳双双害怕,她最害怕的事儿,就是与宋家针锋相对。
现如今,到了这个份儿上,看来,她必须去找宋烈谈谈了。
柳双双回家打扮了一番,见前夫的心情是激动的。真的,她心里忘不了宋烈。她不是木头,她对宋烈的感情,甚至超过了爱她自己。
每当夜晚,她也会掏出宋烈的帕子。哎,这一切都过去了。可是,她还在爱他。
她选了件月白色的衣裳,更加衬的她皮肤干净、郁郁寡欢。宋烈看了,也应该会心疼吧?
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不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更痛苦?
可偏偏,她就需要忍受这样的痛苦。
这就是命吧?
她恨,恨着倒霉的命运。
虽然恨着,但她还的去解决生意上的事儿。柳双双去见宋烈之前已经想好了,只要宋烈同意还银子,她再也不跟宋烈计较。
哪怕,得罪王掌柜的,将同福庄卖出去,不再与宋家为敌。只要她能过了这一关,她可以答应宋烈的任何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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